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林笑说道。
秦思雨一听马上就来气,质问道,“我为什么不懂?难道我很蠢吗?”
这时候正在哭泣的刘作男忽然止住了哭泣,朝着秦思雨凄然一笑,“你放心,我知道他是你男朋友!”
秦思雨立刻羞红了脸颊,埋头在林笑肩头,伸手在林笑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小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带我去见你的父亲,我去给他治病!”林笑说道。
刘作男站起身来,抹掉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说道,“好吧!”
王之涣也一直在看,听到林笑想要去看看刘作男父亲的病,他也心中来了兴趣,刘作男父亲刘铁三的病他也看过,已经是病入膏肓,林笑有把握治好他?顿了一下,急忙说道,“我也想去看看!”
几个人马上就驱车朝着刘作男家中而去,林笑和秦思雨坐了一辆车。
秦思雨心中不知怎么的一直惴惴不安,她望着林笑,感觉这个男人似乎好过头了,怎么总是见义勇为!
“林笑,我想和你商量点事行不行?”
“说吧。”
“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对陌生人那么好?”秦思雨看着林笑的面颊,认真地说道。
林笑眉头一拧,微微笑道,“我可是受了你的教导才去帮助陌生人的!当初要不是你在公园愿意做我的律师,我也不会那么容易洗清冤屈!”
秦思雨娇哼一声,想起往事不觉面颊酡红,轻轻扑到林笑怀中,“我那是看你可怜!”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前面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刘作男马上就带着几个人朝着他们家的单元楼走去,对于林笑是否能够医好他父亲的病,她已经不在意了,父亲死活她交给天去决定,至于自己她想要好好想一想自己以后的人生。
二十年的人生是压抑的,她有着大好的青春,大好的前途,可以由于家庭的缘故,她从来都没有自在的活过,她想要真正的活着。
刘作男的父亲也同样是压抑的,佝偻着身子在屋中徘徊,生命的流逝就在他的眼前飘过,他有时候他也想快快地死去,可是生命没有完结,他只能和女儿互相伤害。
他心中爱极了这个女儿,可是不想自己创立的玉器行后继无人,所以他一直在锤炼这个女儿,猛地甩开手中的拐杖,厉声骂道,“都是一群没有良心的家伙,老子当年有钱的时候,你们像是跟屁虫一样缠着老子,现在竟然连老子的电话都不接!”可是刚放开了拐杖,他就也摔在了地面。
嘎吱一声屋门被推开了,刘作男望见父亲趴在地上,慌忙叫道,“爸,你怎么下床了!”
“作男,你受委屈了!”刘铁三也猛地喊出了口,他心中沉痛极了,今天早上在洗手间里面他发现了刘作男的手机,刚好有人发短信过来,他怔了一下就翻开起来,里面尽是一个叫做宋子良的男人发的暧昧消息。
大部分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果刘作男从了宋子良,宋子良就会给入股他们的玉器行,他看着短信怔住了,根据财务报表,资金不是很充足吗?怎么会这样?他急忙打电话给了以前的几个供货商,这才知道以前的关系网全断了。
原来那个财务报表竟然是这么来的,怪不得他打电话到店里的时候,那些伙计总是支支吾吾!
刘作男猛地被父亲搂在怀中,也愣住了,她拍了拍刘铁三的背部,奇怪的问道,“爸爸你还好吧!”
“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刘铁三颤声说着,老泪纵横,猛地睁眼看到林笑等人进来,顿时喊道,“你们谁是宋子良!”
林笑等人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刘铁三就一把推开了刘作男,王之涣他是认识的,秦思雨一个女生自然不会是宋子良,剩下的就只有林笑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站了起来,蹭的伸手就朝着林笑的脸上打去。
林笑急忙侧身躲开,皱眉道,“大叔,你干什么?”
刘作男也呆在当场,跑过去拉着刘铁三的手臂,“爸!你怎么了?”
刘铁三哼了一声,怒视着林笑,他眼中的宋子良,喊道,“我告诉你,我就是饿死也不要作男跟你,我刘铁三可以从一个雕刻学徒当上大老板,我就能重来一次!”
这莫名其妙的话听在众人耳中,他们都只能望着这个古怪的老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老头疯了!”
“爸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刘作男说着就泫然欲涕,本能的泪水再次流出,她扶着刘铁三老迈的身子,硬是扯着刘铁三回房。
“我不回去,我都知道了!你手机放在洗手间我都看到了,”刘铁三指着林笑怒骂道,“这个不要脸东西想要用钱骗你对不对?这件事我不同意!”
刘作男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刘铁三把林笑当成了宋子良,看到父亲在这个时候为自己出头,她不禁心头一沉,往日种种烟消云散,猛地抱着刘铁三的胳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