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

明明她已经屈服并且招供,但我作为一个合格的报人员,还是不能轻易相信,必须用多种手段加以核实。但不管是核对受刑者在不同时间的口供,还是构建证据链,这些手段毕竟不如直接前去侦察来得快速。

7月1号出发,现在7月3号晚上,走同一条路的皇家方舟是肯定赶不上截击了,最好是在她停泊在港口时,派遣剑鱼突然袭击,重伤并俘虏她。

“通知戴乐,让在达喀尔当地的他的人……如此这般。”

“明白,人。”

小声命令皇家方舟核实,这也是给戴乐一个机会。而此时的我本该继续拷问敦刻尔克,试图从她口得出更多的报,但面对赤而还算感的女体,能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我的定力不错了。火热而坚挺的管隔着一层衣物摩擦着敦刻尔克的后背,而圣乔治适时递给我一个强制开口环,示意我把管塞进敦刻尔克嘴里,享受她满屈的强制口。

——————————(ifend)敦刻尔克线恶堕结局————————但这不急于一时。我戴上胶手套,从旁边的瓶里沾了点剂,毫不费力地滑进了敦刻尔克在外的小,在壁上抠了几下,让这从山提取出来的皂角苷液充分接触她敏感的小壁。

和刚才的剂以加强手动挠痒效果为,刺激皮肤让她产生瘙痒感为辅,本质上是一个放大器不同,这一瓶液虽然不能让我用羽毛或者甲之类的手段进行挠痒的效果增强,却能够带给她比刚才的剂强上数倍的痒感,更兼利的效果,让敦刻尔克在自己妹妹的眼皮底下耻地shī_jìn,实在是令人心愉悦啊。

但按照我父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试图止痒,小的痕痒就像强效媚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入。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过的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取出了一根一直泡在里面的注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液。

当残余的酒润滑着她的,并导引着注器头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终于意识到了我要什么,不断地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液给她灌肠的行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定的敦刻尔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口,每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珠的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体结构前面是五六个被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口,不管她多么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液的时候,不会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当,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就被肠道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部,该如何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r(“醉者”型)呼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女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想说的所有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道,由我盖上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核实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呼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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