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贡献,多赚功勋,才能惠及子孙后代,亲朋好友。
任淑兰笑道:“每次看那些文字记载的东西,我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说是多赚功勋惠及家人,可看以前的记录,却没见多少人把贡献花在家人身上,反而是投入联盟,给伙伴们用的多。
当然,联盟做得也没话说。
只要成员本身立身持正,不违背规则,联盟就会永远倾尽全力庇护自己人。
任淑兰他们几个这阵子都看各种档案看得不可自拔。
联盟留下的档案那可是旧时代的秘闻,又写的生动有趣,若是幸运,还能翻到他们先祖留下的手抄本,虽然目前有这份幸运的只有任淑兰,可依旧让人激动喜悦。
他们这一代人,骨子里都有寻根的渴望。
档案看多了,此时此刻看到现在的联盟,自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任淑兰曾看到一份记载,旧时代的明朝,有一年忽然地裂天崩,联盟中一后勤成员,高某父母不幸被困雍州,不过半日光景,周围所有联盟成员都赶去救助。
因高某的父亲骨头断裂难好,还有人奔波千里,跋涉数日,去采名贵草药。
多方援助,何曾想过什么成本。
当下和以前不能比,不过,既入联盟,钱财便是身外之物,已不重要,或者说,可以想见,联盟成员虽背负责任重大,但能得的好处,也非区区金钱可以比拟。
任淑兰他们感叹了一番,便认认真真地操持起联盟的第一份产业来。
其他人纷纷出钱出力,毫不吝惜。
就是家境豪富的那位,家中长辈也对拿钱供小辈在联盟‘挥霍’,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相反,还表现得十分积极。
疗养院的建设颇为顺利,几乎是眨眼即成,何勇他们也去找猎头选齐了人手,从保健医生,护理人员,营养师,到各类服务人员,应有尽有。
杨玉英也没完全袖手旁观,领着人和一些乐团,话剧社,京剧社,相声社,杂技社什么的联系上,签了协议,隔三差五地要来疗养院表演,将来条件成熟,疗养院这边也能根据客户的意思点戏。
当聂平的一家子,陪同他父亲到疗养院,站在大门口时,聂平的父亲既震撼,心里又一阵阵发毛。
其实刚坐上车,他就有点忐忑。
他不认得自己坐的是什么车,一辈子没开过豪车,对当下豪车品牌也不了解,但坐车的感觉是什么样,他还是能知道。
这一路上,他们走得特别平稳,耳边听不见任何异响,车内又宽敞又豪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那简直是皇帝般的享受。
有司机在,聂父也没法好好问聂平,只能揣着满肚子的心事顺其自然。
华中联盟是讲律法的,他一半死不活的糟老头子,能被骗的东西也有限。
可看到这么大的疗养院,被人送到轮椅上,膝盖上盖着毯子,一路推进大门,进入一座巨大的豪华城堡内,依次做了各种检查,等待期间还被奉上热毛巾擦脸,还有特别好喝的粥米小菜,他老人家终于还是有点架不住劲。
“阿平,咱走吧。”
这架势,把他们爷俩都卖了,也付不起价钱。
聂父看着桌上喝完的粥,吃干净的小菜,一句话说完就有些讪讪。
刚才不想吃的。
可那滋味实在太馋人。
自从得了这病,他就胃口全无,一天到晚也不想吃东西,如今居然不自觉,忍不住地想吃,这个,这个……
苦久的人,如何能忍耐得了?
聂平一路过来,面对他父亲的种种怀疑也是无可奈何,正沉吟间,就听外面一阵嘻嘻哈哈地说笑声,顿时抬头看去。
何勇和苗国英并肩而至。
两个人都是一家子齐至。
何勇的父母身体都保养得不错,毕竟家境宽裕,年年体检,也注意养生。
但他爷爷的身体不大好,心脏有点问题,最近一直不舒坦,此次一家人是送他爷爷来疗养。
苗国英家里人也比较健康,只是他小姨年至四十,也没有一儿半女,到是两口子一起去医院做过检查,得出的结论就是,两个人都有些毛病。
经过多年治疗,始终没用,他小姨都要绝望,苗国英这次借机把人送到疗养院,打算试一试联盟的手段。
“勇子哥,国英哥。”
聂平一见他们二人,立时起身,特别高兴地挥了挥手。
何勇,苗国英他们自觉是前辈,对底下这几个后辈十分关切,聂平性子闷,比较内向,自加入联盟,没少受何勇等人的照顾,别看时间不长,感情上到比他那些面子情的同事更亲近。
“哥,你们可来了。”
聂平瞟了父亲一眼,苦笑着把自己的困境一讲,到逗乐了这两个。
“你把联盟和你们签订的合同给你爹看看不就得了。”
以前的联盟没有那么多事,但时世不同,人家苍神帝国的人也知道与时俱进,后来就找专门的法律人士来给联盟的人签了合同。
何勇摇摇头,抢先一步过去笑道,“老爷子,你可别瞧不起你们家聂平,如今聂平可不得了,他和我一样,都是维度联盟的成员。”
“这是个社团组织,我们加入其中就是想一起共事,一起创业,一起进步。”
“讷,这些是我加入社团时签订的合同,您看看,您现在在的这家疗养院,就是我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