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文若雪吓的一声惊叫。
“怎么了?”刘成才是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她……她死了。她终于死了。”文若雪狰狞的笑了起来,这些年郡主的名头可是狠狠的打压着她,连着宫里的公主都是要礼让三分,这一刻死在了自己的手中,文若雪吐出了一口气,这是被压抑多年的怨气。
刘成听了,瞬间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在严灵儿的鼻尖感受了一下的确是没有气息了,被捅了这么多剑不死才怪,但是目光之中却是丝毫都没有惊慌的样子。
噗通一声,将严灵儿装在了沙袋之中,还放了一块大石头,带到了距离京城上百里的大河之中直接是扔了下去。
“死了好啊,死了一了百了。”刘成狼心狗肺般的大笑了起来。
西北处一户平凡人家,本来是奄奄一息的女儿此时却是焕然一新的坐了起来,可是把两个老人给高兴极了。
“孩子,这些天你总算是醒过来了,可把我们两个老人家给着急坏了。”以为妇人看着自己,拍着胸脯道。
不过醒过来的女儿倒是没有说话,目光之中十分的死寂,像是死过一次的人一般,都能够看到阵阵的阴森之气。
“老婆子,别说了,孩子好不容易才醒过来,让她缓一缓,换做是你忽然是清醒过来你怕是没有孩子这样的气息了。”老头子看得出孩子有些不舒服,对着老婆子说着。
“好,我这就是把炖好了的乌鸡汤拿进来给孩子补补。”老妇人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严灵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但是为什么自己又是活了过来,这里好像不是王府之中眼前的人也并不是自己的父母。
嗡的一声脑子的痛感也是随之而来,新婚之前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来到定北王府说退婚,随后诱导自己跟了出去。
到了荒野之地,无情的青钢剑,一剑又是一剑的刺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河水的冰凉,简直是冰入了骨髓之中,摸着自己的心脏都能够感受到那一股寒意。
这些记忆都是浮现在了严灵儿的脑海之中。
随之而来的又是复颜汐的记忆,西北平凡人家的女儿,父母二人老实的很,晚年得女;不料就在年初的时候大病了一场从此卧在了床上。
混合的记忆将严灵儿折磨的痛苦不堪,一连几天过去了严灵儿才是站在了门前的大树之下,手中的玉佩发着阵阵的光辉。
这是兄长的好友赠送的,哥哥回来以后就送给了自己,说是以后有事情就拿着玉佩去找听风楼的顾风,那个浪荡子会帮忙的。
重新活过来之后的严灵儿就记住了这样的一件事情,随即也是问了复颜汐的父亲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说起来后者沧桑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一抹的忧伤。
定北王府满门抄斩,因为一条谋反的罪名,圣上连连下了旨意,郡主听了圣旨之后,顿时就疯了,到现在都是没有找到人影。昭平公主被查封的当天血溅定北王府门前。
说是当时站在前面的禁军,还有付军将军都是被洒了一身的血,十分的残忍。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心痛,震惊。落寞、不甘的情绪复杂的呈现在了复颜汐的脸上,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玉佩,从前爱笑的脸变得冰冷了起来。
“既然活着,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等着,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哐当一声,门前不知道是何人倒了下来,复颜汐过去将门给打开,男子浑浊不堪满脸的污秽,但是颈部的吊环却是验证了他的身份,他是常昭。哥哥的副将。
“爹娘,过来帮忙。”复颜汐大喊了一声。
屋里头的两个老人听到了声音之后,马上走了出来,眼疾手快的将常昭给搀扶了起来,一连昏迷了三天之后常昭才是清醒了过来。
“水……水……”饥渴的常昭微弱的声音连绵不绝。
侵入喉咙的湿润感,才是让常昭缓缓的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复颜汐四目对视的时候却是有着十分熟悉的感觉,恍惚之间好像此人就是小姐一般的感觉。
“多谢救命之恩。”常昭立马拱手作揖。
“哥哥他们真的不在了吗?”然而复颜汐却是眼中带泪的问了一句。
常昭不明,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女子的双眼之中红润了起来,接着泪水也是掉落了下来,她的手中拿着吊环。
常昭吓的连忙将吊环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像是对待生命一般的呵护了起来,这就是他的性命,自己可以死但是吊环绝对不能够丢。
“你看看这是什么?”复颜汐将玉佩拿了出来,那时黄玉中间还带着血迹的玉佩,是听风楼少楼主送给少帅的礼物,回来之后就送给了小姐的玉佩。
常昭一把将血佩抢在了自己的手中,看着血佩双眼发直再看着眼前的少女多了一丝的疑惑,这玉佩怎么可能在她的手中。
“我若说,我是严灵儿你相信吗?”陡然之间复颜汐对着常昭这般的说了一句话。
“不……我不信,小姐……小姐她死了……”触痛了常昭的心灵,堂堂七尺男儿这时候哭的却是像一个泪人一般,如同小孩子般的无助。
复颜汐拉着常昭的手,直直的看着他道:“我就是严灵儿,荒野之地被刺杀的严灵儿!!”
这眼神无比的熟悉,常昭打破了心底最后的意思防线,他确信了这就是自己的小姐,一定是自己的小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