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叶往他身边靠了靠,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两人此时一丝衣物都没穿,贴的极近,姜渔叶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姜渔叶用食指轻轻点着他的双眉,到眉心,察觉到风清动了一下,姜渔叶放下手,然后环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啊渔,饿了么?”风清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中像带了穿透力般震慑着姜渔叶的耳膜。
“嗯。”姜渔叶点点头。
风清将她抱紧,然后将下巴靠在她的头上,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丝发,过了一会,才低骂一声道“起来吧。”
姜渔叶自然感受到他的变化,便生她要去慈宁宫把念儿抱过来,她忍不住笑道,“玄华辛苦些便是,待念儿大了些,也就好了。”
风清狠狠的在她嘴边吻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小子两岁我便让他自己住
一间了,届时与啊渔日日一起,把这一两年的都补上。”
姜渔叶原本是存着逗他的,没想到反被他将了一下,顿时讪讪不敢再接话,万一在说些什么,她自己承受不下可不行这几日虽说也有亲密接触,但大多时候为了风念,他都极其克制克制,若是风念自己住了一间,姜渔叶打了个寒颤,她想都不敢想。
姜渔叶此时懊恼地想起白天就不该心软地想要安慰他!
风清见她纠结的表情,心情大好,起身把衣服换上,然后要帮姜渔叶换的时候,姜渔叶往里躲了躲些说道“我自己来便是,玄华先出去吧。”
道“啊渔,你我已是夫妻,为夫替你更衣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自己来就好!怎敢扰烦夫君动手。”
“你知道我很愿意。”
姜渔叶在心里低骂,就知道你愿意才不敢!
姜渔叶不下床,就那么瞪着他,风清坐在她身侧到,“啊渔在不起身,念儿该着急了。”
风清搬出风念,姜渔叶咬着唇,最后还是屈服于风清的言辞之下,乖乖由他帮忙更衣。
所幸夏日衣服单薄,倒是不用一层层的穿,只是每次穿到胸前,风清那指间若有似无的触碰到她的时候,她总混身一股颤栗,姜渔叶脸红红的低下头,一只手拉着风清。
风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不再逗弄她,快速的帮她把衣服穿好,两人这才前往慈宁宫。
按照惯例,朝月节第三日,风清要宴请来自各地的驻外使,又称为朝外宴,只不过此次宴请的朝中大员却是有规定的,只邀请朝外月相关负责人,其他若是无关联的则不需要参加,妻儿不需携带上,因此朝中一半的人都是不需要参加。
但是做为一国之母,则需要去露个脸,酒过三巡之后便可以找托辞离开。
朝外宴虽说人比较少,但是却比之前更加注重形式,因为要让其他地方的人看到南国的辉煌,南国的强大,而京城作为南国的核心,自然更加强盛繁达。因此此次的摆设姜渔叶也是极其用心,全是名贵红
木四角矮桌,以及面上一层由锦缎锦绣而成的绣花坐垫,上面缠绕着层层金丝,看起来好不奢华。
桌上摆放的全是象牙做的碗筷,以及白玉做成的盘子,上面放着一串串如玛瑙似的金樽盛着的美酒散发着馥郁芬芳,便是水果佳肴,也都是当季难寻。
奢华中又不失大气,真真应了那句: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翌日
风清上过朝之后便直奔坤宁宫,姜渔叶已经穿了常服等待风清,风清也是干净利落的换完衣服就带着姜渔叶出门。
一路上姜渔叶心里有些忐忑和怀揣不安,风清安慰的握紧她的手,姜渔叶心里稍稍安了些。
两人到了上朝街便下了马车,朝外街里边是不让马车等过去的,只有人能通行,便是皇上也不例外,只不过因为人员颇多,所以防卫的紧,风清牵着姜渔叶绕过花圃走了进去。
上朝街是朝外街的第一阶段,也是人员最多的一段,因为这边是入口也是出口,所以人员比其他两段的人口整整多了好几倍。这才是上朝街第三天,人已经开始拥挤起来了,熙熙囔囔的,许多人身上衣服都不一样,也有披着一件毛皮,也有只穿着短衫的人,还有许多入乡随俗穿着南国衣服的人,虽说看上去有些怪异,但是却有些异常的和谐美感。
姜渔叶看了眼周围,风清问她要不要逛一下,姜渔叶摇摇头,“回头再出来也不迟,可不能让先生等我们二人。”
风清也不再问,就牵着她穿过人群直奔35号店,二人上了三楼,风清还未推开门,便感觉姜渔叶手心出了许多汗,他放下手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手说道“啊渔无碍的,他不记得你。”
姜渔叶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与风清推开门进去,房内的二人一起抬头看向姜渔叶,姜渔叶与风清走上前,一起给他二人行了礼,只见姜渔叶虽说紧张,但是动作却是落落大方。
“这便是啊渔吧。”元淳大量了她一眼,便开口说道。
姜渔叶彬彬有礼地说道“正是啊渔。”
“坐吧。”
姜渔叶和风清坐在他二人对面,元淳照例说了几句,姜渔叶一言不发的在身侧听着,过了一会,元淳说道“我近日得了一书,想必你会喜欢,你与我一起去看看。”
风清会意,与姜渔叶交待了几句,便起身走了。
“啊渔,你与元孝先生在这坐一会,我与师傅去去就来。元孝先生,麻烦您了。”
元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