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有做错,用不着我的原谅……”/p
听到这句话,凌羽衣脸上骤然绽放笑容,可方涛下一句却宛如将她打入万丈深渊。/p
“……不过朋友注定也是做不成了,我是睚眦必报的人,这事因你而起,我心里已有了芥蒂,实在对不起了,羽衣小姐。”/p
说完方涛头也不回,迈过凌家大院。/p
看着方涛越来趣远的背影,凌羽衣跑了几步,不过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将脸捂在手心,空留下凄零的哭声在街上回荡。/p
门口那年少的门卫伸出手,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那年老的门卫一眼给瞪了回去。/p
……/p
方涛面无表情地走远了,直至听不到身后的哭声,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上又再次多出的两千万r,方涛脸色却没有丝毫好转,他最恨的就是被人利用,若不是因为忌惮凌承文,他绝对会将凌家搅个天翻地覆。/p
无外乎其他,罗立的第一次攻击,也就是方涛用叉子化解的那一击,他分明感觉得到一股杀意,也就是说若不是方涛真有些本事,那今天他便会死在那餐桌上。/p
不过凌承文他不敢惹,凌羽衣因为念及旧情也不好出手,但剩一个罗立,不代表他可以继续活着,不自觉地在黑炎上摸了一下,嘴角划过一抹残酷的笑容。/p
……/p
夜幕降临,乌云遮住星月,使得今晚比平常的夜晚好像更暗一些。/p
费城顿城的中心医院,一个独立的病房内,洁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位昏迷的少年。/p
罗立脸色惨白,自从在凌家昏迷过去以后到此时还没有醒来,肩膀的伤口渗出纱布将其染色了血红色,在他身上固定着各种设备,旁边心率仪上的数据逐渐稳定下来。/p
在病里还有另外三人,一位微胖的妇人,带着花边眼镜略显老态的男子和一位长得与他有六七分相像的男子。/p
“什么!你说承文不光放那小子跑了,还补偿了他两千万r,说是我们立儿做错了?他得了失心疯不成!”徐丽云脸上泪痕还未干,瞪眼看着凌承武,一脸不可置信。/p
在他身边凌承家也一样怒冲冠。/p
凌承武叹了口气,罗立从小在凌家生活,虽然狂妄了些,但毕竟还是有感情的,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凌承武心里也不好受,但现在家主是凌承文,他的话凌承武也无法忤逆。/p
“二哥一定有他的原因,毕竟立儿也是凌家的一份子,如果不是不得以,二哥他不会就这样放走那个方涛的。”/p
徐丽云疯狂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笑看风云的样子,抓着凌承武的衣领,大声吼道:“什么原因!什么原因能让那姓方的将立儿伤成这样还放他安然离开!我看他和那个姓方的就是一伙的,他们合起伙来想要毁了我的立儿!”/p
“二嫂慎言。”凌承武皱眉不满道。/p
“慎言?好,我慎言,就算这事与他凌承文无关,那姓方的小子我也一定要让他死,要让他为他对立儿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徐丽云歇斯底里道。/p
窗外,一棵大树上,方涛借着夜色藏在枝桠里,看着躺在床上的罗立,什么也没有说,有些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从自身找原因,而是习惯性地将责任推到其他人身上。/p
竖起一根手,一丝黑色火焰缠绕在方涛手指上,在手指上空凝聚成一根如丝般粗细的黑针。/p
看着这根黑针,方涛无声地笑了起来,朝前一指,“去!”/p
悄无声息,根本无人注意,在窗户的玻璃上多出一个极细的小孔,而在罗立的头间,也有同样有一个这样的小孔。/p
一勾手指,黑针化作火焰回归黑炎,方涛转身融入黑夜中。/p
病房内原本稳定下来的心率仪数据急下降,最终,“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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