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心一听就坐起来了,惊讶的看着我让我再说一遍,我说你给陈兔她姥姥家里打个电话吧,小桃心问我是不是喝多了啊,我说没有,我打电话如果是陈兔她妈接的电话我肯定要挨骂的,要是个女孩她妈应该不会那样,小桃心说你咋那么肯定啊,我说你就说打不打吧,小桃心说陈兔现在对她的态度就是陌生人,让她跟陈兔说啥啊,我说你打了之后要是陈兔接的电话你就给我就成,要是她妈妈接的你就让她妈妈叫陈兔下,该咋说不用我教你吧,小桃心咬了咬嘴唇说行吧。
我问她啥时候打,小桃心说现在也行,就是喝了酒,怕说错话,我说没事,你就说找陈兔,其他啥也别说,说着我把手机给了小桃心,小桃心接过电话打了出去。
卷毛在一边一个人喝着酒,我把脸贴到小桃心的耳朵边上,听着电话里嘟嘟的一直响却没人接,小桃心说没人接,还打么,我说打,可能她没听见,小桃心哦了一声又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半天还是没人接,小桃心看了看我没说话,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吧,说完我拿过了手机,小桃心说可能她家人都睡了呢,要不明天再试试,我说行吧,说完我收起了手机。
卷毛一边递过来一杯酒,一边招呼着老板再来一件,我说差不多了,少喝点,卷毛说别啊,还没喝尽兴呢,小桃心说就是啊,我揉了揉脑袋,看来今天是免不了要吐了,我拍了卷毛一下说行,今天不醉不归吧,这也是陈兔走后第一次喝这么多吧,正好心里也难过,干脆跟他们喝个痛快。
几个人喝了两件多,后来我吐的包间里面哪都是,抱着卷毛哭了起来,小桃心喝的也不少,趴在桌子上一边说着以前跟陈兔的交情,一边也在那哭着,就卷毛一会搂搂我,一会过去抱抱小桃心,我知道他那是在揩油呢,哭了一阵我就这么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后来还是卷毛掏的钱,把我跟小桃心送了回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宿舍了,口渴的很,桌子上也不知道谁的水,端起来就灌了两口,三胖正躺在床上没出声,肚子上一个很明显的脚印,我知道他这是又挨打了,我也没好意思说啥,毕竟他挨打的时候我们都没有问过,喝了两口水感觉好多了,躺在床上喘了口气,三胖跟我说那会鹰钩鼻来找过我,看我在床上睡着就没叫醒我,让三胖跟我说一会起来了让我找他一下,我说知道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赶紧好多了,踢踏着鞋出了宿舍,学校里正在上课,我直接去了鹰钩鼻他们宿舍,鹰钩鼻跟老鼠还有亮哥三个人坐在床上抽着烟,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鹰钩鼻说:你这喝酒都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啊,我笑了一下说你找我啥事,鹰钩鼻说:现在普高这边已经没啥问题了,就是职高那边了,你也知道,职高那群b崽子不太好收拾,我就打算找几个刺头挨个收拾了。
看来鹰钩鼻这下手速度挺快的啊,我还是前面的话,我说你是我兄弟,有需要的地方你开口就行,鹰钩鼻说够兄弟,然后跟我说那边的人摸不清底,可能这次得麻烦我姐一趟,我说你只管去干,兄弟肯定支持你,鹰钩鼻给我扔过来一根烟说兄弟,以后有事就吱声,我笑了笑没说话,我说没啥事我就出去了啊,头疼的厉害,鹰钩鼻说嗯。
刚要走的时候鹰钩鼻叫住了我,问我昨天是不是让人打了,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我就不想搭理他了,这明显他妈的昨天看见我挨打了,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鹰钩鼻问我咋回事,我说还不是上次来学校的那旱冰男,鹰钩鼻说草他妈的一会中午放学去他们学校干他,亮哥还装模作样的从床底下拿出一根桌子腿来,我说不用了,我找好人了,下午去他们学校,鹰钩鼻问我是不是叫的唐瑶,我说是,鹰钩鼻转过头跟亮哥说下午跟我走一趟,亮哥说行,我还没说话呢鹰钩鼻就叫亮哥去,我也没拒绝,鹰钩鼻说放学以后去教室找我,我说行,然后就走了,我实在是头疼的厉害,昨晚上喝的实在是有点多了。
回去以后躺在床上又睡着了,我还梦见陈兔回来了,不过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对我爱搭不理的,我问她啥她都不理我,后来陈兔她妈就把她接走了,走的时候陈兔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心里难受的很。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起来已经十二点了,宿舍里其他人已经打饭去了,我胃里难受,也实在没胃口,干脆躺在宿舍里休息了,在宿舍躺着没一会卷毛就来了,我问他咋了,他说职中那边的人好像要干鹰钩鼻了,而且人还不少,我说我知道,卷毛问我咋办,我笑了一下说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卷毛问我啥意思,我笑了笑没说话,因为我真不敢确定如果鹰钩鼻混起来了卷毛是跟我还是跟他,所以我也没跟他开口。
后来卷毛问我饿不饿,我说还行,昨晚上喝多了,现在都没啥胃口,卷毛说你还知道你喝多了呢,我说知道,还知道我抱着你哭了,卷毛说我还抱着小桃心哭了,我说不会吧,卷毛说你以为呢,还说上次没给她是因为自己还是处,我说这话你可别给别人说啊,卷毛说他又不傻,我是怕这是传到陈兔耳朵里,虽然现在离陈兔十万八千里,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么。
正聊着,小桃心电话打来了,接起电话她问我陈兔给我回电话没有,我说没有,她说让我再等等,如果还是没有的话下午我去了学校再给她打,我说行,说实在的,小桃心这样也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