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冷漠确实是没事,命大治好了,而我在手术室外面,也把子弹都给取出来了,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受伤有多惨重,在我身体里起码有七八个子弹,那医生说我能活着,都是个奇迹了。
他说不管哪个子弹偏移了位置,那就是关键的要害,我都会死,而且,再拖下去,我失血过多也会死。但我就只是一笑置之,我知道自己不会死,因为每次闪避子弹和他们斗争的时候,我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到里面去了。
我感觉还是战斗经验过多,现在哪怕是让我随便一个拿着枪的高级战斗,他都不是我的对手,我的身体已经可以本能的反应去躲避子弹了,就算躲不开,也射不中我的要害,这就是实战经验过多的好处。
冷漠没事以后,我就扑到他的病房去了,他疲乏的睁开了眼睛,跟我说,“许默,我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我和他的兄弟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出生入死的地步了,比以前更胜一筹。
我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跟他说了句,恩。
他还问我有没有治疗,我说:“差不多了,你也别娘娘腔一直对我嘘寒问暖的,我受不了。”
他就笑骂我一句,“你去死吧。”
布兰德,也就是布谷鸟她们的同伴传来消息,说是黑手社团的人在地毯式搜索我们,我们必须得走了,这里流下的血迹,还有痕迹,不单单会害死这里的医生护士,也会让我们暴露位置。
但我却怒瞪着他道,“冷漠还没恢复,哪儿也不能去,他要是伤口裂开,你负责的起么?有什么事,我自己担着,你要害怕,你先滚吧。”
我的三番五次的不客气,让这个布兰德也不爽了,他直接掏出了枪,顶在了我的脑袋上,
“吗的,你们这些华夏人是不是有病,要不是卡瑟琳娜和布谷鸟导师她们一直劝我,说你很悲痛,我才给你面子,可你别蹬鼻子上脸,在m国,你这一套行不通!”
对他,我已经很不爽了,这狗日的,时不时每次走路的时候,眼睛都盯着卡瑟琳娜的屁股看,我知道不是我的错觉,我也不是吃醋什么的,我和卡瑟琳娜都没确定什么关系,也没开始恋爱什么的,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他这种开放的姿态,自以为自己是欧洲这边的人,就开放的不把别的女人当女人看,眼神十分的露骨,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现在,还他吗还拿着枪指着我。
我立马爆炸了,我恼怒的站了起来,把他的枪口顶了回去,丝毫不惧怕他的枪口,我狞笑着看着他道,
“你知道多少人用枪指着我,最后我还活着,而他们都死了,你也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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