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莫不是忘了,七语还在姜府?”风清淡淡的笑道,完全没有之前谈判的那种霸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姜毅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将军快些走,不然啊渔该等急了”风清好心提醒道,他很早就派人去通知姜渔叶说是姜毅今日回去,恐怕姜渔叶一早便在门口候着呢。
“说的是说的是”姜毅一听,大踏步往宫外走,走到一半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停住了,风清笑着说“将军不必担心,想必啊渔已经备下换洗衣物了,快些走吧”,风清看着近在眼前的宫门口,催促道。
姜毅瞬间有些气闷,这说的好像他一个外人比他还了解自己的女儿?这种感觉不大好受。
只不过他也想赶紧回去,这些日子,啊渔受委屈了,他要回去撑腰。为了不引人注目,风清和姜毅一辆马车,尽管姜毅说自己可以骑马,风清说‘你我二人之间不必在意这些虚礼,我只是去将七语带回来罢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风清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姜毅做得端正。马车停在侯府门口,姜毅撩开帘子一看,姜老夫人一行人都在门口候着,姜一脸谄笑的望着他,姜毅和风清打了声招呼,便掀开帘子下马车。
“母亲,娘亲”姜毅打了声招呼,而后跪在姜老夫人面前,磕了三个头,说道“是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回来就还回来就好,我已经让人去唤啊渔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都过去好久了,都没见啊渔过来”姜老夫人抱怨的说道,“你也该管管她,人家都说没了娘的孩子教不好,真真应上头,头几年你怕啊渔受人欺负,不续弦可以理解,如今啊渔也不小了,这事该考虑考虑了,我娘家侄女……”
“母亲,儿子没有这个考虑,啊渔还在等我回家,儿子先走了”姜毅打断姜老夫人的话,站起身往回走,留下一干人等呆愣在原地。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姜老夫人忍着怒气说道。
“二弟,母亲身体不好,你可别气她”
姜话一出,原本还站得好好的姜老夫人突然就歪向一边,姜连忙扶住她,周围的人见了,对姜毅指指点点。
姜毅黑着脸,他刚想说话,风清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走到姜老夫人身前,执手替她把脉,过了一会说道“无碍,老夫人只是今日吃太多油腻,年纪大了油腻吃不消,往后吃些清淡些好”
“太,太子”姜连忙跪下,装晕的姜老夫人也回神,连忙跟着跪下,风清淡淡说道“免礼”
姜老夫人低着头,人群有些嘴比较利的说道“原来是吃太好了晕倒了,什么时候不晕倒,偏偏在姜大人回来晕倒,这是想陷害了?”
“可不是吗?前段时间姜大人这被人误会,趁着人家远在边关,急着将人家一个女娃娃逐出家门,这好了,姜大人变功臣了,又眼巴巴的凑上来了”
“我还真第一次见过这么不要脸,若不是太子殿下在这边,只怕这姜大人有理也说不清啊,这姜家也真是人才辈出”
人群中讽刺的声音此起彼伏,姜家大房一家人羞得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说的没错。
姜老夫人得知姜毅的事后后悔莫及,可是没办法,将他们逐出祖谱的人是她,还是趁着姜毅不在的时候做的,其实最不在理得便是他们。
眼下他们要挽留也是很难,毕竟逐出族谱,相当于他们自成一族若是要回来,只怕很难,不仅家族族长那关过不去,还有悠悠百姓的口难以堵住。
于是姜便想了这么一招,几人在门口等他,姜毅一定会碍于众人的面子下停下来,此时再由姜老夫人好言相劝,若是姜毅不同意,便装晕等手段,此过程丝毫不提及姜毅被踢出族谱的事,这样在重孝道的南国百姓眼里,姜毅便是那气晕老夫人的不肖之人。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大皇子,不对,应该是太子,居然在车上,太子会医书,太子亲自给老夫人把脉,这任谁都不敢说太子诊断的不对。
姜毅见此,知道自己该出来说两句了,他走到老夫人前面说道“母亲,既然您已经把儿子和啊渔逐出家族,那么儿子和啊渔便不再是姜家的人,儿子仍然认您为母亲,儿子会奉养您,只是儿子不愿再和姜家甚至是这其中有些关联的人,这姜家的事务与儿子无关,同样的,儿子和啊渔的事,儿子希望母亲您也不要太过操心,儿子自有主张”
话已至此,姜毅说的很明白,众人也不会指责他,毕竟是姜家不义在先,而姜毅也会继续奉养姜老夫人,尽子女之道,只是这姜家的事与他再无干系而已。
姜毅到绕过他们,也没上马车,直接邀请风清一同往西府走去。西府原先就有个大门,只是一直关着门都是从角门进出,最近角门人都堵住了,这才重新开门。
姜毅老远便看见姜渔叶在门口等候的心里一暖,快步走了上前。
“爹”姜渔叶看到姜毅,扑了上去“啊渔好想您”
“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待将军府修好,我们便搬过去”
“好”姜渔叶没有问为什么,姜毅是个重感情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久,该遗址用自己的人脉替姜寅勋铺路,他一直以为一家人相互扶持是应该的,也懂适可而止,只是姜不懂,姜寅勋也不懂,不懂的韬光养晦,一心一意的要往上爬,所以到后面,姜毅有心收回他的人脉,可是就是这么一些人,所谓的家人,在姜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