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那个队长一惊。
那个声音的主人,空,稍微震了下自己的衣服:“龙族御史,第五对魔导调查官,代号:光耀。”
“御史!御史怎么会在这儿?!”另外的两人很是惊慌,看样子他们很怕空。
“是怎么知道的?”那个队长的鬓角流出冷汗。
“这都是屁话,”空一甩手,从那群人的身后以及他自己的身后升起一堵冰墙,一下子就将空和这三人困在了冰墙的夹缝中,“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你们还真敢来闹事啊。”
那队长愤怒地看着空。
“这位,能不能别这么凶啊?你看,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如我们比膝以论天下事,酾酒畅谈真英雄……”
还没等空说完,两发箭矢空,空立刻躲闪,让着箭矢贴着自己的衣服飞了过去。
“我靠!你们还真是没礼貌啊!我明明很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谈的!”空从地上爬起来。
“少废话!我们上!”那队长发话了。
刚才的箭矢就是这队长射出来的。
那两个从者听到指令后,一下子冲了上去。
“不是!你们还真是暴脾气啊!”空向后退着。
“看招!”一名从者抽出一个东西。
那是什玩意儿?空十分疑惑——那名从者手中的东西像是一把剑的剑柄,但是没有剑身。
接着,那从这像是挥剑一样将手中的东西向下砍去。
我靠?这是什么操作?空更加的不解。
可是就在这从者将剑柄挥下的瞬间,一根光刃从剑柄的内部刺出。
空被惊到了,他立刻发动大气法术,用强风将两人分开。
这是什么?空想。他见过许多的法器,但是从没见到过这样怪异的法器。
法术的回路在剑柄中吗?空想猜测着。但是,这样的话要是想创造出一个光刃的话,就需要将类似光系的法术给发射出去……想要达成可持续保持形状的光刃的效果的话,不太可能啊。空对这个发起的构造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一股烧灼感传到了空的大脑里。
空看向烧灼感传来的地方——刚才被箭矢擦到的地方已经出现了类似被腐蚀的样子。
“切!”空看着那队长手中的弓。
刚才的箭矢吗?又是一种没见到过的东西……
突然,空的直觉告诉空有危险靠近。空一个侧身向另一处躲去。
就在空躲开的瞬间,一道气波从空刚才站的地方出现。
他看着另一个人,只见那个人的手上那个一个像是罗盘的东西,罗盘上布满了细线。
诶?这又是什么玩意儿?!空的背后凉得很。
像是在回答空的疑问一样,那个人用手指在罗盘上波动了一根线。
有一道气波从空的身边打出。
这一次空没能躲开,他被震飞了。
这!……这是什么法器?!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对!就是这样!龙这种种族不足为惧!我们还能赢!上都的传说将变成现实!”
“果然是……上都的残党吗?!”空从地上起来。
空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潜入到凌云的上都残党给肃清。
上都,虽然被王种消灭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上都的残党存留了下来。这一千年来,有多少上都残党的疯子想要将上都给复兴,王种也不断的缉捕和清除着这些疯子。
可是,这些疯子虽然被消灭了,可是他们的思想却被传承了下来!他们多是人族,所以受命上是比不过王种的,但是他们将自己的思想移交给下一代,不断地给他们的下一代进行洗脑,或是将其他人给牵扯进来。
即便王种不断努力,这些上都残党的人数完全没有下降,相反,还有上升的趋势。
就如同病毒一样!
“你还记得啊,那个曾经是伟大的王朝!”那队长斜眼看了下空。
“当时,我才一千岁出头,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知道你们上都的事情。”空用手掰了下自己的骨骼,使其复位。
“哼,百闻不如一见!不如加入我们吧!我们需要强者的加入!即便是弃暗投明的王种,我们也是可以接纳的!”
“加入你们?”空一笑,“啊呸。”
“你!”
“我知道你们当初为什么被王种所讨伐!”空指着那队长说,“你们的信仰与我们不同,你们信奉着‘逆教’!你们排斥着信奉王种教的同类,你们对信奉王种的教义的人族进行名为‘异端审判’的非人般的拷问!并且将本是无辜的人给杀害!无数的人流离失所,无数的人阴阳相隔!这,就是你们的上都!你们知道自己是动不了王种的,于是就将矛头指向同类,哼,相较于你们的同类,你们简直是败类!”
“你懂什么?!”空的话仿佛触动到了那对长的逆鳞,“都是造世者!都是他们!他们对你们,对我们灌输了错误的知识!他们从来不会管我们的死活!他们只会在远处发出欢快的笑声看着我们的悲剧!他们创造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娱乐……”
那队长的表情突然变得怯懦,如同恳求般地看着空,“你还不知道吗?我们的一切,在出生时就已经被造世者给规定好了,我们没有属于自己的路,只有被安排好的命运,你明白吗?他们规定,低阶种一定要生活在食物链的底层,一定要被各种东西所压迫。而且,就算是低阶种,也是同为低阶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