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个盼头,张定峻的兴致是更高了,又喝了好几杯后,方才迈着醉步踉跄而去。而他身后,目送其远去的孙途脸上则露出了一抹冷笑。
一旁的唐十五则是看得啧啧称奇:“孙公子果然好手段,只几句话,就把这纨绔给骗得团团转了,他连自己已经入彀都还懵然不知呢。”早年他是读过些书的,此时居然还掉起了书袋来。
孙途只是一笑:“他只是被自己的yù_wàng蒙蔽了双眼而已,骗他自然轻而易举。”随后,他才又把神色一肃:“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才是关键,那事你们已经探查清楚了,没有差错吧?”
“孙公子你大可放心,这种事情我们最是拿手不过,张定峰与那婆娘如今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每几日都会背人私会,这些咱们都掌握住了。”
“好,那就只等鱼儿上钩了。”孙途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来道。
既然那张定峰先用手段来对付自己和流芳居,那就别怪自己下手狠毒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孙途都不认为以德报怨能有什么好结果,只有用比敌人更凶狠,更阴险,才能取得成功。
在郓城县,他能以一个衙前百姓的身份冒险除掉身为押司的刘渊,如今在汴京城里,他自然也敢对整个张家下手。何况在他看来,这个表面看上去忠直孝悌的书香人家其实内里藏污纳垢,他们的下场那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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