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不禁凝神细听,一个声如铜锣的声音铮铮地说道:“朋友请卖给小老儿一个脸面,待走完这趟镖后,小老儿自当备上厚礼上宝山拜见。”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给你脸面?”一声音冷冷道。
风扬一听这声音不由一怔,忖道:“这不是那名多次截杀自己的黑衣人吗?”心中杀意顿起。
铜锣的声音有些自负地说道:“小老儿是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毕泽城是‘蒿山剑宗’的弟子。小老儿功夫低微自是不入朋友的法眼,还请朋友赏个脸,让条道走走。”
“我道是什么大门大户出来的弟子,原来是不入流的‘蒿山剑宗’。这样吧,老子就卖你个人情,你们把镖留下走吧,老子不为难你们便是。”
“这可不行,丢了这趟镖小老儿无没向我总镖头交代,更无脸面见雇主,还请朋友高抬贵手。”
“那就没办法了,老子今天这镖是要定了。”
毕泽城低声下气地,诚恳道:“这样吧,朋友你开个价。一些事小老儿还能代总镖头做主的。”
一个清亮的声音喝道:“副总镖头何必跟这些贼子低三下四,把他们通通的料理了不就了事。”
风扬闻言不禁皱了下眉头忖道:“这是那个草包,真不知天高地厚。”风扬当然知道这伙抢镖人的底细,心想一个地方镖局怎么是他们的对手。不禁好奇心起,身形一闪向山下掠去。
风扬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离镖队百丈多远的山坡上,站在松树下观看。只见山下官道上三十多名黑衣人包围着震远镖局的镖队。震远镖局的三辆镖车上都插着二面三角镖旗,一面用黄色线绣着一只猛虎,另一面也黄色线绣着震远二字。十多名身着灰色短衣劲装的镖师,手拿着钢刀护在三辆镖车旁。在镖车前面站着二名身着皂色短衣劲装结束的中年汉子和一名白色长衣劲装,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的青年人。
白衣青年手提长剑,神情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