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夜姐这么说完之后,脑袋里面就开始嗡嗡作响,立刻就让她别着急,我们这就过去,然后就问她,他们现在人在澳门的哪里。好若書吧
不过就在这时,我就听见旁边有人从夜姐那里抢走电话的声音,接着就有一个粗犷的男声对我说道,“怎么,你要帮他们么不过现在拿钱来已经没有用了,因为他现在已经签完协议了,现在除非是有人替他上台去打去,要不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听到这人这一口浓厚的内地方言,我的心真是彻底的沉了下去,因为如果要是几个操着粤语的澳门人,或许我还会怀疑这是夜姐她男友找人做的局,想接着骗夜姐的钱,可这电话对面的内地人。却打破了我最后的怀疑。
因为虽然我没去看过澳门的地下黑拳比赛,但是也知道那里的地下黑拳拳手一般都是内地过去的,而且也都是些只要钱不要命的,而如果夜姐她男友真的上台跟那些亡命之徒比赛,那估计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到这儿我就一下攥紧了拳头,然后沉声的对电话对面的那个男人说道,“那我替他上台比赛,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们吧”
对面的男人就阴声的笑了起来,然后笑够了才哼了一声说道,“好,那你今天晚上11点就一个人到澳门的湾仔码头,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去接你。”
那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再想打电话回去的时候,那边就已经关了机,当时我接完这个电话之后,就让窈窈赶紧送我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我就把赵斌叫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就神情紧绷的跟他讲了这件事儿,可是没想到他听完后的第一反应却是皱紧了眉跟我说道,“刘哥,这会不会是陷阱啊”
我一听就不禁一愣,然后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就又低着头想了下才对我说,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澳门的这些大大小小的赌场,有不少的让人还钱的方法,可是却从来没听说过把人送去打黑拳抵赌债的,因为打黑拳无非也是赌博的一种,不是带着内地深藏不露的高手过去赢把大的,就是玩黑幕,从来没听说过让这种必输的人上去送死的。
赵斌的这番话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其实刚才在电话里听到那个男人让我晚上11点去湾仔码头,然后自然有人会去接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儿的感觉。
而现在经赵斌这么一说,我就也越发的觉得这里有猫腻了,只是现在夜姐和她男友全都在对方的手里,我要是不去,岂不是就是干等着他们出事儿么
所以想到这些我就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觉得对面的人真是抓到了我的痛处,让我不得不去。
而赵斌当然也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就立刻跟我说,他现在就派人去查夜姐的男友是在哪个赌场玩的,同时也通过各种渠道,打探澳门那些地下黑拳的人,看看到底夜姐和她男友到底是在谁的手里。
我听完后就点点头,让他立刻就去办,不过就在他要出去前,他就又转过头有些顾虑的跟我说,“刘哥,你现在要不要给刘挂铃打个电话联系下”
我当然明白赵斌这句话的含义,他是在提醒我,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是刘挂铃在背后动的手脚,即使不是他,现在跟他联系下,也或许能得到更多的帮助和信息,我就冲赵斌点了点头说,“我也正有此意。”
我说着便拨通了刘挂铃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便客客气气的叫了声铃哥,不过电话对面的刘挂铃,却只是笑笑说问我怎么这么闲,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
我瞬间就听出了他话里那股不悦的情绪,知道肯定是因为上次擅自救赵斌的事儿留下的后患,不过我还是又跟他笑着说,“这不是好长时间没跟铃哥你联系了,有点想你,上次回去也走的急,也没机会跟你聊上天。”
没想到对面的刘挂铃却只是一针见血的说道,“不用说这些没用的了,有事儿说事儿。”
我一听他这么说便也没有再绕圈子,而是直接问他,了不了解澳门地下黑拳的圈子,他没怎么迟疑的就说还行吧,然后问我怎么了,我想了下就把夜姐和她男友两人的名字都告诉了他,还告诉他这两个人都是从大陆来的,问他能不能帮我查下这两个人的下落,好像是在澳门那些打黑拳的人手里。
他听完后就让我等一下,然后又拿笔记了下,才跟我说行没问题,让我等他消息,说完就挂了电话。
因为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开的免提,所以在一旁的赵斌也是听的一清二楚,我就问他怎么看,他则跟我一样也是脸色阴沉的摇了摇头,然后才跟我说,他也判断不出这事儿是否跟刘挂铃有关,只能等人调查完再说了,我就也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一个下午我都在屋子里焦急的等待着,终于出去帮我通过各种渠道,打探消息的赵斌回来了,可是我一看到他那张紧绷着的脸就感觉到事情不妙了,便着急的问他都查到了么。
他就跟我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一口喝了半瓶才跟我说,已经查到夜姐的那个男友是在哪个赌场玩的了,是在新南洋。
我当时一听眼睛不禁瞬间就睁大了,然后问他道,“董长霖的场子”
赵斌就点了点头,但是立刻就又神色严肃的跟我说,“对,不过他其实并不是在赌场借的钱,而是那种专门领大户上vip厅的那种接待领他去借的钱,所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