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长坐在位置上大声说着:“好了,大家都安静,都仔细听听。”
刘青然站了起来说:“大家好,我呢并不是警察,只能从个人角度来说说这个案子。刚才看了受害人的照片,三个受害人全身组织萎缩,很像是被抽离了元气。”
“刘专家,请问什么是元气?”一个带眼睛的警官问着。
“哦!元气就是人体的生元之气,没了元气身体就会像植物一样枯萎。”
“那凶手是用什么方法抽离被害人的元气呢?而抽离被害人元气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追问着。
“这个两个问题目前都还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凶手心狠手辣,各位一定要小心接触,保护自身安全。”刘青然说着。
此话一出,下面的十来号人又是一阵杂乱,赵队长站了起来提高声音说着:“各位,不管凶手有多狡猾,有多厉害,大家只要做好各自的工作,在党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够将他绳之於法!散会!”
散会后各部门警察们各自离开,我们在警员小陈的带领下来到招待所住下。我和刘青然一个房间,白雪梅单独一个房间。关上房间门后我问着:“刘大哥,那些受害人从照片里看起来,就是被人吸取了元气,咋们要怎么办呢?”
刘青然放下自己的行李,看了看窗外说着:“我们办案不像警察,只要能找到凶手就行,至于用什么手段不要紧。接下来先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些受害者的阴魂,想办法从他们那问些线索。”
“这是个好办法,不过不知道这些受害者的阴魂会去哪,人已经死了的话不好招魂了。”
“最后一个受害者才死了两天,阴魂应该还在阳世,我们去一下他家附近看看。”放好东西,然后刘青然拿出公安局带出来的案件资料看着。
不一会我们三人一起出门,打车来到最后一个受害者郑某的家。这时已经是下午六点过,郑某的住处是一处老房区,他并不是本地人,而是来贺州打工的。一家人在老房区租了一间房子,夫妻两个在城里工作,儿子在附近的小学上学。
这老房区的房屋错杂,道路也不宽。四处可见小卖部,游戏厅和台球室。来到他家屋外,白雪梅闭目施法,找寻着他的阴魂。
阳寿尽的人去世后,会受指引前往阴司,然后在七日后反回阳间看亲人朋友最后一次,接着轮回转世。如果寿元未尽意外身亡的,大多心有积怨不甘,轻则家人请先生超度,做场法事就能化解戾气,自愿前往阴司受度。重则遗留人间,直至阳寿尽。
十来分钟后,白雪梅说着:“找到他了,不过据他所说,也没看清身后下手的人。”
“嗯,看来这家伙做事真够隐秘的,得想想其他办法了。”刘青然说着。
这偌大的城市该怎么找一个人呢?我也不清楚,一行三人在路边饭店吃了晚饭,然后回招待所休息去了。回到房间,我好奇的问着:“刘大哥,白雪梅真厉害,已经能和阴魂交谈了。”
“是啊,她在唤灵这方面确实蛮厉害的。”
“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来找到这个凶手?”
“如果他有心隐藏的话,确实不太好找。除了依靠警方的现代技术侦破,还可以找本地的一些修士打听一下,看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唉,以前还觉得社会上挺太平的,现在看起来并不这样。”我感慨的说着。
“是啊!要不是封锁了很多消息,恐怕早就人心惶惶了。”
“刘大哥,要是我们抓不到他怎么办?”我突然想到最坏的结果。
“也不能怎么办,并不是每一个案子都能有结果的,这与外面独自接活不一样,我们的目标不是保护一个客户,而是所有人。”刘青然也感慨着说。
聊了一会天,就各自练起功来。我心中暗自感到,九部的工作并不简单,甚至更为复杂。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有修为的修士。只要对方小心行事,不留下能被追踪的信息,就很难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
第二天,我们三人拜访了贺州所有在九局资料中,登记过的修士。有些人已经离开贺州,有些人已经去世,还有些人下落不明。最后只找到了三个人,而从他们口中也没能获得有用信息。
下午我们又来到警局,看看他们的进度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线索。这个案子在昨天下午会议上,众人已经做了分析,当时他们看来情况如下。
半月前,凌晨天刚亮的时候,接到群众报案,在一个胡同里发现一具男尸。警察赶到现场后发现,男尸已经干瘪脱水,皮肤呈棕色。警方随即封锁了现场,对四周居民进行询问,对报案人张老头也详细做了笔录。
调查结果显示案发当晚,没有人听到或者看到任何异常的情况。而报案人张老头,也是因为早起打扫街道卫生才发现了尸体。
法医尸检后更是疑窦丛生,受害人是死于器官衰竭。但怎么会有人一夜间衰竭成这样,也不可能是自然死亡。不过受害者的身份倒是很快就确定了,虽然受害者身上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但民警们通过案发附近的居民询问,认定了死者就是附近村子的居民,李某。
虽然警察们手上没有线索,但还是按常规程序,询问受害者家属,朋友和同事。尽力做好关系梳理,排查报复作案,熟人作案。
可这一切才只是开始,一个星期后,在城北再次发现了一具相同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