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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莲宝身子一怔,目光随着姚善宝手指的方向看去,心里暗骂一句,但面上还是保持着标准的微笑:“我什么时候拿娘卖猪的银子了?小妹,凡事得讲究证据,你也只是刚刚进来,你亲眼瞧见我偷银子了吗?至于娘的银子为何会在我屋里,那你得问娘去,我怎么会知道?”
姚善宝没有理会姚莲宝,只望着卓云问道:“二哥,那贼人呢?”
卓云眉心紧皱,轻轻摇了摇头,叹息说:“跑了。”
卓云话音刚落,姚莲宝似是松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拍着自己胸口,面上表情更加得意起来。
姚何氏跟姚君宝也进了屋子,姚何氏见自己装银子的包落在地上,她疑惑地问道:“莲宝,我的包怎生在这里?”边说边走过去,弯腰捡起来,检查一番,大惊道,“我的银子呢?我卖猪的那十两银子呢?有小偷,有小偷偷了我的银子!肯定有小偷!”
卓云道:“婶子,小偷已经跑了,不过,至于这贼人是谁,您可以问莲宝。”
姚何氏辛辛苦苦养猪,好不易赶上趟儿,将猪卖了十两银子来,这还没高兴一会儿呢,银子就没了。
她一双手紧紧攥住那蓝色布包,急得眼睛里都沁出了泪花来,她看着姚莲宝,颤着声音问:“莲宝,娘的银子,是不是你拿的?”见姚莲宝只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姚何氏走近她一步说,“莲宝,你拿家里银子做啥啊,娘的银子往后还不都是你们姐妹的。你告诉娘,那贼人是谁?”
姚莲宝瞥了姚何氏一眼,冷笑道:“娘,您现在满心满眼地全是大姐跟小妹,您什么时候还关心我啊?说得好听,这些银子往后有我的份儿,可谁知道往后的事情是怎样的呢?您以前不是还说过,不给小妹过及笄礼、也不会给她嫁妆的吗?现在又如何?”
姚何氏有些说不上话来,她眼里噙着泪水,颤抖着手指着姚莲宝说:“莲宝,你怎生现在变成这样呢?娘打小待你如何,又待善宝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们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本该是一视同仁的,可这十五年来,娘所有的关心、疼爱都给了你,善宝她什么都没有。现在不过是给她过个及笄礼,你竟也斤斤计较起来!你大姐还没说什么话呢?”
“我就是不同意!”姚莲宝气得浑身抖了起来,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她变得面目狰狞,一副凶狠的样子,“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啊?凭什么她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她一夜之间就会了医术,凭什么她能被方大夫收做徒弟,凭什么有那么多的男子一直眼里只有她!我哪里不好了?凭什么我就得心甘情愿做绿叶?我就是不爽,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姚莲宝不明白,以前她才是这个家里的小公主,现在却什么都没了。
姚善宝倒是没在意姚莲宝的话,而是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总觉得这次回来,发现姚莲宝变了许多。似乎变得怨气冲天,看谁都是坏人,就只有她一个是好人似的。
“二姐,我问你,刚刚你在家吃的是什么药丸?”姚善宝仔细看着姚莲宝的脸色,见自己提到药丸的时候她身子猛烈一阵,她心里有数了,果然是那奇怪的药丸的缘故,便伸出手来,严肃地说,“先暂且不说小贼的事情,也不谈我是否过及笄的事情,你将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
姚莲宝一惊,身子朝后连退数步,摇头道:“不!我没病!我没病,你给我把什么脉?”忽而伸出一只手指来指着姚善宝,跟发了疯似的,满眼猩红道,“你,是你,姚善宝,是你想要害我。”
姚善宝问:“我害你,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好处?这些日子以来,我又从家里捞到了什么好处?二姐,我暂且看在我们是姐妹的情分上,不与你计较许多,你若是想活命的话,还希望你配合我。”她目光冷冷沉沉地落在姚莲宝脸上,严肃地说,“你不要被自己那臆想的仇恨蒙蔽了心,好像谁都想害你似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村子里丢的那些银子,便就是刚才那小贼偷的,而你,姚莲宝,你是帮凶。”
“你不要再说了!”姚莲宝似是受了什么刺激,顺手便摔了一个陶瓷碗,只一个劲用手去揪自己头发,使劲抓,嘴里还嘟囔着道,“给我吃!神仙丸,我要吃神仙丸!”忽而跑过来一把掐住姚善宝的脖子,恶狠狠道,“我掐死你!掐死你!是你害的我,是你害的我一无所有!你抢走了我所有的东西,把神仙丸还给我!你还给我!”
大傻子见状,迅速抬起手来,立掌一劈,一掌拍在姚莲宝颈处,姚莲宝彻底昏厥了过去。
姚善宝使劲咳了两声,朝着众人挥了挥手说:“我没事。”
卓云道:“姚家婶子,这姚二妹今天是怎么了?她这几日来都是这副模样吗?”
姚何氏摇了摇头,搭着哭腔道:“都怪我,是我将莲宝给惯坏了,这都怪我。打小我因恨着善宝,所以特别宠爱莲宝,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一有些小钱,还总是买东西给她。她许是见善宝过得好了,心里不平衡,所以才……”姚何氏突然一把抓住卓云的手,急道,“侄儿,你妹妹她是无心的,她本性不坏的,你不能定她的罪啊。村里丢了多少银子,我赔!我就是搭上自己这条老命,我也赔!你千万不能带走她啊!”
姚君宝过来扶住自己娘亲,将她扶了起来:“娘,还是让卓二哥他们先将事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