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话的这会儿功夫,又有近千道剑光从泽宗深处那最高的一座山峰之处飞来,转瞬即至。
带队的也是两位红袍的太上长老,正是宗门长老会的广虚道人和元虚道人,身后跟着十几位宗门长老会的黑袍长老,上百位紫袍护法,剩下都是蓝衣服的筑基境弟子。
如果布鲁在这里,就会认出里面许多熟悉的面孔,都曾经在宗门大考上打过交道,比如安平大长老,赵毅等人,在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只要是泽宗的门人,可再没有任何私心杂念。
“鸿闾,你长能耐了,都敢打上我们泽宗的山门了,怎么,抱了个秃驴的大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元虚道人话一如既往的不客气,倒是不分敌我。
“哈,你是元虚吧,这么多年不见,这嘴皮子还是这么不饶人,不过多无用,今就是你们泽宗的祭日,神国第一宗门的宝座也该交出来了。”
“我给你们指条道,所有泽宗的门人听着,只要你们封闭自己的内力真气,向我们俯首称臣,磕头认错,我鸿闾就宽宏大量,放你们一条生路,勉为其难的把你们收归我摘星门的门下。”
鸿闾老道趾高气扬,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一般,嘴角边满是轻蔑的笑容。
“放屁,简直臭不可闻,鸿闾,你以为就凭你和圆慧,你们两块货,就能灭我泽宗满门?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都是猫吗?”就算是广虚道人都气得大骂不已。
“谁告诉你们,这里只有我和圆慧师兄啊?诸位师兄,出来和老朋友们打个招呼吧!”鸿闾老道阴冷的笑着。
只见泽宗山门外的虚空之中,一道道水波纹涌动,十几个身影一起浮现,有的穿着青色的道袍,有的则是黑袍光头的造型,不是目露凶光,就是面带冷笑。
最可怕的就是他们的修为竟然都是和鸿闾、圆慧一个境界的,全部都是炼虚境界的修为,如果被外面的修道人士看到,恐怕都会吓死的,什么时候炼虚境的大能都这么泛滥了?
这些人全部是摘星门和黑神教的太上长老、太上护法,都是和冲虚老道他们同一辈分的修道前辈,只是这数量可比他们泽宗多得多了。
冲虚等人聚拢到一起,一个个眉头紧皱,看来这些敌人是蓄谋已久,这一次恐怕真的是打算将泽宗连根拔起了。
除了他们这些太上长老还保持按兵不动,其他那些化神、元婴、金丹、筑基境的弟子和长老们早就与敌人战到了一起,泽宗大批的黄衣弟子、白衣弟子、杂役们也都拿起武器和那些军队浴血厮杀。
战火很快就波及到了泽五峰四殿,许多闭关之中的弟子也被迫出关,与入侵之敌展开激战,有许多人因此而受了严重的内伤,甚至有人走火入魔,修为尽失。
冲虚等人也立刻出手,自然有相应之人拦截他们,他们这些炼虚境界的高手,动起手来,动静太大,可以调动地威能为己用,所以只能是到高之上比试,以免波及其他人。
如此一来,可就有一些摘星门和黑神教的太上长老没有了对手阻拦,他们有的去欺负辈,有的则去破坏泽各峰各殿的护山法阵。
入侵之敌,在这些太上长老的纵容下,大肆破坏泽宗内各处的风景、建筑,抢夺种植的药草灵果,抓捕各种珍禽异兽,搜刮泽宗保存的丹药、法宝、典籍。
有这些敌饶太上长老、太上护法的庇护,许多泽宗的弟子都惨死在敌人手中,他们一个山峰一个山峰的扫荡。
很快,就有大批敌人攻上了松云峰,由于南云真人、西风真人带着布鲁的师兄们都去凤山行省增援去了,所以松云峰留守的人最少。
特别是敌人还有两个太上长老带队,根本没有任何抵抗之力,许多普通的杂役、外门弟子都惨死在敌人手中,即使躲起来的,也会被敌人用通彻地之法搜出来。
布鲁砍过柴的树林被烧为平地,挑过水的山涧被鲜血染红,花花探索过的山林也被阴风鬼火毁为一旦,这些敌人大摇大摆的攻上了松云峰的峰顶广场。
那些往日里在松云峰上逍遥自在的仙鹤,此时却都被这些敌人抓住,准备带走。
虽然早已警钟长鸣,可是守在峰顶广场上面的只有几十个松云峰的低辈弟子,其中修为最高的就是布鲁的二师兄,被南云真人留下来,看守松云峰的欧文。
可是欧文也只不过是金丹境后期的修为,与面前入侵之敌差距悬殊,他心中十分焦急,松云峰上只有三位南云真饶师弟留守,可是三个人都在闭关之中,也不知道听到警讯能不能出关。
他最大的盼望还是那位老祖宗,焕老道,因为他有守护松云峰的责任,所以虽然听到了之前山门处的召集钟声,他还是留在了松云峰上,没想到敌人真的来了。
他们能够打上松云峰,是不是就是明敌人已经攻破山门,攻进泽宗内部了。
他看到了在这大群敌人最前面那两个青衣老道,举止从容,周围那些元婴境、金丹境的老道,一个个毕恭毕敬的样子,恐怕这两位的修为高的很,最起码也是化神境界,可是感觉比师父的修为还高深莫测呢。
这几百个敌人已经踏上了松云峰的峰顶广场,欧文看看自己身边这几十个弟子,除了几个筑基境的弟子,剩下都是融合境的弟子,甚至还有外门弟子。
而对手虽然也有一些普通人,都是军人打扮,可是筑基境的有几十个,金丹境的有八个,除了那两个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