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裴飞烟失望不已!
“而且还有个很为难的问题,我们调查到她整过容了。除非进行dna比对否则认不出来。或者你还有什么线索提供一下?”
毕竟事过多年,别说叶茹心已经整过容,就算没整容恐怕都很难认出来了。
裴飞烟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说:“她左边屁股上有一颗黑痣。”
白鹤宁头点别的特征吗?!”
屁股上的黑痣!
要不是亲人,特么的谁有机会看到啊!!
裴飞烟为难道:“除了这个,真的没有了。”
“好吧。”白鹤宁揉揉太阳穴,“在那天的宴会上我们锁定了三个人选。”
她丢给裴飞烟一个平板电脑,让她打开。
“第一个是她。旅居巴黎十年的法国文学教授,她的身高体重和你妈妈都相当符合,外貌也有几分相似。”
“第二个是华人富商的妻子,之前曾经游历过多个国家。和叶茹心的经历十分相似。”
“第三个,是……”
裴飞烟看到第三个人的照片不由得一怔:“是她?”
照片上的白发女人,竟然是之前合作过的时尚教母“东太后”……
白鹤宁奇怪道:“你认识她?她的外号叫‘东太后’,十年前开始声名鹊起。之前的履历无人得知。这三个人的英文名都和叶茹心一样,叫no
a。”
裴飞烟说:“我们公司和东太后有过合作,如今项目还在继续。我和她接触过,感觉不大相似。”
“既然这样,我们可以把东太后抹去了。那天的酒会三个人都在邀请名单上,我们本来想要全部给她们注射药剂,后来剂量不够而且难度过高作罢。现在你知道你妈妈身上的特征,那么我们可以先从这一点突破。”
话虽这样说……平白无故的要去看人家的屁股,这事儿的难度一点都不比给她们打针小……
甚至可以说,更大。
她们来到酒店,见到因为水土不服而瘦了一圈的邹云琦。
裴飞烟表示无语:原来邹特助这么脆弱,一个法式蓝奶酪就把他给放倒了。
邹云琦脸色苍白地笑笑:“让你看笑话了。真对不起。”
白鹤宁训斥他:“你安心躺着,没事起来干嘛!”
那关爱的表情加上别扭的语气……白姑娘,你很傲娇啊!
裴飞烟把手边一支国内的矿泉水递给邹云琦:“你这是严重水土不服,喝完这瓶国内带来的水就好了。”
“谢谢。”邹云琦接过了水,“刚才总裁来电话了,听说你和老太太吵架了?”
裴飞烟没想到邹云琦消息那么灵通,老脸一红说:“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心病还需心药医,太太你这样逃避是孩子气的表现。不如让老爷出马去劝劝太太可能还好一点。”邹云琦诚恳建议。
裴飞烟耳朵根子动了动,没有答话。
白鹤宁讶异道:“小烟,你原来是和婆婆吵架跑出来的?”
“嗯,一半一半啦!”裴飞烟说。
白鹤宁忧心道:“这样的话付少更加担心了,你也太任性了。”
“好吧!都是我错好啦!”裴飞烟生气地站起来,挺着肚子一摇一摆作势要走,“那我现在回去给那老婆子负荆请罪好了吧!哪怕她说我有爹生没娘养我也无所谓了吧!”
白鹤宁震惊:“她竟然这样骂你?!”
“不然呢?”裴飞烟苦涩道,“你以为背着篮球倒时差很好玩啊?”
白鹤宁和邹云琦都不说话了。
这件事,只能让付战寒帮忙解决。既然裴飞烟人都到了法国,那么让她参与到找叶茹心的行动中自然理所当然的。
关于怎么能看到那三个人的屁股,智多星如邹云琦也一筹莫展,他苦笑:“也许只能偷偷的去装个摄像头了?”
“那倒不一定。”裴飞烟想了想,“她们总会去美容院之类的地方吧?我们可以贿赂一下她们的美容师。”
“可惜这里不是国内,我的关系用不上。在国内倒是小菜一碟,在这里只好你们两个去跟踪一下。”
裴飞烟点点头:“那我明天就出发。”
肚子这时候动了一动,她暗暗皱眉,扶了扶腰。
小动作逃不过白鹤宁的眼睛,她说:“算了,你还是在这里休息吧。我出去就行了。”
“我陪你去。”邹云琦说。
“那怎么行,你水土不服呢。”
邹云琦坚持:“喝了小烟的水就没事了,你等我一天。”
他这么坚持,白鹤宁只好作罢。
……
晚上,白鹤宁和裴飞烟睡一个房间。
闺蜜见面,自然说不完的话。裴飞烟问:“你们两个还是那样吗?”
“那样是怎样?”白鹤宁揣着明白装糊涂。
裴飞烟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心里爱得死去活来,嘴巴倒挺硬!”
“谁爱得死去活来啦!”白鹤宁一下子坐起来。
“还否认。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担心他?邹云琦那才不是水土不服,他是代你受罪吧?”
白鹤宁耳根子顿时成了粉红色,倍感压力:“你怎么知道?”
原来,他们那天确实已经去了酒会了。为了混进去,他们还不小心惹上了酒会的主人,出了名跋扈难搞的林奈拿督。拿督见他们面生又是外国人,但是白鹤宁举止又非常高贵优雅,心里起了疑惑,借着敬酒一杯接一杯地敬白鹤宁。
白鹤宁酒量差,邹云琦主动出马为她挡了大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