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真好看,月色朦胧,为他镀上一片淡淡银光,长睫低垂,纸唇紧抿,周身气质清冷若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裴飞烟又慌又怕,刚才折磨妮可带来的惊悸犹在心上,又被他面孔带来的惊艳闹得心乱如麻,小脸顿时纠结得皱成一团。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这么帅,我怕我忍不住亲你!”
那小表情儿,倒是让男人一怔。
下巴一松,放开了她。
“想亲的话就亲好了,又不是没有亲过。”他一边说,一边转过脸,看窗外。
没想到因此而脱险的裴飞烟,心情也颇有些异样。
直升飞机飞过广袤的南欧平原,不知道飞了多久,渐渐地见到了璀璨的灯光。那灯光在脚下蔓延开去,越来越繁密,终于,巴黎的标志性建筑物——埃菲尔铁塔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裴飞烟情不自禁趴在窗户上赞叹:“哇!”
浪漫之都巴黎,果然名不虚传——
付战寒见她瞪大眼睛贪婪地到处乱看,状极可爱,不由得嘴角上扬:“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真的太美了!”
每天在学校——基地过着两点一线的枯燥无聊生活,如今骤然见到这么繁华的景象,光是看看,都感到心满意足。
直升飞机在香榭丽舍大道后面一处私家庭院停下。这是一处欧洲常见的古堡,瑰丽巍峨的古老建筑里装点着极其珍贵的艺术品,付战寒带着她走进城堡里,她觉得自己走进童话里王子的魔堡一样。要不是窗外还闪烁着埃菲尔铁塔的灯光,她简直以为自己穿越了。
“付战寒,这里是什么地方?”
付战寒说:“这是我在巴黎的宅邸。”
裴飞烟:“……”
他温柔地圈着她,附到她耳边:“当然,这里也是你的宅邸。”
那么温柔,又那么残忍。
好吧,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飞行,裴飞烟已消化得七七八八了。她连他怎么对付自己的兄弟都看过了,何况区区一个妮可?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心绪放平,露出可爱迷人的笑容:“太好了……可是,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你别以为我糊涂了,明天周末。”
这么说……他们有整整一个周末的时间,呆在巴黎。
裴飞烟这才真心快乐起来,抱着付战寒脖子转了个圈:“那真是太好了!”
她的笑容感染了他,付战寒圈住她,没有让她下到地上:“这会儿知道笑了?嗯?”
他低头吻了吻女孩,顺势打横抱起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前往他们的寝室。
“会害羞的。”裴飞烟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那么多人看着呢。”
付战寒说:“他们早就习惯了。”
话在安慰她,脚步一直没有停歇。一直来到一个巨大的双扇木门前面,才停下来。
吱——呀——
木门打开,一个瑰丽梦幻的世界徐徐在裴飞烟面前张开……
黑色天鹅绒的超级大床,豪华又舒适。地上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就像踩在云朵之上……最为迷人的是那高高的玻璃窗外,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穷极巧思,不可思议。
“哇——”裴飞烟像个小孩子,光着脚跑进房间里,雀跃不已。
她看着那漂亮的夜景,拿出手机一口气拍了几十张照片:“真的太美了,天啊,我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
抬头看着一直只是安静注视自己的付战寒,又有些赧然:“对不起,我是不是太高兴,搞得失态了。”
“不会。”
他摇了摇头。
她这才放下心来,索性放开手脚在房间里折腾,最后跑累了,在床上一倒,滚来滚去:“啊!床上也好舒服!”
滚得开心,一个枕头丢到男人面前:“我们来打枕头大战吧!”
“枕头大战?”男人接过枕头,狐疑。
裴飞烟又一个枕头扔过去,咭咭大笑:“就是这样啊!”
这些羽绒枕头里面填充的都是最高级的鹅绒,舒服极了,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痛。
墨眸微微一眯:“……好,你别后悔啊。”
接过不到十分钟,裴飞烟就在付战寒猛烈的枕头攻势下败下阵来。平时看起来毫无幽默细胞的男人打起枕头杖又狠又准,厉害极了,裴飞烟被打得哇哇大叫,被压在床上只有求饶的份儿。
“认输了吗?”付战寒单手压着一个枕头,枕头下压着拼命挣扎的裴飞烟,态度慵懒好整以暇。
“不行,我们再来。”
付战寒松开一点:“再来就再来。”
冷不防裴飞烟鱼一样滑溜溜地溜出去,伸手去呵他痒痒。男人眼疾手快,一抓一翻,再度成功把她压倒。裴飞烟惊叫起来:“你赖皮!”
“哼,赖皮就赖皮。你咬我?”男人贴在她身上,距离不足一厘米。不料裴飞烟还真亮出牙齿咬过来,付战寒吃了一惊,下意识低头吻住她。
“唔……”
被压抑的火苗,在这瞬间被点燃。
强壮英俊的男人越吻越深,最终肆无忌惮地撩开女孩的牙关,放肆地予取予求……他的手迅速往下寻找着她迷人的小鸽子,最终那恰好盈满手的柔嫩迷人,让男人唇舌发燥,深深地吐出一口热气……
“唔……”被压在下面的人儿,敏锐地颤抖起来。
无论愿意与否,她都已经成功被开发了……
那年轻的身子正在日渐一日的越发的娇艳谷欠滴,妩媚动人。
如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