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长宁大惊。这么晚怎么还在练武?
“自从你失踪之后,你哥哥就一直很自责,每天都修炼得很晚。一个多月前,外面到处流传说柳家三爷多了一个姓姚的平妻。你哥哥听了之后更修炼得更勤奋了。怎么也劝不住。直说他要好好修炼,好保护我们。”江氏说着泪珠如泉般涌了出来。最后抱着长宁痛出出声。
低低沉沉地哭声,将整个房间的气氛感染得悲伤起来。长宁收回之前的激动之态,目光逐渐冷了下来。“那府里没有出面澄清吗?”
“没有。现在局势有些混乱。姚家在北岸和几个中小世家联合在一起,说如果有情况发生,愿意支持柳家。族里觉得他们也是一股助力,所以并没有处理这件事,你父亲前几天已经向族里禀报,说要抬姚氏为平妻,族里现在正在商议。”江氏觉得自己这样在女儿面前哭泣很不妥当,连忙止泪,边将家里的情况说给女儿听。虽然女儿还不满九岁,可她却觉得女儿已经懂事了,有资格了解这些了。
长宁皱着眉想了一会,时间好像有些紧张。看来必须早点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娘在意吗?”长宁想起刚刚柳文瑜对姚氏的态度,毫不掩饰的宠爱。以前他为了不将姚氏推到风口浪尖上,特意抬举珠姨娘,一直让内院三个女人保持平衡。现在却丝毫不掩饰。觉得姚家这个靠山足够稳当了?
江氏有些发怔,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闭上眼睛,露出疲惫之态。
“娘,您好好休息吧。我云看看哥哥。”长宁见江氏气色不太好,便扶着她到床上躺着。
“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见他吧。”江氏觉得武堂太远了,等看过长安回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有些心疼地看着长宁。
“娘。我没事。您就好好休息吧。免得我和哥哥担心。”长宁娇笑,摆出一幅出成熟稳重的样子。
“呵呵。你这孩子。那你去吧。要早点回来休息。”江氏躺在床上无奈地笑道。
长宁吩咐丫鬟服侍江氏休息后。便让春繁准备一下自己休息的房间,一个人向武堂走去。
远远地就看见长安瘦长的身影持着重剑,在重力阵内坚难地挥舞。
哥哥他应该已经精疲力尽了吧?长宁突然觉得很难过。重力阵是五百年前的一个拳术天才想出来,在重力阵内,空气密度会上升,有些是五倍,有些是十倍,有些是二十倍,可以根据人为设定的,不过不同的密度,所需要损耗的材料不同。哥哥现在使用的应该是二十倍的。
长安觉得自己现在连举起手臂都有些困难,不过一想到娘亲和妹妹,他还是控制着自己酸麻地手臂,坚难地挥动,还要确保动作标准。武师说过,只有每次到达极限后,才能再进一步。
这还不是自己的极限。长安倔强地迈出自己的脚步,配合剑势的步法。
一遍、两遍……
直至身体精疲力竭。“嗵!”的一声倒跪在地上。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头脑却依然保持着清醒。身体上传来的极度不适更清晰地传入大脑,精神上饱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一面是痛到极致、酸到麻木的身体,一面是越加清醒的脑子。这一刻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痛晕过去。
可惜他还不能,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跪坐在地上经脉内玄气自行运转。这时候修炼玄气效果最佳。
长安跪坐在那里,身上的微弱地擅动,地上早已被汗露湿了一大片。旁边放着一个大木桶,一个木勺子。里面现在只剩下半桶水。长安闭上眼睛,脸上依然能看出虚弱疲倦之色。周围气温逐渐上升,有火属性灵气在周围流转,然后慢慢涌入长安的体内。
长宁只觉得眼睛酸酸胀胀地,却没有眼泪流出来。今天已经流了太多眼泪,之前是激动兴奋地。现在无是心疼酸楚的。
静静地站在风中等待长安恢复。长宁的玄气也自行运转。哥哥都这么努力了。自己也不能太过落后了呀。
大概两个多时辰过云。太阳在东边露出了小半边脸。长宁和长安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长安是因为太累,正恢复。没有精力云观察其它。长宁是希望能够陪着哥哥。
突然间,心念一动。长宁周围的玄气出现了异常。被长宁压制了许久的木属性玄气在体内飞速运转起来。疯狂地吸收天地之中的灵气。长宁努力地控制心神,让如同实质的灵气从狂暴中安静下来,顺着经脉流转。
“咦!”文昌阁中柳文昌刚起身。看着武阁的方向露出惊喜,片刻后又有些凝重。“不对呀。我记得上次从平州回来后没多久才晋升三阶的,怎么这么快又晋升了?剑一,走,我们云看看。”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暗处走不了出来,跟在柳文昌身后。
武堂中,长安警觉得睁开眼睛。向灵气波动的地方看去。一个**岁的小姑娘静静地站在那里,衣衫无风自动,身上青红玄气溢开四散,纵横交错,炫美夺目。可长安还是一眼就看到那张令他思念已久的容颜。那是她妹妹长宁。
“宁儿回来了。”长安猛的站起来,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眼睛内瞬间喷发现明亮的光彩。
柳文昌带着剑一很快便来到武堂。看着两个呆立的身影。不同的是长安是还没有从讶然惊喜中回过神来。
长宁集中精神,在自己体内忙得不可开交,用虔诚无比地态度认真的梳理自己的经脉。经脉开始发生脱变,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