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珍决定要为裴纯好好出头,起码得把事情给处理完善了,不要落人话柄!

——至于付晋阳娶回裴纯之后,是让她独守空房还是坐冷板凳,那就不是沈永珍关心的了!

挂了电话,沈永珍越想越生气。最后想到裴纯流产是因为裴飞烟推倒她,一腔怒火全都转到了裴飞烟头上:“不行,我要好好地约付战寒来谈一谈!”

那么一个自己不能生小孩又心肠歹毒的女人,她沈永珍是决计不允许裴飞烟留在付家了!

……

裴飞烟和付战寒的婚礼定在七月末的周日。

结婚地点在海城。

“太好了,我一定要回来!”远在外国的白鹤宁听见这个消息,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小宁,你可别勉强,你哥哥准你回来吗?”

白鹤宁名义上是在外国读书,实际上是软禁,一举一动都有人严密关注着。已经差不多半年了。其实裴飞烟觉得白昊谦也挺过分的,但是没办法,之前那件事给白家造成的阴影太大了。

白鹤宁沉默了一会儿,说:“没关系的,现在我的监视已经松懈很多了。而且,他不也一走了之了吗!我已经没事了!”

“小宁……”

和白鹤宁谈话,有一个名字是绝对禁止的。

那就是邹云琦……

说起来,邹云琦也已经下落不明很久很久了。

那些曾经有过的爱情,激烈得可以把一切燃烧殆尽,如今只剩下满地灰烬而已……

“好了,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了!你想要什么新婚礼物?我这儿好多羊,我给你弄个烤全羊好不好?”

裴飞烟满脸黑线:“别别别……谢谢了……”

白鹤宁哈哈大笑:“好了,不开玩笑了。总之我要好好的准备礼物给你,真的好期待你婚礼哦!”

“嗯,我也很期待呢!”

挂掉电话,裴飞烟一个人偷着笑。

付战寒洗完澡出来,见她抱着手机在枕头上蹭来蹭去,猫一样,走过来压住她:“笑什么,那么开心?”

“没什么,小宁也回来参加婚礼。好开心哦!”

裴飞烟转而在男人心口蹭,他的胸肌结实完美,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挨起来舒服得要死。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大手一捞,扣住她纤细的软腰,把她拉近自己:“小东西,那么会蹭?”

“才不是啦!”裴飞烟转身想逃,已逃不掉了。

……

挂掉电话,大洋彼岸的白鹤宁,独自坐在宿舍里良久。

小烟要结婚了。

听起来,真的很幸福的样子。

不知道那天去到海城,会不会见到他呢?

那张清俊雍容的面孔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高高的鼻梁,睿智的眼神,就连眼睛都透着聪明的魅力。

“讨厌,怎么又想起他来了!”她使劲甩头,想要把那面孔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来到澳洲半年,白鹤宁消瘦了不少,原本的小小婴儿肥全部消失,脸颊两边全都凹陷了下去。

别人以为她是水土不服所致,只有她才知道,那么剧烈消瘦到底为的是谁。

世间爱情大抵两种。

一种是相忘于江湖。

一种是刻骨如鸩毒。

有人来敲门:“小宁,今晚通宵去不去!”

白鹤宁立马抓住救命稻草:“去!”

与其一边为好友感到开心,一边为自己黯然伤神,不如用别的事情麻痹自己……

白鹤宁胡塞满了书,套上鞋子,跟那些红头发褐皮肤的澳洲女孩们一起冲向图书馆。

“砰!”

大门关上,仿佛一声沉重叹息!

……

地球的另一边,夜色深长,缱绻情浓。

“宝贝,我爱你。”

情到浓时,裴飞烟满头汗津津的,几乎失去理智!但是他的话还是非常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让她蓦然睁开眼睛来。

仿佛怕她听不清楚似的,他又在她耳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她反手抱住男人宽阔的背,尖尖的指尖深深陷入男人的肉里。

激动的泪珠滑落,沾湿了枕头。

几乎是哽咽着,宣示着:

“付战寒,我爱你……”

……

很快,付战寒和裴飞烟的这场世纪婚礼就成了全国第一大新闻,轰动程度不亚于几个月之前的刀国总统肖恩遇刺的新闻。

在经过一番协调之后,婚礼还是定在男方家的海城举办。

这样的话,裴飞烟就要提前三天动身到海城去做准备了。

她回了一趟家,通知裴明道作为女方家人一起前往海城。这方面倒也很顺利,裴明道一口答应了。他还格外热切地打听:“你和付先生感情貌似很不错啊?”

“还行吧。反正早就登记了,现在只是把应该有的仪式补上而已。”

裴飞烟故意说得语焉不详,裴明道摸不着深浅,只好也说了几句客套话了事。

等裴飞烟一走,裴纯就敲开了裴明道的房间门:“爸爸,小烟结婚,我们是全部人都出席,还是只有你出席?”

“她只邀请了我。如果你们不想去的话,不去也可以。”

对于这三个女人的仇恨,裴明道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

不料,裴纯说:“不嘛,爸爸,我还是要去。”

见裴明道惊讶无比地盯着自己,裴纯低下头,好一会才说:“小烟怎么说也是我姐姐。要是娘家失了礼数,也会让她在付家面前无法立足吧。”

话说得冠冕堂皇,裴明道全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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