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村主任真特么能瞎编,这脏水泼的也太无耻了,我一个堂堂刑侦警察,竟然被他说成了什么人贩子,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我现在躲藏在村委会厕所旁边的一颗景观树上,没办法,我只有躲在这里,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别人发现。
看到下面的失踪孩子父母被村主任集体洗脑,我真是痛心无比。
这些父母孩子本来就失踪了,已经遭受到了一次伤害,现在又要被人欺骗,甚至可能被人利用来对付警察。
他们实在太可怜了,在这种时候还被人当枪来使用,我真希望他们中间有人明事理,不要被人挑拨,蒙蔽了双眼。
齐伟家的一位亲属继续追问那村主任:“你说他是器官团伙成员,那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你可不能在这里空口无凭,我们要找孩子,可不能被你的几句话给误导了。”
看来这齐伟的亲属虽然脾气不好,但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他还会向村主任要证据。
是的,我自信我是清白的,只要村主任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人贩子,那这些失踪孩子的父母们就不会被他迷惑,那他的奸计就会流产。
只要他奸计流产,我在寻找机会逐个击破,不是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这个时候,可能就是最好的寻找孩子失踪之谜的机会,一旦错过,下次机会到来的时间,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这个村主任既然处心积虑的要陷害我,那他心里肯定有鬼,他用孩子失踪的噱头来陷害我,正好说明孩子们的失踪肯定跟他有着某种相连,要不然他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来的。
我现在就潜伏在这里,等他露出破绽,寻找反击的机会。
但是他没有露出破绽,而是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的打击:“大家应该知道吧,我有个朋友名叫杨家强,在派出所当所长,一个派出所所长肯定知道他们队伍里,有没有白小天这号人物。”
村主任一边说话,一边拨通了一个号码,还故意开了免提。
很快,电话那边响起了杨家强的声音:“喂,敖主任,有什么事情吗?”
“杨所长,我今晚想跟你证实一件事情啊,咱们派出所里,有没有一位叫做白小天的警官啊?”
村主任在电话打通之后,直接这样问道,杨家强在电话那边说:“没有,白小天是谁,主任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呢?”
什么,杨家强竟然说我不是派出所人员?
村主任继续说:“那杨所长知道市里最近有没有安排警察同志下我们照西村来工作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如果市里派工作人员下地方工作,绝对会通知所里的,最近所里没有接到任何通知……主任,你是不是遇到假警察了,如果遇到假警察赶紧报警啊,或者把他控制下来,我们前来处理。”
杨家强在电话里如此说,我心里感到不妙,难怪这些人在公路边会给杨家强打电话,原来杨家强跟他们是一伙的。
村主任对电话说:“杨所长,我们正好遇到一个冒充警察的人贩子,怎么处理?”
“赶快控制下来,我们马上出警,千万不能放他跑了啊!”
杨家强说完挂了电话,村主任拿起手电,对孩子家长们说:“这下你们相信,那个白小天真是人贩子了吧?”
在“证据”面前,失踪孩子父母们也纷纷选择了相信,见这些父母们点头了,村主任突然把手电扫向厕所后面的景观树上,直射着我的脸:“那个假警察就在树上,大家快把他抓住啊。”
我被他的手电光晃得睁不开眼睛,正想伸手去挡,突然头顶嗡的一声,被一根木棒打中了。
原来我身后埋伏得有人,刚才我爬树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打我这一棒,显然是那个村主任授意的,他们是担心我逃跑啊,真是用心险恶。
我被打了从景观树上掉了下来,七八个如狼似虎的村名扑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我给按住了。
“抓到了人贩子,怎么处理。”
按住我的村民,在向村主任请示,村主任在村民们的簇拥之下,冷笑着向我走了过来:“杨所长马上就来了,在所长来之前,先把他绑起来吧!”
“敖振良,你敢乱来,我绝不放过你。”
这村主任名叫敖振良,我在被他们绑住之前,一边挣扎,一边警告。
我当然知道,这是无畏的挣扎,刚才被人在脑袋上打了一棒,现在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纵然有千般本领,也施展不出来了。
他们找来了一根麻绳,七手八脚的把我绑成一个粽子一般,扔在村委会大院中间。
村主任在我身边蹲下来,目光严厉的说:“小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人贩子?”
“敖振良,别在这里跟我演戏,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请不要混淆视听,颠倒黑白,人在做天在看,知道吗?”
我紧盯着敖振良的眼睛,绝不认输的说,敖振良嗤笑了一声:“你们人贩子就喜欢狡辩,好,喜欢狡辩是吧,给你尝点好菜。”
敖振良说完,把手挥了挥,招呼过来了一位村民:“去搞个粪桶来。”
“搞粪桶干什么?”
那村民有些懵逼,愣愣的看着敖振良,其他村民也愣住了,不知敖振良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知道敖振良肯定不安什么好心,他现在恨不得置我于死地,所以他肯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弄死我。
敖振良说:“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