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冷静了下来。慢慢爬起身来跛行着关上房门,来到床边,发现原本拿出的一万元现金不见了,我无奈的苦笑着坐在了床上,昏黄的白炽灯下,一切显得那么冷清。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引少阴驭感,化少阴为太阴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感觉到了身体好些地方疼痛,仔细检查之下却没发现骨头受伤。
或许他们也怕我报复,不敢太过火。昨晚的梦中我梦到了邓紫诺,可随着梦境往后,她竟然变成了林月熙,在梦中我为了留下林月熙与龙哥他们拼命,最后我被他们乱枪打死了。
如果现实中真的是我喜欢的林月熙,我会这么做吗?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至于邓紫诺,她既然选择了自己的路,那就由她去吧!对于她我一点都没有亏欠过什么。
起床在院子中打水洗漱,然后一瘸一拐的在村民的注视下往山上走去。
这些事情让我感觉特别累,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我来到山中是为了练功,找到了处平坦的草皮坐下,闭目入定,引少阴入太阳,全力发动驭梦炼体。
仔细聆听四周,远眺远方,感受身体每一处的触觉,又减缓这些感觉,细细的体验着。
一连三天,我都到这个地方修行,腿却一直没好。本来以为只是扭到了脚,休息几天就没事,现在看来情况严重了。
第四天我不得不乘坐村里的送货车,来到市里的医院。
“风林,风林是哪位?到你了。”我站起身来,跛行着走进诊疗室,进门时撇见一眼门上写着‘林医生’,下面还有英文名。
我心里暗自猜测着,不会是她吧?进到诊疗室,果然是林月熙,我心里欢喜不已,这是这些天来遇到的最美好的事。
她低着头问着:“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我故意说着。听见我的声音,她抬起头来惊讶的说着:“竟然是你,风林。”
“好久不见林医生。”
“是啊!这次又是怎么了?哎你脸上怎么有伤?”她笑着问。
“不小心摔倒的,还扭到了脚,一直没好,所以来看看。”我开心的说着。
“你也会摔倒?我记得你没这么脆弱啊!来我看看。”她离开办公桌,来到我面前半蹲下,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怎么样痛不痛?”她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腿。
“嗯,疼。”
“那这样呢?”她又轻轻的按了按我的腿。十来分钟后她给我矫正了错位的膝盖关节,为了保险,还给我上了夹板开了消炎片,还把我其他伤口都消了毒,贴上了创可贴。
和她在诊疗室的十几分钟,我真希望时间可以再慢点,但也不好意思耽搁其他病人。
我没有立马回村子,而是在附近旅店住了下来,我想多见几次她,只有和她在一起我才会感到轻松舒服,哪怕只是聊聊天也很好。
接下来的三天内,我几乎每天都去预约她看病,但是我却没有什么病给她看了,她也看出了我的借口和目的,却没有挑明。
直到三天后,她给我拆了夹板,我才没了借口继续预约。我一直不敢像她表白,因为害怕她的拒绝,我现在害怕拒绝。
她应该也能猜到我的用意,却也不好明说,或者她也在为难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坐在回去的班车上,这是一趟会经过村子附近的班车,还是在村里打听到的。
抛开这些感情思绪,接下来我打算好好利用现在租到的房子,每天坚持去山上练功。
师父说过,灵气是万物之气所生,在山野间修行能事半功倍。我也给师父打了电话,师父说既然有这个条件,就要好好利用。
而去就邓紫诺的事情,他是这么说的。
“人生在世,要想获得,就必须付出。但有些时候人们常忘了,付出了,却不一定就得到自己想要获得的。小风,得失之间,是先有得才有失,你从来不会失去一个从未得到的,但却终有一天会失去现在拥有的。”师父的话让我深思许久,最后得出结论:这得失之道也是修行之道,适时而行,顺应自然,莫问得与失才是该有的心境。
一个月后我继续留在村中修行,师父说现在也没什么事,如果需要我的时候自然回通知我,他记下了村子里的电话号码,还说他与张哥和师叔打算去澳门旅游,说我不一起去可惜了。
现在我已经能五秒之内发动浮生驭梦,每天分成早上的打坐和修习听、视、味,然后同时运转视、触、感在林中快速跑动,一点点增加强度,锻炼ròu_tǐ的承受能力。
一个月的修行,我渐渐感到瓶颈,感觉到再继续以同样的方式修行收获甚微。
于是接连好几天都在少阴之境中呼唤梦中人,希望能得到他的一些指点。
他不是我少阴之境中幻化出来的,而是我胸前九星佩中的一丝元神。虽然我可以尝试驭梦幻化出他的样子,却并不是真正的他,而且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
因为我无法用少阴驭视观察他,只能通过记忆之中的影像,用少阳驭梦去幻化,高度集中太阳意识,一旦超过少阳承受范围,就会反噬太阴,从阴识之境中醒来。
哪怕多次尝试后幻化成功,也只是朦朦胧胧的样子,更别说与他交谈了。
二哥则不一样,他是我的心印,而且以前我们一起生活过,所以能轻易幻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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