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杨掀开船舱盖板的时候,四个越南人不可能完全听之不到。
但他们根本没想到会有中国人偷上船来,所以背着舱门而坐的第四个越南人,毫不在意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用红红的烟头去烫金老大的胳膊。
金老大痛得浑身抽搐,但包括金老大在内的几个中国人嘴里都被塞了麻布,因此金老大却叫不出声。
另外躺着的三个越男人,有两个面朝着船舱口,但他们只顾着观看第四个越南人的qín_shòu行径,在白杨步下船舱的时候,有一个抬脸瞥了白杨一眼。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杨身上穿着越南人的衣服,他竟没有马上惊呼出来,而是跟其他越南人一同看着金老大的惨相哈哈直笑。
直到白杨一个箭步跳到跟前,那人终于发现白杨身上水淋淋的,这才惊呼问道:“你是谁?怎么身上水淋淋的?”
白杨怒火狂烧,直接曲腿重重撞在背对他坐着的那个越南人后脑上。
这一撞直撞得那个qín_shòu颈骨断折,根本一声不吭,就趴伏下去死活不知。
剩余三个仍躺着的越南人惊呼着跳起身来,白杨一脚踏在他身边另一个越南人的胸口,踏得那越南人胸口凹陷同样有死无生。
紧随着白杨往前一扑,另两个越南人刚刚跳起,尚未站稳脚跟,又被扑得跌翻在地上。
白杨出手更不容情,一手抠住一个越南人的喉咙猛力一抓,竟直接将那越南人喉管抓断,顿时鲜血涌出,那越南人睁大着眼睛,喉管里咕嘟嘟直响,到死都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凶狠之人。
白杨另一手按住了最后一个越南人,那越南人开口尖叫:“来人……”
但只叫出了两个字,白杨另一手回了过来,两只手抓住那越南人脑瓜一扭,那越南人颈骨被扭断,顿时也一命归西。
白杨并非狠毒之人,之前那艘船上的三个越男人,都只是被他打晕,时间稍长就能醒转。
但方才眼看着越南qín_shòu折磨中国人,白杨实在是忍无可忍,出手之狠,当真如嗜血魔头一样。
以至于被捆绑着的金老大等五人全都惊得呆了,直到白杨用刀子先后割断金老大等五人身上绳索,问他们一声:“你们几个都还好吧?”
他并没有替五人掏出嘴里的麻布,所以一边问,他一边将金老大嘴里的麻布扯出。
金老大猛一下子醒悟过来,几十岁的大男人,居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叫道:“你居然还活着!居然是你救了我们!”
白杨赶忙说道:“小声些,别惊动了外边的越南强盗!”
金老大吓得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姓黎的自己掏出嘴里的破麻布,哽咽说道:“有一个越南强盗认识陈师傅,所以越南强盗昨晚就把陈师傅带到岸上去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白杨点一点头,只怕方才那越南人临死前的叫声已经惊动了岸上的越南强盗,赶忙问金老大等人:“你们会不会用枪?”
“我会!”金老大、姓黎的、以及那个小六子异口同声。
“那你们三个捡了越南人的枪爬到船头上去,不过不要随便开枪,以免误伤了我跟老黑还有我师父,倘若有越南人想上船抢枪,你们再开枪!”
那三人齐声答应,白杨生怕铁牛按捺不住先动了手,赶忙从船舱出来,向着岸上一望,眼瞅那群越南qín_shòu仍在羞辱戏弄丁思诚,白杨心中念头急转,索性跳下大船,向着那几排房子猛冲过去。
原来在白杨离开之后,铁牛让海珠自己躲藏起来,他自个儿也下了山坡,藏身在那一排房子旁边的一棵大树后边。
眼瞅那群越南qín_shòu戏弄羞辱丁思诚,铁牛同样怒火狂烧。
但白杨那边没有动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两艘船距离那一群越南qín_shòu羞辱丁思诚的地方并不太远,但那些人吵吵闹闹喧嚣不停,以至于船上那个越南人临死前的呼叫,并没有被那群越南人听到。
直到白杨从船上直接跳下猛冲过来,有一个越南人首先看见,立刻叽哩哇啦惊叫起来。
其他越南人全都顾不得再理丁思诚,回头看着白杨,一边纷纷开口呼喝,一边就要上前拦截。
但白杨根本不去理会他们,而是从他们身边直接冲过,一直冲向那几排房子。
铁牛一见白杨从船上跳下,趁着那群越南qín_shòu只顾转头去看白杨,他立刻从房子侧面绕过去,冲向那排房子前面。
在那排房子几扇门口,也站着几个越南qín_shòu,正饶有兴致观看其他qín_shòu戏弄羞辱丁思诚,猛见铁牛冲了出来,立刻开口喝骂叫喊。
铁牛更不多话,直接向那几个人猛冲过去。
有一个越南人仗着身高体壮,张开手臂妄图拦住铁牛,但铁牛根本不拐不绕,直接向那人横肩疾撞。
那人哪能料到世上竟有如此横蛮勇武之人,只被撞得一条壮大的身体直飞出去,“扑嗵”一声落在地上,口中一甜,喷了口鲜血出来。
铁牛脚下不停,向着另外几人冲撞上去。
那几人吓得赶忙躲避,其中有一个拉开一扇房门跳进门里。
铁牛放过其他人不理,而是追着进门的那人进去,一脚踹在那人后腰上。将那人踹得直飞起来,“嗵”的一声撞在墙上,落下地来直接晕死。
那屋里并无其他人影,但在墙角却靠着几杆长枪。
铁牛两手各抓住几根枪管,向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