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爹爹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了,想要拿开对方的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凤霖见事态不对,拥住姜离歌低声道:“杀了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姜离歌反应过来,松开了手,咬牙切齿道:“若不老实交代,我便每天找二十个男人伺候你。”
任爹爹终于可以呼吸,闻言,喘着气道:“我说,我都说,那日见奕亲王晕了过去,我便想尝尝味道,还没做什么就被皇上抓住了。”
姜离歌眼中冒火,恶狠狠道:“你该死!”
任爹爹害怕道:“在下可是什么都说了,二位不能说话不算话。”
凤霖淡淡问道:“那女子是谁?”
任爹爹颤抖道:“不认认识。”
凤霖嘲讽道:“不认识?身为楚意楼的老板,会有不认识的人?那女子既然能进入密室,还能大胆让奕亲王发狂,想来应该身份不低才对,说不定还是皇上允许的,任爹爹说不认识,不觉得可笑吗?”
任爹爹额头不禁冒出冷汗,原本以为那女人才是最厉害的,没想到这男人才是,惶恐道:“连红月。”
姜离歌哂笑一声道:“连红月,看来得先找你一趟了。”
连红月,枉我惜你有心投军,一心扶持提携,没想到你却背后捅我一刀,这些我都可以原谅,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你偏偏对他动手,不可原谅。
任爹爹见二人没有理自己的趋势,不甘心道:“二位可要说话算话啊,在下可是什么都说了。”
姜离歌淡淡道:“是啊,什么都说了,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任爹爹闻言,大声道:“你们,可恶!”
姜离歌如同鬼魅,看着他,低声道:“任爹爹,我不信你不知道奕亲王就是雪莲公子,毁了你的心血,想来费尽全力报复才对吧,既然如此,小月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任爹爹难以置信道:“你是......你是......”
姜离歌低笑道:“是啊,姜离歌回来了。”
任爹爹惶恐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吗?”
姜离歌轻蔑道:“呵,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吗?”说完直接掐上任爹爹的脖子,不过片刻,曾经以玩弄男子为乐的任爹爹便了无生气。
见任爹爹死去,姜离歌这才收回手,嫌恶地拍了拍手,疲惫道:“凤霖,走吧。”说完也不等凤霖说话,抬步离开。
两人黑暗里偷偷离开,回到隔间,姜离歌忽然转身抱住了凤霖,低声道:“阿奕,我想你,很想很想。”
凤霖苦涩道:“你知道的,他已经死了。”话刚落就感觉胸口一片温热,而双肩轻轻颤抖着,叹息一声,将姑娘抱进怀里,低声道:“如果你想,我可以一辈子扮成他的样子。”
姜离歌却是摇头道:“凤霖啊,你比我傻。”
凤霖心里苦涩不已,活了快三十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人儿,对方却是心有所属,若是那个人还活着,他大概还可以等那个人不要她了再趁机而入,可是那人死了,在最张扬肆意,最爱她的年纪死了,这样的楚天奕,他争不过,也不想争了。
想要收起她所有的泪水,可他不是那个人啊,刚才那一刻,他知道她把他当成了那人,若是她愿意,一辈子又何妨?至少最后陪她终老的是他,这就够了。
凤霖不再言语,紧紧抱着她。
许久之后,凤霖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小女人早已经睡着了,叹息一声,抱着她躺在床上,轻轻摸着她的脸蛋,呢喃道:“什么时候你才能接受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事实,然后和我好好在一起?”
次日姜离歌醒来时,身边早已空空如也,暗恼自己警惕性居然越来越差,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拿出准备好的小衣,脸上闪过一丝慈爱,轻轻放回去,收拾好自己从小门走出去。
李公公一如既往守在殿门前,见姜离歌又来晚,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看样子是习以为常了。
姜离歌上前行了个礼,然后一同守着,等帝妃二人起床。
这一整天对于姜离歌来说都是煎熬,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建文帝和傅芸进了寝殿。
姜离歌跟着凤霖从小门离开,二人武功极高,又熟悉皇宫地形,七拐八拐,飞出皇宫,直奔丞相府。
丞相府里,姜子衿抱着林姜楚着急地走来走去,抱怨道:“阿姐不会是不来了吧?”
林文生无奈道:“这是她亲儿子,怎么可能不来?”
姜子衿撅嘴道:“谁知道呢,现在姐姐可是宠冠后宫的艳贵人呢,忙也是正常的。”
林文生好笑道:“怎么?心里的小船又倒了?”
姜子衿忽然有些不高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阿姐。”
林文生沉下脸道:“不许胡说。”
姜子衿一脸不在意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书房里有阿姐的画像,喜欢就喜欢,阿姐那么优秀的女子,若我是男子也会喜欢。”
林文生被戳破了心思,又见自家娘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不由有些气恼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在意?”
姜子衿疑惑道:“在意什么?”
林文生咬牙切齿道:“我喜欢你阿姐这回事儿。”
姜子衿心里苦涩不已,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道:“干嘛要在意啊?我们是搭伙过日子,又不是在一起一辈子,你爱喜欢谁就喜欢谁。”
林文生忽然笑了,淡淡道:“林夫人,别怪为夫没有提醒你,是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