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富虽然也练过功夫,却哪能料到丁思诚说打就打?慌忙间一躲没躲开,顿时软绵绵地晕倒在了地上。
丁思诚抬起头来,跟李建军说道:“你跟陈前在这儿等着警方过来,爱国马上也回来了,这些人若不老实,直接将他们打晕了!我跟白杨还有玲玲先赶回宾馆,咱们只怕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李建军赶忙答应。陈小胖张张嘴又闭上,只能垂头丧气看着丁思诚领着白杨丁玲玲匆匆离开。
出租车仍在原地等着,丁思诚及白杨丁玲玲坐上车子,司机立刻启动赶回宾馆。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就在宾馆门口停下。
三人先冲进三个男人住的房间,打开房门进去,果然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丁思诚顾不得检查丢了什么东西没有,立刻让白杨陪着丁玲玲去她的单间。
结果推开丁玲玲住的单间房门,同样丁玲玲的背包被打开,她的衣物被扔了一地。
白杨担心凶手去而复返,一直陪着丁玲玲,等她检查完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之后,这才回去三人间。
丁思诚问过丁玲玲什么东西都没丢,又让白杨检查一下他的行李。
白杨包裹里边也没什么贵重物品,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那把黑剑会被凶手顺手牵羊。
不过他一眼发现那把黑剑就放在床头,心里先放下了一大半,又检查了一下背包,便告诉丁思诚说什么东西都没丢。
“我的东西也没丢,看来凶手就是想要我随身带着的这半张地图!”丁思诚轻声一叹,脸上现出苦笑之意,“是我大意了,竟没想到这是凶手的调虎离山之计!”
“反正东西也没丢,老爸就不要这么丧气了!”丁玲玲说。
“可此人在我们眼皮底下溜走,我们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以后要想夺回另外那半张地图,更是难上加难了!”
“说不定也没那么难!”白杨壮着胆子插了一句。
丁思诚立刻抬脸看着他,丁玲玲也将眼光投射到他身上。
白杨稍稍有些胆怯,只能清清喉咙,这才说道:“凶手手里也只有半张地图,他肯定还是会来找丁叔叔的,所以……丁叔叔日后恐怕要事事小心,以免被凶手所乘!”
“不错!”丁思诚连连点头,“你能考虑到这一点,已经比玲玲他们强多了!”
“怎么就比我强多了?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没来得及说而已!”丁玲玲立刻接口,一脸的不服气。
丁思诚呵呵一笑,不去理会女儿的撒娇,抬起手腕看看表,跟白杨说道:“你的乘车时间快要到了,这就准备去火车站吧!记住外边的世界非常复杂,那些盗墓团伙更是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你一个人独挑大梁,务必要事事谨慎小心!”
白杨赶忙答应。
丁思诚想一想又道:“本来我想把阴阳罗盘还给你,可是你现在还不是很会用,所以这次就不给你了!如果证明确实有大墓,你要尽快联络我,我好让玲玲跟小胖过去协助你!”
白杨再次答应,之后收拾了行李,仍由丁玲玲送他去车站。
丁玲玲坐在副驾驶位上,白杨坐在后座,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杨就是能够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悄悄回荡在他跟丁玲玲之间。
一直到车子到了火车站,丁玲玲并没有送白杨进站,只是从车子里边钻出来,向着白杨说了两个字:“小心!”
之后忽然把脸一红,赶忙摇上了车窗。
就这么两个字,脸一红,却令白杨愣愣地看着车子远去,完全看不见了,这才转身往车站里边走。
一路回味着丁玲玲的一颦一笑,尤其是临分手前那羞红的脸蛋,白杨颠倒不已,竟没觉得坐车难熬。
第二天下了车,一出车站就看见铁牛的身影。
“你可回来了,咱们最好先去合作社,把你这几万块钱存起来,要不然我每天带在身上,总是感觉很不保险!”铁牛开口就说。
“你干吗要带在身上啊,为什么不直接存起来?”白杨说。
“这毕竟是你的钱,还是你自己去存比较好!”铁牛嘿嘿一笑。
“什么你的我的,咱们兄弟啥时候分得这么清了?”白杨瞪他一眼,“我困得要死,现在只想睡觉,你去把钱存起来吧!”
“知道你困,前边就有信用社,去把钱存起来之后再回家,直接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去!”
铁牛不由分说,硬是拉着白杨走进了一家信用社的大门。
按照白杨的意思,本来要分两个账户,给铁牛跟他一人存进去一万五,铁牛死活不要。
最终白杨提到铁牛爸妈,铁牛才松口存了一万块到他账户上,另外两万存进白杨新开的户头。
白杨身上原本还有差不多三千块的现金,那是他这五年护林员的工资积攒,在那个年代已经是相当富裕,暂时用不着花用出手玉扳指的钱。
但他素知铁牛大大咧咧的性格,不敢将大量现金放在铁牛身上,只给了他两百块钱零花,剩余都带在自个儿身上。
再等回到铁牛的出租房,白杨倒头便睡。
但也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听见铁牛在门口跟人说话,出门一看,是红杏来了。
“怎么样白同志,现在对我多了几分信任了吧?”红杏开口就说,笑吟吟地看着白杨。
红杏今天仍穿着贴身的衣服,勾勒出她优美的身材曲线。
脸上也仍旧抹了胭脂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