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就像瓦斯枪所散发的彩虹光环一样美丽。
这一吻,完完全全的纯洁、真挚、美好。
苏茜-沙蒙和雷-辛,青春的一对,天生的一对。
剧院里的气氛是如此柔和,每个人都仿佛坠进了,所有一切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苏茜就要拥抱住它们了。善良纯真精灵的苏茜,她的青春、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新篇章……
大银幕上,这轻轻一吻被景象镜头接去,天空满布晚霞,学校显然早已放学了,还只有零星的学生在离去。苏茜斜背着个棕色斜挎包,脚步匆匆的走在路上,她脸上的微笑像在回味早上的初吻。
当看着苏茜孤身一人的走过学校后面的足球场,走进秋收后的一片荒芜的玉米地,观众们的心头骤然又发寒又刺痛,别,别继续了!就让故事停在这里吧,或者有什么改变,这是电影版!
地里的玉米秆被踩得乱七八糟,田间小路很难走,苏茜拿出铃铛帽子戴上,几乎摔了一跟头而停下脚步。
“别让我吓着你。”忽然有一把透着古怪的中年男人画外音响起,苏茜吓了一跳的扭头看。在这个侧面远景镜头中,只见那个八字胡中年男人就站在左侧,与苏茜相距不远。她打了声招呼:“哈维先生。”
观众们的心在急速下沉,一股无力的紧张悄然笼罩着剧院……
“你是沙蒙家的大女儿,对不对?”近景镜头让哈维先生笑眯眯的样子那么恶心,圆镜片后看似温文的眼神掩藏着yù_wàng。
“是的。”苏茜点头,往家的方向走去。
紧张到极致的剧院情绪并没有影响到银幕里半点事情,哈维先生叫住苏茜说他在附近盖了个地洞,是为社区小孩盖的,说不定能把那里当成俱乐部之类的聚会场所,让她去瞧瞧,给些意见。苏茜并不想去,说天黑了要回家。但哈维先生一副可怜样的说:“我以前有个女儿,她病死了。我做这些都为了哄孩子们开心。”
听了这话,苏茜又一次停下脚步,大概想到伯特先生,她可怜起了哈维先生,疑问道:“我没看到什么地洞啊。”
“这里。”哈维先生踩踩脚下的玉米地,发出砰砰的声响,“听到了吗,这是木头,搭上木头,地洞才不会崩塌。”
苏茜有些好奇的走过去,她每走近一步,观众的心弦就更绷紧一点,她走到了哈维先生的跟前,心弦随时就会断裂。俯视镜头果然见玉米地有个通往地洞的入口泥砌楼梯。哈维先生怪笑说:“进去看看吧。”苏茜看看他,没多想的沿着楼梯走去。哈维先生立即跟着进去,看看周围,拉盖上了入口的木板,远景镜头拍下这一幕。
剧院里寂静得可怕,观众们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苏茜还没回家?”平行蒙太奇。沙蒙家饭厅正准备着晚餐,在厨柜边忙碌的阿比盖尔有点怒气:“这些初中生啊!”坐餐桌边的杰克欢他一顿。”阿比盖尔余怒未消:“越来越放肆了。”
灯火诡异的地洞里,苏茜正好奇的看着周围,地洞不大,人可以站直,右边沿墙挖了一排架子,放着一盏日光灯、一些点着的蜡烛,都像是鬼火,旁边还放着铜镜子、刮胡刀、锯刀、布袋等一些东西。
哈维先生跟在苏茜后面,让她往左边的一张泥凳坐下,又拿过一瓶汽水让她喝。
“谢谢,不用了,我不口渴。”苏茜婉拒说,目光还在看周围。哈维先生的语气变得冷凶:“有礼貌一点,我相信其他小孩一定会喝的,你有时候得听大人的话。”苏茜有点吓着了,懵懂地接过他的汽水喝了一口。哈维先生接着就说:“苏茜,把衣服脱掉,我要检查一下,看看你还是不是chù_nǚ。”
苏茜顿时变了脸色,皱起了眉头。
银幕外,观众们的心像被一块巨石重重的压下,无法不屏息,然后又深呼吸。
“哈维先生,我真的得回家了。”苏茜放下汽水瓶,站起身要走,神情声音都透着害怕。
“把衣服脱掉。”哈维先生命令的语气,带着粗重的气息,脸上的八字胡在翘动。
“哈维先生,请让我走。”苏茜已经知道不好,请求的说。
“你走不了的,苏茜,你是我的了。”哈维先生脱掉了自己的卡其色夹克,朝苏茜走近,说道:“我要你,苏茜。”后退的苏茜猛地一下推开他,他的圆框眼镜都掉了出去,她往洞口那边慌急奔去。
宾州大学的礼堂,在五十多个学生的热烈掌声中,雷走上了演讲台,站在父亲旁边。沙蒙家饭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满桌的饭菜,琳茜和巴克利欢快的入席,阿比盖尔生气说:“这回一定要罚苏茜了。”杰克看看手表,开始担忧的面无表情。
惊悚沉重的配乐声突然响起,急速的鼓点声,阴暗的地洞里,苏茜刚刚冲到洞口楼梯,却被哈维先生从后面拉扯回去。她哭喊着拼命地挣扎抵抗,却被哈维先生几下就按倒在地上。俯角背面镜头,哈维先生往苏茜身上压去。
“苏茜,你真漂亮。”哈维先生的古怪话声传进每位观众的耳朵,让每个人的心脏都剧痛起来。
宾州大学的礼堂,雷的演讲声响彻会场:“我想说说…爱情。”他开心的笑了笑,继续道:“我从小就随我父母搬来搬去,来到这里也快一年了,在一周前我都只想着快点长大,快点离开这个破地方。但是现在…哈,我感觉太好了,因为我和一个很好的女孩恋爱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