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凭着叶家的势力拿下了许多地方的盐场生意。
盐与粮食一样,都是必需品,只不过只要有盐场就不用像种粮食那般辛苦。
这事外人是不知晓的,他不知道为何金木桥会知道这么多。
“金爷是在开玩笑吧”叶侯爷自然不愿意自家的盐场有外人涉及。
“侯爷,金某也不是要你这个盐场,只不过,是要这个代理权而已。侯爷若能以低价代理给金某,这破韧不过就是见面礼罢了”金木桥笑着说。
“毕竟,金某也不是那强人所难之人”金木桥说着让人把破韧收了下去,风衢挡在那人面前,问金木桥“金爷,您与本王合作定不会吃亏的,待以后,本王会给你尊贵的位置和权力,”
“王爷,金某一介平民,在意的便是这俗物,权名与金某来说,还不如金银来的实在”
“你要知道,只要本王一声令下,不仅仅是你这把剑,便是你地窖那些都需要如数上交”
面对风衢的威胁金木桥毫不在意地说道“那些东西与金某来说,不过身外之物,金某爱的是它的故事,只是王爷也该想明白,做这件事之后可有其他影响,金某不过丢了些身外之物,王爷,却不一定了。”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风衢没想到这人这么硬,一般人听到王爷的称号都该把东西双手奉上,谁知道金木桥是个异类。
风衢看向叶侯爷,“舅舅?”
叶侯爷暗道不好,“金爷容我等商量一下”
“随意”
金木桥说着自顾坐在一旁喝茶。
叶侯爷将风衢拉到一边,低声说道“王爷,,这.....盐场是叶家立根之本,若有了这次的例外,难保下次没有再出现这种情况”
“舅舅,这剑,世上就一把”风衢拧着眉头,“待我往后登上那位置,想要什么没有,舅舅,现在的牺牲是一时的,现在只是把代理权分一部分出来,便可以得到疆北的兵权,舅舅”
叶侯爷复杂的看着风衢,风衢在锦衣玉食里长大,不知道外面的艰辛,很多事情常常自负的过分。
但是,他们只有一个选择,只能辅佐风衢。
叶侯爷思虑许久,风衢在旁边催促道,“舅舅,舍不得羊套不着狼”
“舅舅晓得了”叶侯爷走到金木桥面前,金木桥笑着问“侯爷可想好了?”
“想好了,按你说的做”
“那这把破韧可以给本王了吧”风衢说着就要去拿那把破韧,金木桥伸手拦住他,“慢着,王爷,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爷,您就这么把那把剑送出去了”小厮站在金木桥身边说道。
金木桥晃了晃手中的字据,得意的扬眉,“这东西,可比那把剑值钱多了”
盐场那是官家的东西,若是这次他以叶家官盐为突破口,往后这盐商发展为私家的也不远了,至于要他盐商代理权,那点盐他根本看不上。
“舅舅这剑该如何送出去才好?”
风衢拿着手中的剑,已经在想若是黑啸
收到这剑会多雀跃。
那疆北的兵权仿佛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般。
“派个信得过的人送过去,你也捎一封信过去,就写你为了这把剑付出的代价,写的夸张点都不为过,这样他看了内心才会觉得你还是如以往一般看重他”
疆北
“余副将,有您的信放您营帐了”一小兵过来说道。
余锦点点头,走进去一看,一把宝剑上面放着一封信。余锦将信拆开一看,抿着嘴,又看了眼宝剑,没有去碰它。
碰巧这时姜毅走了进来,“你小子跑这么快”
“将军怎的来了”余锦将信收起来。
“这是什么”姜毅走近一看,将那剑拔出来一看,一阵青光随之而出,姜毅眼里满是赞叹,“好剑”
姜毅将剑身都看了一遍,惊讶的说道“居然是破韧!”
“你小子哪里来的这把宝剑?”姜毅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中比划。
余锦欲言又止,他微垂着眼,低声说道“王爷,派人送来的”
姜毅一听,顿了一下,放下破韧,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准备出去。
余锦喊住他,“将军,请您帮属下把这剑送回去”
“你?.....得咧,这坏人我来做,把剑给我吧”
“是谁把这东西送来的,经过盘查没有”姜毅拿着剑到外面问道。
一个小兵跑过来,连忙说道“将军,这是王爷派人从京城送过来的”
“王爷送的就不用送去检查吗?这是军营不是你家厨房,送回去”
小兵听着嘟囔了一句“那不送王爷那边不得砍了小的头”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明白的话就去问问你的上级”姜毅说着把东西给他,而后走了回去。
“哦,他哪来的破韧?”风清悠闲的翻着书,七风忍不住提醒道“主子,您这一页已经看了半个时辰了”
风清斜睨他一眼,默默把书放下。
“七风,最近幽州那边可还好?”
七风打了个哆嗦,不会又是叫他过去吧。
“好,好的很,主子,七风觉得幽州那边局势已经控制住了”
“我寻思着,派一个人过去常驻,七风觉得派谁比较合适呢?”
“主子,七风觉得七雷就很合适,他孤家寡人的,无牵无挂,属下,属下还和知晓说了,这几日待她休息的时候带她去消暑呢”七风说着自己不好意思起来,突然想起风清追妻还未成功,似乎不好太过得意,连忙说道“不过属下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