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楞了下,然后就跟他谦虚的笑了下说,“我的一个朋友。”
老头就脸色平静的点点头,但是眼里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激动立刻又问我,“小伙子,你的这个朋友可是姓卫?”
他的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让我也不禁立刻就又多打量了几遍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老头。
发现他除了头上戴的那顶老军帽,身上穿的那身老式军服也因为常年的水洗而变得有些泛白,浑身上下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一点的富贵气,可是就这么个平常的老头,又是怎么看出来我这棋艺是跟卫青衣学的?难道说他认识卫家?
想到这儿我心里的戒心就越发的重了起来,因为卫家已经在山上隐居了那么多年,可是这个老头却还知道卫家,那就证明他以前就认识卫家。
对于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我觉得为了卫青衣的安全着想,我不能不防,所以我就摇摇头跟他笑了下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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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听完后就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就又有些不甘心的问我,“小伙子,那能请问你的这个朋友姓什么吗?”
看到这个老头还不死心,我就越发肯定自己刚才的判断,不过卫家已经在山上隐居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卫青衣那一副要在山上孤独终老的模样。
我觉得多一个故友对卫青衣也没什么用,但是要是多一个宿敌知道卫家最后一个传人卫青衣的下落,那可就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了,所以想到这儿我就笑着,一脸稀松平常的跟老头说,“他姓刘。”
老头听到后就不禁微微的皱了下眉,眼睛也颇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不过我却还是一脸坦然而又礼貌的看着他。
我和他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最后他的眼里就还是闪过了一丝失望的神色,接着就又兀自的点点头叹了口气,然后才又抬起头跟我说,“小伙子,那可以把你的电话留给我么,以后我再想跟你切磋的时候,咱们可以用电脑在网上较量较量。”
老头的目光很诚恳,似乎已经放弃了要跟我打听卫家的事儿,只是我刚才的这棋招勾起了他心里不少的往事,所以他还希望有机会能跟我再切磋一下。
我看他这幅态度就也没有再推脱,就问他的手机号是多少,我给他打过去,老头就跟我说了个电话号,我就掏出手机给他打了过去。
但是让我有点奇怪的是,他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并没有从兜里拿手机出来,身上也并没有什么手机响,不过就在我拿着手机有点纳闷的时候,就有个穿着便装的年轻人快步的朝他走了过来,而年轻人手里拿着的那个手机还在一直不停的响着,当年轻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就把手机规规矩矩的递到了他面前说,“首长,您的电话。”
当听到年轻人对他的这个称呼的时候,我们这一圈人都愣住了,而他却只是表情自然的接过了手机,看了眼手机上的电话号,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挂电话了。
然后那年轻人就又从兜里掏出了眼镜,规规矩矩的递给了他,他戴上眼镜后就在我的电话后面备注了小棋友三个字,接着冲我笑了笑,就把手机又递给了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点了点头就又拿着手机走了,不过这次我却特意的留意了下,发现年轻人拿着手机并没有走远,而是回到了一辆挂着军牌的红旗车上,然后我就又忍不住悄悄的观察了下,就发现身边不远处还站着几个像他一样干练的年轻人,正一脸警觉的盯着我们这里的四周。
我这时才隐隐的感觉到这个老头的身份,脸上就也不自觉的多了一点肃然起敬的神情,而老头注意到我的变化,就特亲切的冲我笑了下说,“小伙子怎么,不会是不敢吃我的子了吧?”
我就不禁被他的幽默给逗乐了,就笑着跟他说,“有什么不敢吃的,我还敢将您的军呢!”
老头就也笑着说好好好,然后用手一比棋盘说来来来,我俩就再次的投入了那楚河汉界上的对弈,最后还是果不其然的我输了,不过我从卫青衣那儿学来的几招,也确实几次的扭转了局势。
但是我那三板斧还是不敌老头那睿智多变的棋路,所以我输的也是心服口服,但是围观的这些人里能跟老头杀的有来有回的只有我了,所以这帮人一致要求我俩再来一盘,我俩也是有种棋逢对手的快感。
不过就在我俩摆好了棋子准备再杀一盘的时候,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我就冲老头歉意的一笑,然后就把电话接了起来,没想到里面立刻就才传来了洛凡尘的声音,“喂,你没看见我啊,快过来帮我抬东西啊,我买了好多东西,自己弄不上去!”
我这么一听就立刻站了起来,然后就看见洛凡尘的车果然已经回来了,而她正站在她的车后面对着那个已经打开了的后备箱,我就赶紧用电话跟她说,“好好好,我这就过来。”
我说着就挂了电话,然后看着那摆好的棋盘跟老头礼貌的说了句对不起,我女朋友叫我过去帮忙。
老头就特善解人意的冲我摆摆手说没事儿,让我去,还说下棋无所谓,得罪了女朋友可了不得,他说着就跟旁边的那些老头一起善意的笑了起来,而我有些涨红了脸然后点点头准备走,不过老头却又叫住了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的记事本,用上衣兜里的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然后把这页纸从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