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经常念叨着时间不扛叨咕,一点也不假,说着热热的,这夏天还真是完完全全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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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时分...天气燥热难耐,刚给歌言通完电话,眼看着她就要高考了,压力还是很大的。
这回郭璇也终于懂点事了,听歌言说前天这郭璇还拎了大包小包的水果,核桃啥的过来看她,说什么营养必须跟上啊,多吃核桃核桃聪明啊,跟个老妈子似的给歌言感动的够呛。
听歌言说她想往上海考,考服装学院,说上海的服装学校好,水平也不是哈尔滨能比的。
我一听想想也是,只要自己喜欢就行呗,歌言脑袋聪明,应该没问题的。
转眼间和去年比一年又过去了,今年的一年也过了一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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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伴着燥热,压力,汗水一批批学生迎来了人生第二重要考试。
八月,伴着夏末的余热,背着行囊,带着理想,又跨共同进人生第二个转折点。
歌言的成绩很理想,走了一表,成功的考进上海某大学的服装设计系。
临别的庆功酒当然少不了,一年回家的次数有限,又是近小半年没见,好不容易赶上个暑假借着歌言高考成功的光大家玩的都特别开心。
随着歌言大学生涯的开始,我们也迎来了大学里的二年级。
一切如常,祁冶霖还是租着我们的小家,我可以来回换着住,没人找事儿,事儿也不找我们。
可以说这个夏天,大二上学期的的生活是有史以来最安逸的了,简单中也有着最平凡的幸福,这样的时间是最让人抓不住的。
就像有人曾说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是啊,平静,也只能这么形容了,平静的基本上没发生啥大事,王锡也不像以前总是来找我。
非要说点事情的话,那也就是歌言考上了上海大学,郭璇凭着一张会怕马屁的嘴闯进了学生会,管郁和韩寒正式确定关系,管予慢慢也放下了和陈铭韦的管予日益进展,李大嘴胖了近二十斤同着杨瑜[一起减肥,刘三姐耳机里终于换了歌,周海燕同高强也打算出去租个房子。
大家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一切按照时间的快慢进展着。
跟她们比唯一一个让人唏嘘的事,也就是我了,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我的伤早就好的透透的了,美中不足的就是额头的发际处却留有一块疤。
虽然不大,却也明显,这种疤好的几年慢慢就能淡去,坏的怕是要在我的额头上呆一辈子了。
不过看了一个暑假我也淡然了,每天散着长发眼不见心不烦的,也不像最开始那样抓心挠肝的了。
祁冶霖不知在哪也给我整了一瓶药膏,说天天摸伤疤就能淡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摸了半学期了它也没消失。
这学期基本上也就这些事,多了的鸡毛蒜皮我也不多说了,最近的脑袋感觉总是不好用,自从头撞伤以后总爱偏头痛,脑子里有时就会无缘无故的浮现一些感觉很熟悉的画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次数最多的画面就是一把长椅,一个人坐在上面,却怎么也看不清容貌。
不过眨眼既逝,之后便一阵头痛,对此我很是不解,不过也没啥大事不用在意,只不过在这平静的日子里就显得是个举足轻重了。
所以没什么事可说,那我干脆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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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的日子过的好过,很快就到了下学期,我原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可是没想到下半学期注定就是一个多事之秋。
而迎接我们第一个重大事件就是骆冰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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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的很快,转眼间两年多就这么过去了,虽然感叹,却也为骆冰真心高兴,他终于自由了。
提前两天我,祁冶霖,方寂,就都请了假往回赶准备迎接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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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路上的行人个个都被晒得满脸溜油鸡头白脸的。
紧关的铁大门也经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微微泛黄,正午时分铁门被打开,烈日下走出一个身材消瘦满脸胡须的人,郭璇的手不自觉的握紧,那人不是骆冰又是谁?
“出去以后好好做人别在惹事,听见没!”出了门随行的一名警察严声厉色的警告。
虽然隔着层层光束,但那警察说完仍能看见那男的脑袋一撇一脸鄙夷的抿嘴吐了口唾沫“知道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