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罢,纵是姜离歌身体强健,也微微喘息。寒夜顺势坐在床头,将姑娘搂在怀里,下巴放在姑娘头顶。
姜离歌觉得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就应该彼此坦白,开口道:“阿寒,我以前喜欢三皇子,但我以后会努力把心收回来,好好和你在一起。”
姜离歌心里觉得,楚天奕应该是过去时了,她虽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寒夜,可她知道感情应该是纯粹的。
寒夜听到这儿,便知道姑娘是认真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应声道:“好。”
姜离歌又问道:“你以前有喜欢的姑娘吗?”
寒夜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笑道:“若是有,你当如何?”
姜离歌思索了一下道:“若是有就断干净了,阿寒,日后你若是不喜欢我了,一定和我说,我不喜欢欺骗。”
寒夜笑着回道:“那是不是我不喜欢你了,你就会和我断的干干净净?”
姜离歌认真回道:“是。”
寒夜:“放心吧,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姜离歌靠着寒夜的怀里,感受后背他温热的胸膛,突然觉得有一个人给她靠着也挺好的,如果说以前她的牵挂是姜家和这天下,那么日后她的牵挂还多了身后这个男子,为了他,她也会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
感受着怀里姑娘像一个真正的女子一样靠在他的怀里,寒夜觉得这样的改变让他很高兴,他知道她不爱现在的他,可时间还长,不是吗?
一时无话,二人享受着暂时的平静。
縝南太守府。
姜离歌失踪的这大半个月,太子觉得自己都要快疯了,有些发怒地把折子扔到木池身上,训斥道:“一群废物,你们怎么办事的!这么久了连根头发都没找到,本宫要你们何用!”
面对太子的怒火,木池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他们已经找了那么久了,离歌将军就算活了下来,也可能被野兽吃掉了,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太子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问道:“现在縝南境内那股势力还在蠢蠢欲动吗?”
木池恭敬答道:“是,他们似在忌惮我们从安州调来的兵。”
太子冷哼一声道:“怎么,他们还敢造反不成!”太子心中没底,现在姜离歌下落不明,縝南一股莫名势力蠢蠢欲动,他派人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什么大概,明面上的打斗他无所畏惧,若是暗箭,他只怕是难防,可他堂堂南楚太子,怎么会惧怕这些,不管如何,他一定要揪出刘太守背后的人,他有预感,刘太守背后的人一定会让他大获人心。
接着又问道:“现在百姓房舍重建得怎么样了?”
木池恭敬回道:“完成了大半,属下相信再过半个月就能全部完成。”
太子沉吟道:“京城那边有什么动向吗?”
木池道:“京城传来消息,镇北侯的手下陈欢醉酒qiáng_jiān了一个良家妇女,现在妇女自尽了,她的家人正在状告陈欢,而陈欢一口咬定他被陷害了,此事已经到了大理寺。”
太子若有所思道:“这陈欢是不是离歌的好友之一?”
木池道:“传闻二人在军中关系极好。”
太子道:“若是离歌活着,只怕是不久就要回来了。”心中竟泛起了丝丝期待。
木池似想起什么道:“太子殿下,这几日一个名唤林文生的童生总是在太守府外停留,向门房打听离歌将军的消息。”
太子挑眉:“哦?就是那个前些日子和离歌关系很近的平民?”
木池道:“正是。”
太子略一思考,淡淡道:“这个林文生既然能入了离歌的眼,说明也是极有才干的,这縝南太守之位刚好空缺,本宫就向父皇替他求了这个职位吧!”
木池虽然觉得不妥,可作为主子的贴身侍卫,主子要的是服从,而不是质疑,平静地道了一声是,又问道:“殿下,是否要召这林文生进来?”
太子略一思索,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了解一下林文生的才干,略一点头。
见太子点头,木池这才向外走去,不一会儿便带着林文生走了进来。
在太子书桌不远处站定,木池往太子身边去,林文生行了个拜礼:“小生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这才抬起头,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林文生,心道姜离歌的眼光真是好,此人虽是看着瘦弱,可却气质斐然,若是生在世家大族,只怕是早已如他的表哥宁家宁存志名满天下,真真是可惜,这人的运气还真是不错,遇上了姜离歌,若是没有姜离歌,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人。淡淡开口:“起吧。”
林文生闻言起身,低着的头一直未曾抬起,他不知道太子找他意欲何为。只听太子慵懒道:“林文生,你可知本宫为何召见你?”
林文生觉得可能是这几日他在太守府外徘徊被太子知道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道:“小生不知。”
太子继续道:“这縝南太守一位刚好空缺,本宫有心让你任太守一职。”
林文生微微惊讶,他以为太子会怀疑他别有用心,然后敲打他一番,没想到太子竟要提拔他,这是为何?面上却是很快平静了下来,回道:“太子殿下,这怕是不妥,一来小生只是一个童生,并无任职的资格,二来小生从未进过官场,对诸多事务并不熟悉。若是任太守一职,只怕是会让太子遭受非议。”
太子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林文生,赞赏道:“看来你果真极有才干,就凭你这份气度,日后的成就又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