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灵岛议事大堂内,让武林正派人士焦头烂额的大魔头:黄浩,这时正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大堂中徘徊。
“报!歹徒改乘小船,快速向岸边靠近。”一名棕衣汉子,小跑进议事大堂,向黄浩大声汇报情况。
黄浩停下脚步,右手一挥沉声喝道:“再探。”
“是!”棕衣汉子揖礼快速退出大堂。
黄浩对着正在观察铜壶滴漏的绿衣婢女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岛主,现时是辰时正。”绿衣婢女脆声应道。
黄浩听了婢女的报时后,阴沉着脸坐回红木椅中,心中焦急不安地忖道:“咋才辰时,刘成态他们能不能把这灾星拦下,拖到到午时?”他心里对自己测算出的劫难深信不疑。
由于黄浩深信这次劫难,是他命中注定的死劫,在算出一线生机后,心里总想着怎么避劫求安,并没有心思想要怎样灭杀来敌,反而受制,处处被动应对。
黄浩虽然心狠手辣,但却很迷信岐黄之术。每次有重大决定时,总要开坛施法卦算,问个凶吉。几年前归顺圣使招安,也是顺从他施法起卦的结果。还有他弟弟黄淼命送风扬之手,在他收到黄淼身殒的消失时,大发雷庭,摔锅砸钵的言之凿凿地发誓,要手刃凶手以祭弟弟黄淼在天之灵!但随后起卦,卦相显示复仇将是有去无回的大凶大煞之卦,便把给黄淼报仇之事高高挂起,搁置不提。在去年年底有一次黄浩闲下无事观看星辰,看煞气东南,便起坛做法,摧算出刚立派不久的血宗,将危及自己统领的巨灵岛,需要内迁西南谷地避劫。他即时带着几名心腹离岛,进入西南勘查,暗里布局。才会在这次信鸽失联后,他毫不犹豫地进行转移,这一系列的动作。
黄浩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浅呷了一口,心里盘算着如果刘成态他们失守,如何应对。
过了半炷香时间,黄浩轻叹着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下首并排站立着的二十名药人出神。这此药人统一身着黑衣,头遮黑巾,都是一张死灰脸,墨绿色的双唇,二只眼圈也是墨绿墨绿的,双眼低垂,双臂垂于双膝,手指甲近半尺长,呈深绿色,静静地站着。
“报......禀岛主,歹徒已上岸,正与卫队交战。”从大堂外冲进来一名棕衣汉子,单膝跪地,对着黄浩抱拳高声报道。
“嗯,再探。”
“是。”棕衣汉子快速退出大堂,再去打探战况。
......
巨灵岛主岛岸边。
风扬四人刚蹬上岸,便被近百名身棕衣汉子团团围住。站在高处的孙汉初对着风扬他们喝道:“那里来的贼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到这里撒野,不让你们见识见识巨灵岛的利害,还以为我巨灵岛好欺!”
白天焕一听蹭上前,右手做扇状在鼻前猛扇,一脸厌恶神色道:“好臭,好臭。”接着半微着眼,一脸认真地对着孙汉初问道:“喂,我说老小子,你上午吃了什么?咋放的屁这么臭。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巨灵岛的利害手段!!!”
白天使唯恐天下不乱,也跟着附和道:“喂,我说老小子,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这么臭的屁,就不能走到没人的地方放吗?”
白天焕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这样原谅你,下次记得要到没有的地方,才能放屁。记住了,要走到风下的地方,让风吹走。”
孙汉初气得脸时红时绿,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指着白氏兄弟喝道:“希望你们这二个老东西的功夫和你们的嘴一样利害。”说着右手一挥,喝道:“给我杀。”
围着风扬四人的棕衣汉子,随着孙汉初的一声令下,挥动着手里的兵刃,暴喝着对着风扬他们砍杀过去。
白天焕狂笑着道:“老小子,你以为靠这些软蛋,就能伤到老夫么?真是笑话!”
“还不是一般的笑话,是天大的笑话!”白天使跟着笑道。只见白氏兄弟双手负背,身如幻影般在剑光刀影中笑嘻嘻地来回穿梭。
魅儿俏丽的小脸一片严肃认真,并没有出敌杀敌,而是使开刚学的‘微波虚步’身法,在人群中时进时退,左闪右躲的练起来。
风扬脸带着微笑,游荡在魅儿左右,保护着她的周全。
只有铁汉实实在在地在拼杀,只见他暴喝声连连,脚下撞撞跌跌地向着人群冲去,中手的砍柴刀,如癫似狂地左砍右劈地砍杀着巨灵岛门徒。
一时间,暴喝声、惨叫声、刀剑相交的钉铛声,混杂着血腥味充彻着四周。
孙汉初双眉紧锁地瞪着下方战况,甚是担忧地对着身边的刘成态说道:“刘长老,这几名贼子都是硬茬,我们都不是白发青年的敌手,何况还有这二个老不死的,更是深不可测,你快想想办法应付啊。”见刘成态没有回应,不禁转头望去,见他怔怔地注视着白氏兄弟。不由轻拍了他一下肩膀问道:“刘长老你发什么愣?”
刘成态回过神来,并没有回答孙汉初的问话,高声喝道:“住手,快住手。”
场下众人听到刘成态的话,都收手向他望进来。
刘成态对着白氏兄弟二人抱拳,恭敬地问道:“请问二位老前辈可是湘山二圣白老前辈么?”
白天焕有些不悦地瞪着刘成态道:“你这小子,老夫刚玩得起兴,你打磋就是问这废话?”
刘成态恭声道:“白老前辈请原谅,晚辈刚才的失礼了。”
白天使喊道:“别废话了,快让他们再接着打我们,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