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则是最为上心道:“成功了吗?冬子叔”。
一旁的蝉芬儿白了他一眼道:“丑牛,还用问吗”接着她又道:“这一次定是耗费了冬子叔不少脉气修为”,在她看来在这凶险的地方保存势力是最为重要,冬子叔作为他们中修为最深的一员,就更应保存势力才是。
冬子摆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随后四人围上前去,看着满满的一袋骨血,皆是笑了。
冬子眼露神采,朝风顺子道:“顺子,你修炼有望了,回去定要让法师为你试试”。
看着眼前的骨血,风顺子眼睛透着莫明,对于此刻的他不知该高兴好,还是该失落好,为了自己的修炼,族人不惜一切的栽培,就连冬子叔亦是无比的上心,可自己回报却是....。
然让他内心无法再想下去的是,他害怕再一次让族人失望,这也是他最难去承受的一点。
阿牛和芬儿透着一丝欢喜和羡慕。
冬子看了看天色,顺手又祭出一布袋将一侧的兽骨包裹后,隐匿在身,随后便将那一袋骨血收入袖间,收拾后向三人喊道:“时候不早了,咋们现在便回”,随后咧嘴笑道:“我估摸着活动也快结束了”。
三人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冬子望了望四周,眼神突然变的深邃了起来,这地方仿似让他越来越熟悉的感觉。
风顺子见状,亦是四处打量着,最后看了下冬子,两人异口同声道:“大山之巅”。
阿牛和芬儿一听这四个字,心里便是一紧,原来他四人为捕获这头飞豹虎,不知不觉已追到了大山之巅的地界。
阿牛朝冬子喊道:“冬子叔,咋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蝉芬儿眼神闪着焦急道:“不行,现在这天色,原路返回肯定是来不及了”。
冬子收回目光也是附和道:“芬儿说的不错,咋们若是原路返回,难保不天已经黑尽,到时候咋们可就真是进退两难了”。
他又看向一旁的风顺子道:“顺子,你还记得方才我们翻越而上的瀑布吗?”
被冬子一提醒,风顺子猛然醒悟道:“你是说只要找到溪流便能寻到上次我们打猎的地方,对吗?”
冬子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想上次你吹奏箫声的地方应该离这地界不远,只要我们沿着有河流的地方而去,定能找下山的路”。
说着他向三分吩咐道:咋们出发吧,没时间了。
一行四人在冬子的带领下,朝着未知的前方而去,他们依然保持着起初的队形,冬子领在最前眼光不停扫视,风顺子手握竹箫紧跟其后,芬儿脚步轻盈的跟着,垫后的阿牛箭放弦上,不时扫视着身后和四周,以备突发状况带来的不测。
行进中终于听有流水响动,四人兴奋不已,朝哪水声飞跃而去,临近时果然一条溪水横在眼前,可让四人担忧的是,现在不知是朝溪水上游而往,还是朝下游而去。
风顺子和冬子是来过这大山之巅一回,可当时的他们也是小范围行进,虽对这些地貌有相似之感,但心里也是不确定,然阿牛和芬儿却是第一次前往,对这大山之巅的地界再陌生不过,因此二人也只能将目光看向风顺子二人。
冬子挠了挠脑袋,一脸复杂,将目光移向风顺子,见众人目光看来,风顺子沉思了会儿,便看了看四周,茫茫群山在云雾中起伏,满山绿翠,不免引得心中一阵愉悦,接着他将竹箫缓缓放入嘴边,登时一曲长音而起,旋美之音回荡于整片大山,让人深觉惬意的同时又飘渺深远。
这一曲声而起,直听得三人无比佩服,尤其是蝉芬儿更是傻傻望着风顺子,满眼迷恋却又如痴如醉一般。
随着这一曲悠扬飘荡,仿似整片大山更有生机活力一般,更为神秘,风顺子仔细吹着,隐隐间他能感到雄鹰在翱翔,一切飞禽走兽在沸腾,那声音和节奏是那样的熟悉难忘,正与第一次在大山之巅的感应一样,那阵感应仿似从溪流的上游而来,风顺子慢慢挪开竹箫,眼眸望向溪水上游,深吸了口气道:“我的感觉是在哪”。
三人兴奋的向他冲来,冬子和阿牛更是将风顺子抱起,一阵举过头顶,一片欢腾,芬儿看着笑出了眼泪,他们不知风顺子怎能想到以箫声来感应,至少让阿牛和芬儿感到是很意外的惊喜。
一阵兴奋后,四人收了收心性,往溪水上游继续飞行,越往前去密林越是茂密粗壮,行出数十里后,溪流变得宽大,逐渐形成湍急的河流,却并未见那所谓的瀑布。
一路本奔行,见三人已吃不消,特别是已经落在最后的风顺子,早就有些体力不支,冬子便在一处大石旁落下,并吩咐三人暂时歇息片刻,再行赶路。
四人一落大石头上,便瘫坐了起来,一路奔行着实让几人累的不轻,若在平时冬子还能勉强支撑,可今日刚刚炼化了那兽骨,让他也深感到一丝疲惫。
在这幽静的密林深处,凉风习习,流水潺潺,让人感觉不到内心的一丝躁动,幽静的出奇。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狂风吹过,密林间顿时昏暗了许多,不远处一股黑气,浓如黑墨,翻涌不止,向四周弥漫开来。
冬子瞬时感觉不对,将双斧祭在当前,脉光流转,将三人护在身后,风顺子三人亦是察觉了异样,登时起身各自戒备,四人死死盯着这股突入起来的黑气。
只见弥漫而出的黑气一卷,盘旋而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