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人?”褚狂人双眼冒光,定睛一看:“杜辛?他为什么站在那里?是因为见不到我吗?不对啊,他手里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发光?是我跑的太快了吗?”褚狂人转头看着紧跟着自己的鬣蜥,心中一寒:“杜辛,是我,这边,能听得到吗?快来帮我!!”
杜辛不好意思的收起灵符:“呀,原来是褚兄啊,我都没认出来,你快过来这边。”
褚狂人无语道:“我这么大个人,你说认不出,你这眼睛真的没办法修修吗?”
“修?我这又不是什么器物……”杜辛收起灵剑,虽然有些不舍得这幅画面但仍然为了安全计,双手开始结印,一层层的灵气壁垒落在那蛮兽身前,虽然这些灵气壁被一触即碎,但是褚狂人却是跑了出来。
“好功法啊,快跑!”
“就这一个,你应该不会怕吧?”
“往后看!!”褚狂人的已经跑远了……
“喂,那里似乎有刀则!”
“什么?什么也不能让我回去!我擦,这是什么!!”褚狂人惊呼不已,他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长有三丈的刀光,他仓促举锤抵挡,但是被刀则之力重重打退,又飞回那鬣蜥的身后……
杜辛……“乌鸦嘴!!果然老黑……”
“老杜你阴我,别愣了,快来帮我!!”此时褚狂人已经抓狂,他身前是胸前秃了毛的黑熊,身后是转过头断了尾巴的鬣蜥……
“熊归你了!”杜辛不再看戏,人在半空中手便开始结印,这是完整版的无畏虚空印,他的手中空空如也,但是却感到体内法力在飞快流入双手,他的眼睛越发明亮,待到鬣蜥上空便高声喝道:“无畏虚空!”随着双手下按,那鬣蜥变得呆立起来,双目中透出一股迷茫之色。
“杜辛,你好了?”褚狂人看到这一套操作更是心惊,原来他以为杜辛也仅仅是天才,虽然能越级同白衣党余厮杀但那也是党余没有认真,不仅仅血脉之气没有用,就是诸多宝物也没有用,后来被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然真的拿不下他,可是这鬣蜥自己就是对付也是勉强,两个便万难取胜,而杜辛却出手禁锢一个。
“他能越级和我厮杀,胜负难料!”褚狂人心下已经确定,他一人对付黑熊也算是相得益彰,巨锤一下一下的砸出,配合着从天而降的雷霆,那黑熊哀嚎一声便逃入山林中。
“这个怎么办?似乎还没有醒?你什么功法,这么厉害?”褚狂人警惕的看着杜辛:“你到底是不是杜辛?我可是听说过鬼族一脉可夺人躯体的……”
“你无聊不无聊?”杜辛也摸着脑袋:“我这印法不应该能禁锢他这么久啊?除非……”杜辛眼睛一亮。
“除非它不是活物!!”两人一起叫到。
“杜辛,你说它会是什么?”褚狂人转着圈看着鬣蜥。
“刀法……”杜辛看着原先的石柱林,心底第一个涌出的便是这个,而且他有预感,他说的是对的,因为他们进入的那一道刀光,因为那化作镌刻的刀则!
“鬣蜥刀法?谁这么没品炼这么次的刀法?”
“鬣蜥,生于水泽,贪婪,狂暴,裂肢可再生,如果说水木刀决呢?你觉得会不会有人炼?”
“会!”
“那熊呢?也是刀法所化?像你所说的除非是法则之力到了极高的水平才行,甚至法则也做不到,那人会是什么水平?”
杜辛唏嘘道:“你还记得那一道刀光吗?就是灭绝了这信亭山的刀光?”
褚狂人开始狂暴道:“一刀化万法!!”他高举锤子:“我看看你说的对不对!”
“轰隆!”厄运之锤砸在鬣蜥的额头,在砸中完全不抵挡的鬣蜥之时竟然响起了不该有的金戈碰撞的声音,那鬣蜥在两人目光之下裂解成黑色的刀光,与雷霆纠缠后消散……
两人相视无语,他们猜对了,但是也更打击人,那一道刀光的主人到底是什么等级的高手?这一刀是全力而为还是随意一击?但是明确的是不管全力还是随意,这刀下的法则竟然化作了活物生存了不知多久,虽然它们的神识不全,但是谁能保证过一段时间它们不会化作真的活物?
“我们,我们该怎么出去?”褚狂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杜辛有些扭捏:“我觉得,不管怎么出去,你总要穿一件衣服……”
“我擦!!”褚狂人匆忙取出衣服穿上:“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和你拼命!”
“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对了,你眼睛怎么好了?”
“没有好,只是暂时管用罢了,过一段时间又会变成那样了……”
司已经醒来有一段时间了,他眼前没有水,没有鱼,院落也是一道道的刀法,他站在刀法最中间,手下仍在比划着什么。
“这套刀法是从这满园的芬芳和水中的鱼跃得来的,鱼跃龙门得新生,便叫做龙门刀法吧!”他的眼中出现了一把刀,这把刀体如龙体,镌刻着的却是鸟语花香,司对着身边的刀光吹了一口气,整个院落轰然不见。
他站在了一个林中,林中树高有十丈,只是均是枯萎不堪,已经腐朽的,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转头看到一头黑熊冲着他跑来。
“这熊胸前怎么是秃的?也好,我试试手!”他飞了起来,双手一张,一面火墙飞在空中,他用力一甩,整个火墙都冲着黑熊飞去。
林外褚狂人突然看到林中冒着黑烟,不禁乐了:“谁这么脑残,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