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22第四章骑士姬与骑士姬的差别“本来我对她这种体型娇小的舰娘不感兴趣,不过你一直不肯招供,这让我很为难啊。”

圣乔治朝我点头示意,随即放开了对敦刻尔克的压制,在离开房间去取某些物品之前,先把束缚着后者双脚的红绳索用力拉了一段。随着绳子的缩短,她被重新倒吊在半空,甚至被圣乔治微调成了,我脱下裤子就刚好能把管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的度。

“现在可不是和你玩,而是在审问俘虏啊,圣乔治。至少在我现在看来,神羞对她用不大。”

我绕着敦刻尔克转圈,时而用肚和凹凸不平的纹摩擦她的娇躯,时而用甲轻轻地戳弄和刮擦,配合液加深她身上难耐的瘙痒,迫使重获一点点自由的敦刻尔克拼命挣扎着试图用绳子和皮肤的摩擦来缓解痒感,可她一方面无借力,除了让自己来去以外并没有什么成效;另一方面这种手段在我的确打击也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话。

她的每一次挣扎闪避都必然在遭受到我的搔痒攻击之后,而下一次的攻击位置则是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更可怕的是,恐惧源于无知,她还不知道落入我们手里的斯特拉斯堡会受到什么折磨,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密的妹妹。

“哈哈哈哈哈……你要对哈哈哈哈哈……对她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皇家方舟怎么还不到(半恼),得讲点什么维持威严。】我重新把塞口球塞进敦刻尔克的嘴里,将锁扣在她的脑后扣上,敦刻尔克带着哭腔的笑声立刻被口球翻译成了沉闷的呜咽。

“1914年,我出生的前一年,我父在月桂号驱逐舰上当舰长,参加了8月末的赫尔戈兰湾战役。战士的荣誉靠敌人的鲜浇灌,我父也不例外,他挥月桂号独立击沉了德军的g-194,协同击沉v-187,用两颗鱼雷废掉了因茨号。哦,我差点忘了你们这些贵的力舰舰娘是不会关心小小的驱逐舰的。”

“那么你应该很清楚你妹妹名字的来源,斯特拉斯堡,起码在她下的时候是法城市。很讽刺的是,普法战争后德占领了这里,于是在赫尔戈兰湾有了一条名叫斯特拉斯堡号的巡洋舰。”

“过程如何,说来话长。但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父能击沉她第一次,那么我就能击沉你妹妹第二次。”

话音刚落,皇家方舟押送着被红绳严密捆绑、身上除了绳以外一不挂的斯特拉斯堡推开了房门,而圣乔治拎着一样东西紧随其后。目睹这样东西的敦刻尔克瞳孔顿时扩大到了极致,发出了凄厉而恐惧的沉闷叫声,同时以比刚才任何一刻都激烈的动作拉扯着宛如叹息墙一般坚不可摧的绳索。她嘴里的塞口球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愤怒和绝望边缘的敦刻尔克咬碎。

“很悉吧?有没有想起什么?还记得1793年1月21这个子吗?”

圣乔治淡定地安装着器械,而我则放开了敦刻尔克,走到了赤的斯特拉斯堡身边,蹲下来和她平视,同时带着点嫌弃地抚着她和平板没多少区别的身体。

“黎塞留的去向不明,就有可能被德海军所用。如果她与纳粹合作,以她的声望名誉,配上昨天米尔科斯比尔港的仇家恨,你们法舰队会不会全体屈从于德,配合意大利海军而彻底占据北大西洋和地海的制海权,是个大英赌不起的命题。赌输了,纳粹能登陆英本土,万劫不复。就算这一切只有千分之一乃至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必须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把这种可能从根上抹去。”

除去舰娘一贯的光洁皮肤是个加分项以外,斯特拉斯堡剩下的所有身体特征都为她的评分减去不少。她只有四英尺英寸,比她姐姐矮了八英寸之多,上下围的差距顶多只有两三英寸,就像最近几十年里刚被从亚洲引入英的竹子,在下雨之后探出的竹笋头一样。暗金的短发齐耳,和她下半身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三角形森林同,她上原有的那双白的长筒袜已经不知所踪,可能是被圣乔治当了她自己的收藏。皇家方舟还在玩弄揉捏着斯特拉斯堡在小口的豆,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娇喘连连。

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看敦刻尔克的反应,我对她的弱点的推测是正确的,斯特拉斯堡可以被用来威胁她,尽管前者完全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就算这名少女赤着躺在我的床上,像发的雌一样求欢,甚至不需要我动手,就会被n3级的四名舰娘礼貌地请出去。

有皇家方舟的贴身监视,她仅仅是在大和手肘上被用红的绳缠了几圈,没有多少更进一步的拘束。斯特拉斯堡这时才从发回过神来,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姐姐,上被拔手无的皇家方舟重重地一脚踢在膝盖背面,强迫着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圣乔治已经把器械安装好了。

这是一副带导轨的酚醛树脂框,三十一年前人贝克兰发明了这种轻盈、相对赛璐珞耐火,并且同样坚的塑料,下方有两块并列在一起的木枷,以及由绳子悬挂在它上面的梯形刀。粗一看,它以钢铸造、沉重无比,并且锋利异常,实则是木头制成、在涂覆上树脂漆以后电镀一层铝,不仅连刃都没开,而且轻盈到顶多会在受刑者脖子上砸出一点淤青;然而,这假刀刃甚至不会砸到她们的脖子上,因为在木枷上方的导轨上有一从外面绝对看不见的阻隔用卡槽。

三重保险能确保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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