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说,“说是这么说,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人家来阴咱们,咱们可是躲不过的。再说了,他们那身手那么好,黑夜里给咱们一闷棍,谁能知道啊”
他们说的都对,但我们就等学校里怎么判了,看看到底是我们要被开除几个,还是怎么个意思。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萧璐她就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说是不是我带头打架了什么的,她说有个排和教官打起来了,后来其他排的也加入了打教官的队列。
我就赶紧说,“不是我,不是我。”
我跟她说。其实我也看到了,但我没加入啊。
我是骗骗她的,不想让她为我操心了,而且,她要是知道了这事儿,肯定得又跟我做很多思想工作了,我想着,为了能让她好好的进入学习状态。我真的不好让她知道这事儿,善意的谎言,我想,她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天我们睡到很晚才起来;原因是我们觉着。这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军训应该是不用继续了,就算要继续也是以后,现在肯定会暂停吧。哪知道,我们才睡到八点不到,就被小燕学姐小胸学姐她们打电话来催,说让我们去军训,不然就算我们旷课处理,到时候正式开学以后要记入学分的。
我听了有点害怕,好不容易来上个大学。万一以后影响毕业,影响修满的学分,导致留级的话,那该多惨啊,所以,忍忍吧,我们就咬着牙,赶紧的起床了。
起来以后一路到了那操场,我们看到了小胸学姐她们,就问,那教官还来教我们么,我才不要他了,如果是他的话,我们就算是不要学分了,也要走。
哪知道小胸学姐就瞪了我们一眼说,闹事的是你们,现在想息事宁人的也是你们,怎么那么多事儿行了,那几个教官,他们暂时不带排了,换了几个别的教官。
她话刚刚说完,这就来了个新的教官,看起来白嫩嫩的皮肤,比我还白一点,我算是比较黑的了,所以比我白不算啥。这教官来了以后,倒是没给我们下马威,而是好好的带我们,也没有很过分,这一天过去的倒是挺快的,挺轻松的,比开始那个变态似的教官好太多了。
很多我们排的人,还在那想要赞扬他,说教官你真好,真帅之类的。
王建靓仔我们聊的时候,靓仔就说,这家伙应该也是那个武警大队出来的吧,一丘之貉,别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难说他就是那个矮子教官派来折磨咱们的呢,只是第一天,他不好意思表露出来他的目的而已。
我说还是不要这样想别人吧,所谓的武警大队,估计也不止一个分队吧,也许他们不是一个队的呢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想想,还真有这可能,如果不是,就没仇恨了啊,干嘛折腾我们
于是这两天,我们都挺听话的,其实我们都还是孩子,一时的热血气愤之后,都还是挺怕那教官的报复的,如果他真的来报复,说实话,没人能挡得住。
但是,很快我们就发现了这个新来的教官的意图,他,一开始都是装的。
因为他刚来的前三天,领导还总是来这里视察,生怕前面两天的事情再次发生,每次来,还都带着小喇叭,还总是不停的播放广播,跟不要钱似的播放,让我们大一的新生都安分点,安安心心把军训给训完了,就结束了,拿学分,就这样;而这些教官呢,都是武警大队的,有名的兵,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故意殴打学生的,叫我们放心,不要再和他们发生冲突什么的。
听了这样的广播,靓仔和王建大薛就嗤之以鼻,在那笑,说装什么比呢,都是一丘之貉,什么地儿出来的人,都是一路货色,以为换了教官就能改变啥了,是么
哪知道,这话估计是被那个教官听到了,教官他吗了个比的,就直接走过来,他也不说他听到王建说话,就只是瞪着王建,说你刚刚说啥呢,闭嘴,站队的时候不要喧哗。
他说的其实挺有理的,毕竟确实不能说话,然后王建就嘟囔了句什么,那教官估计是听到了,我们的心都悬在嗓子眼,我也是希望他不要跟教官发生啥冲突,不然,这第二次冲突可能是致命的,难说就是会被开除的啊。
我也生怕这教官一个不爽,把他给打了。
但是,让我害怕的一幕没有发生,但是另一幕发生了。教官让王建,说你脑袋歪了,放正来,哪有你这么站队的。
王建就直了直脑袋,说放了正了。
教官说,不行,还是歪的,你会不会,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建就无语了,说挺直的啊,哪儿歪了
最后接连三次了,我都觉得,这教官是不是故意的了,很快就要引起公愤的时候,教官说算了,你这脑袋估计是天生的,也不能怪你,然后就往前面去了,让大家列队。
王建就听出来了,这是侮辱,他们那些官兵,都不能打人,估计是跟校方的人联系过了,他们动手打学生,他们也要受处分的,所以,这教官聪明的选择了不动手,但是,他可以用这种方法折磨我们啊。
果然,这王建就被他折磨了。
小燕学姐过来的时候,王建和我们几个就跟她说了这事儿,说这教官如果再这样,我们要打他了,打死他个傻比;斤序妖扛。
靓仔就说,算了,我早就说过,他们就是一丘之貉,一个狼窝里出来的狗崽子,都一个德行。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变得很大,那边喝水的几个教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