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觉得他怎么样?”海蕾饶有兴趣地问,好像还没问过妮娜,正要说说viy怎么迷人,却听到妮娜噗通的笑说“你还喜欢个孩子。”海蕾顿时生气的道:“你注意点说话,他是我的偶像!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海蕾,不好意思,我不是要贬低viy,我……我没那意思。”妮娜连忙道歉,谁让你一副迷醉的表情,那是个孩子啊!
海蕾撇撇嘴的不想多说,爱丽丝调和的喊道:“还是说回那个侍应吧,真的很像艾什顿-库彻,你们谁想认识他不,我可以给你们那家咖啡厅的地址。妮娜,你要不要?你最近在单身是吧?我认识的想和你交往的男生很多,都要被他们烦死了。”
“不要。”妮娜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她们,不知为什么就有一种优越感,她们的男朋友和追求者都是些笨蛋。
她一边穿上长裤,一边笑道:“我很好,不用了。”穿上鞋子,提起背包,向周围喊了声“大伙儿,我走了,拜拜。”往更衣室门口走去,呢喃的笑语只有自己听得到:“我有尤尼克,我有尤尼克就够了……”
探亲几天后,已经又回来,虽然这样,下次那呆子探亲,她说什瞧瞧。
……
嘟,嘟,嘟——
“你好,我现在暂时不便接收你的电话,请在我闭嘴之后留言,愿原力与你同在。”
洛杉矶,布伦特伍德,射手女校,中午的阳光照洒校园的中心广场,树荫边的木坐椅上,一个金发少女紧锁眉头,望着远处走动的女生们,叹了一口气。
朵朵的生日派对之后,惟就不怎么理会她了,送她回家的一路上都不说话,好几天了,他说的“也许我们不该通那么多电话”是认真的,不是那么多,是一个都不!白天打过去总是转语音留言信箱,晚上打过去就算接通也说要忙,短信都不怎么回,回也是回个没意义的表情符号。
他在用这种方式,明确地拒绝她,明确地说:我们没在约会。
搞砸了吗?艾玛捂了捂额头,神婆都说了不要在没有足够能力之前乱来,那天却一时冲动……这可怎么办?
拜托,拜托!她再打过去一次,还是转语音信箱,只好可怜兮兮地留言道:“惟,是我,艾玛,对不起,那天是我过分了,我不该骂你的,你没有一脚踏两船,是我误会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不要不理我,我都没心思听课了,我等着你的回复。”
可恶的臭小子,姑妈说得没错,臭小子……
艾玛盯着手机嘟囔了好久,中午休息时间快完了,才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回复:“接受你的道歉,我们当然还是朋友,我是真的忙。别多想了,好好上课,放学了叫上几个朋友去玩,相遇适合你的男孩,我先忙,^_^”
我已经遇到了!她轻哼了声,心头总算安定了很多,“还是朋友”,勉强保持住目前的阶段,但毫无疑问有了一些破坏,积极面对、等待成长……提升自己的力量,会有机会的,明年……
妮娜?是我和他先开始的,不是你和他。
艾玛的脸上掩不住一股又羡又嫉,想着,拿过旁边课本堆上的《不法之徒》,从中取出当书签的那一张the-love塔罗牌,轻轻抚了抚卡牌上的vi,你什么时候才会变成正立的呢?
在《unfabulous》里,她演的角色“艾迪-辛格”烦恼时就会唱歌解愁,谁不会?
“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你,我想陪伴在你身边……”
看着那vi,她轻唱起了心之所至的《let-it-be-me》,一时不禁微笑。
……
飘零的雪花在夜空中犹如繁星落下,白色的路虎车“p-40”往着悬崖公园的湖畔边驶去,路上的积雪不多,而树木都披上了一层雪白冬衣,帆船俱乐部灯火通明,泊在岸边的一艘艘帆船如同巨鱼。
路虎车一直驶到最靠近湖畔边的停车位,正对着无边无际般的安大略湖,周围不少车辆,却一片宁静。
今晚的约会比之前的又要更快乐,妮娜和尤尼克吃过晚餐,去溜冰场玩,再来公园看夜色湖景,真美!她早就知道呆子还有一个优点,浪漫,她发誓,这个月来享受的浪漫,比过去十五年加起来都要多。
妮娜知道虽然自己跳芭蕾、练艺术体操,其实是个俗人,以前根本不懂浪漫,尤尼克让她见识到了。
外面天寒地冻,但车内十分温暖,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挤在驾驶座上,自然而然地接吻起来,从若有若无,到轻轻柔柔……
“唔,唔……”妮娜依偎着他,任他的吻渐渐变得激烈,感受到一种大概叫幸福的滋味,心头甜醉,情不自禁地抚摸他,在他的吻停歇间,说着动情的话儿:“尤尼克,我有些傻话想跟你说,能认识你太好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好……”
尤尼克搂紧了她,突然把她抱起放到他的大腿上,“很多人说过,但是我最喜欢你这句。”
妮娜轻笑了声:“幽默是吗?”
他笑了笑:“也许。”
妮娜见他又要吻来,想起什么,顿时以手指按住他的嘴巴,“等等”,约会快一个月,没问题了,这份礼物可以送了。她上身往后一弯,探手拿过副驾上的手袋,又挺起身回到他怀抱中,从袋子里拿出什么,“惊喜!”
“哇。”叶惟一看,两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编绳手链,红色和黑色,中间都有一块银白的由两个英文字母组成的字牌:ni
“我做了好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