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志他笑眯眯地故意问:你们三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他们仨人怒发冲冠的脸,立刻转变过来,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们是想求求你这位老同学帮帮我们。
可是既然来求老孙你帮忙呢?那我们就不得不实话实说了……”
“诶呀,这个事情可不好办啊。”孙有志一边用自动沏茶机,给三位分别倒了一杯水,以尽地主之谊,他一边说。
他故意拿腔作调地又说,“诶呀,原来你们是因此事而来呀,我看这事呀,不好办哪。
你们不等合同到期,就要跟对手分道扬镳,还弄来人家的产品,贴上你们的商标去非法出售。
那他们能给你们好果子吃吗?”
他们仨人一惊,心虚地想:“诶呀不好,看来他是不想帮我们呀。而且他还派人深入调查过我们三家工厂和公司,那些具体经营的事情呀。”
这三位大老板攒眉哭脸地互视一下,各自在里嘟噜:“你一脸阴鸷的表情,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在讥笑我们呀。”
可是这仨人嘴上又不能明着批评他。
郭才广皮笑肉不笑地说:“老同学,老朋友,你跟国外的许多外商搞合作,兄弟们的这点小事儿,你应该不会拒绝帮忙吧?”
“这是一点儿小事儿吗?”孙有志气恼不已,他心里说,“你们几位一进门,不先向我承认过错就罢了,反而来到我的办公室里耍横,真是岂有此理。
就你们这态度,还想让我帮助你们解决困难吗?对不起了三位,那你们就等着吧!”
其实他们仨人揣摩孙有志的心思后,各自的心中明镜似的,可就是弯不下这个腰,低不下这个头。
杨优裕急忙给郭才广和窦智远递了个眼色,窦总在心里埋怨了一句:你们俩咋这么精呢?这是让我卑躬屈膝向老孙认错呀。哼,这两个狡猾的家伙,真会算计我。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个关键时刻,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
他就先弯下腰垂下头,给孙总鞠躬,用十分诚恳的态度说:孙总还在为绑架你家未来大儿媳妇的这一件事情,而耿耿于怀吧?
孙有志气冲霄汉,他怒斥道:只是你们三家的父女,绑架我们孙家未来的大儿媳妇,这一件事情吗?啊?
他们仨人立刻浑身冒冷汗。
要说那些事情吧,都怨自己的女儿非要跟沈默涵,去争夺孙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
可是孙佳祥和孙佳才也是两个倔头,放着我家与他家门当户对的富家女不要,分别只倾心于家境贫寒的沈默涵和郭海燕。
他们又想到这次的绑架沈默涵的事情,可真的是三位长辈儿,怂恿郭家的女儿和杨家的女儿,还有窦家的女儿,先把沈默涵弄伤的,然后再绑架了她的呀!
他们一想到这里时,仨人不由悔不当初、懊悔不已,深深地垂下了头。
郭才广立刻弯腰,首先曾任自己的错误:“老朋友,那些事情都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情,确实是我们做错了。
你骂我们,或者是打我们一顿,你就出出气吧。”
窦智远也赶紧说:“是啊老同学,你就只管拳打脚踢我们仨人,只要是你能消了气,你怎么打我们,怎么骂我们都行。”
孙有志越听越气,他“啪”一声响亮的一把掌,拍在了槐木茶几上,分别指了一下三位同学呵斥道,“你们口口声声老同学,老朋友,用亲人般的称呼,跟我说着无比亲热的话语。
你们要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老同学,老朋友,那为什么要那样去欺负我孙家未来的两个儿媳妇们呢?”
其实这句气愤的话,他已经说过一遍了,只是瞧见他们仨人,就不由得又着重再强调一遍,是因为他仍然不能原谅这三位奸诈的老同学。
他们立刻把脖子往下垂到了最大限度。
仨人一直颤颤缩缩地说:“老同…不不…孙总莫动怒,是我们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此类的事情发生了,绝对不会再有了。”
孙有志气得头发蒙,他捂着额头晃动了一下身子。
李秘书在她的的办公室里,向外间的大办公室张望着,她见孙董事长的情绪过于激动。
她就赶紧走过来,扶着孙总坐在了椅子上。
然后她打开了孙总的办公桌子的一扇小门,拿出血压表,给孙总测量了一下血压。
她立刻惊叫了一下:“诶呀您的血液太高了,不易接待客人呀!”
孙有志闭着双眼,连看都不想多看这仨人一眼,就伸出手向外挥了挥,意思是让他们三位马上出去。
他们踌躇了一下,心想:这算什么?我们来这里,是来求孙总帮助我们的呀,正事儿还没说一句呢,这就赶我们走呀?这可怎么办呢?
刘秘书怒视着三人,下了最后的逐客令:“你们还不走?你们是想把孙总气得住进了医院,才肯离开吗?”
他们也用双眼狠狠地剜了一下刘秘书,才不得不说告辞的话语。
这仨人一走出孙有志的办公室,郭才广他拧眉挠头,唉声叹气地说:“这们看这事儿弄得,哎,求人办事儿可真难哪。
但是呢,我们只有向他求助,也只有求他帮助咱们,咱们三家才能脱离险境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