当天下半夜,黎业终于在麻醉效果消失之后醒来,长时间昏迷再加上手术麻醉药的效果,刚醒来的他脑子还有点迷糊,只感四肢关节酸软难忍,子孙根痛得麻木,眼看周围是雪白的墙壁,昏暗的夜灯,白色的床单,床头墙上还挂着连着软管的像是急救用的供氧面罩,床边不远有一道大概三米的半透明屏风。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黎业想下床,却发现双腿膝盖和手肘关节不但被固定住了,而且好像非常麻软,一点力都用不出来,想抬起小腿和前臂都难以做到。
“我受伤了?”黎业愣了一下,很快回想起自己靠在奔驰门上,四肢关节突然变形,下体剧痛难忍的事情,他以往何时受过这么重的伤?当时就在莫名的惊恐和痛苦中晕了过去。
“啊~!”他当即惊恐挣扎着大声叫唤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把我怎么了?我爸爸妈妈在哪里?”
黎业的喊叫挣扎声惊醒了在屏风另一边的沙发上睡着了的母亲。
“业儿你醒了?”黎业的母亲马上跳下沙发,绕过屏风跑过去,握着他一只手,轻抚他的额头安慰他,“妈咪在这里,别害怕,别害怕!”
其实黎业的实际年龄已三十出头,比蛮子还大,由于家庭的过于溺爱,虽然平日没事的时候能保持一点文质彬彬的形象,只是遇到不如意或者所要面对的事情变得胶着的时候很容易脾气暴躁,引发其心中的暴戾,但在遇到比较大的困难和打击的时候心理承受能力又极差,容易造成心理崩溃,就比如现在,其反应跟一个小孩子比较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黎业的情绪在他母亲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了下来,开始想到自己的伤势。
他看向自己的母亲,“妈咪,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快了,医生说这些都是小伤,你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康复出院的。”黎业的母亲忍着眼中的泪水说道,她不敢将实情说出来,害怕黎业受不了这个打击,再加上,她打算明天开始派人高价遍访名医,她对自己说,世上隐姓埋名的能人无数,总有人掌握着一些秘方,应该能医治好黎业的伤。
“哦!”黎业听了母亲的话后也没再问什么,因为以前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说出来,他的父母都会想尽办法为他处理好,“可是,我感觉很难受,我不甘心,你要为我报仇!”
提起报仇,黎业年过半百的母亲眼中似乎冒出了熊熊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是谁打伤你的?放心,妈妈会帮你报仇,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接下来的数天时间,周佳欣都呆在李峰的旧居修炼,由李峰亲自守护,史胖子掌管饮食,终于在第四天,周佳欣的修为在打坐练气中自然而然地打通某处穴位,功力顺利大进,理论来说,其修为境界已经追上了李峰和蛮子的步伐。
修为进步后,她的精气神也开始逐渐内敛,皮肤更加细腻白皙,明眸皓齿,气质上依旧清秀出尘。
继续静心修炼数天后,境界已基本稳固,于是他们再次设宴庆祝。
............................................................
黎业所在的医院
走廊边上专门设置的一个会客角落,黎业的母亲坐在沙发上与黎政通着电话。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动她?”黎业的母亲脖子上和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显然正气在头上,若不是担心黎业听到,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吼出来,“我儿子看上她就是她的福气,那个贱人伙同她的奸夫打伤业儿,只是要她来侍候业儿一生,我对她已经是够宽宏大量了,为什么不可以?”
数天前,清醒过来的黎业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然,他说的故事里,他是礼数周到、以诚待人,但周佳欣却是冷言冷语,他的男友亦是飞扬跋扈、恶言相向,一言不合便动手伤人。
他的母亲听了之后气得直拍病床床架,咬牙道:“业儿别怕,妈咪帮你报仇,不就是两个奸夫**吗?妈妈马上找人让他们去地狱做一对亡命鸳鸯!”
“不!妈咪,我要她,我要那个贱人在我身边,慢慢折磨她才解恨!”黎业看向天花板、却不是在看天花板的眼中透露着仇恨,但更多的却是色欲。
虽然从儿子口中得来的信息与某领导那得来的信息出入甚远,但黎政认为即便自己的儿子做的不好,对,只是做得不好,不是做错了,最多也就是赔点钱就是了,他们几个比乞丐好不到哪里去的人怎么能跟自己儿子相提并论?
于是他马上派人查探对方的底细,数天后,到手的资料却让他皱了皱眉头,“原来是她,她就是那个周佳欣?”
他记得几年前在和一个“师傅”喝茶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什么比赛,上面一个参赛的小姑娘长得十分漂亮,当时那个“师傅”无意间看到那个小姑娘的近距离镜头后马上呆住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女人,不得了啊,不得了!”
“大师何以如此惊叹?”黎政笑问,这个师傅给人的映像向来是波澜不惊、镇定自若,今日却因看到一个小姑娘如此失态,说不过去啊。
“呵呵,刚才失态了,见笑,见笑!”那个“师傅”摇头自嘲两句,又指着电视上那个正在跳舞的小姑娘,“你可别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