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着,在斟酌吧,他说,这段时间是忙一点,主要是也摸不清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说,“我没变化,但你好像不一样了。”
“是吗,也许吧,你打电话过来,我很开心,我相信你说的,我都希望你当时就跟我说这些,而不是捱到现在才说。”
她不傻,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有点难过,有点失望。
最后他说,还有希望,看上天的安排吧。
人的事交给上天,那还够得着吗,说到画饼,还真服他。
放下电话,叫小弟过来“昨晚我都说什么了?别瞎编,说实话。”
“两个字:道歉。”
道什么歉,怎么都想不起,“你就告诉我吧。”
“新手机.”
“买给你。”
“你就一直说,是你自己不好,没好好珍惜,说那段时间你一直在帮个抑郁的朋友,现在他好了,却失去了你,呜呜呜,你说你真的没干什么坏事,可是姐,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我有什么秘密。”
“我见到你坐别人的车出去,当然我没看清是谁,但那车嘛——不怎么样,可那都是大半夜呀,能有什么好事。”
“你跟妈说了吗?”
“都说是秘密了。”
“够义气。”
这时安妈过来叫他们吃饭,说饭都冷了。
两姐弟坐到桌上,小弟拎起一只鸡腿,“话说,你口也挺密的,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愣没问出你那什么抑郁的朋友是男是女。”
呵呵呵,哈哈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