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暮晚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坐公交回住的地方。
风不断吹,吹乱了人的心神,暮晚独自一人呆呆立在医院门口等威廉斯,医院某处窗户口,霍于绅立在窗前,看着楼下暮晚的背影不断喃喃着:“她的背影好眼熟,我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她?”
“于绅哥哥,别看了,我们怎么会认识她呢?她只不过以前在我们家当过仆人,我们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霍于绅执拗望着窗外那抹人影,视线一直不肯挪,站在他身后的暮安一阵懊恼。
“可是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是那么亲切,那么熟悉?情不自禁想让我靠近她。”霍于绅用力拍了拍额头,不断问自己,“我到底遗忘了那部份记忆呢?”
“于绅哥哥,再敲打自己的脑袋伤口会裂开的。”看到这一幕,暮安慌忙抓住霍于绅捶打自己的手,“于绅哥哥……别这样……”
“安安,我感觉内心好空虚,好像没有灵魂一样……”霍于绅捂住自己受伤的脑袋,心烦意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割舍不得暮晚……
“于绅哥哥,你只是病了,过段时间就好了,别胡思乱想,于绅哥哥你还有我,还有整个暮氏。”暮安不断安抚着霍于绅。“是吗?”霍于绅冷冷勾出一抹笑,“安安,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霍于绅推开暮安的手,不断揉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很疲倦。“好。”霍于绅不想见任何人,暮安只好离开了病房。
十几分钟后,威廉斯开着车终于赶到了医院门口,远远就看到脸色苍白的暮晚,此刻的她冻成了一个雕塑人。“晚晚……”看到这一幕,威廉斯慌忙下车奔到她面前,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只是威廉斯一上前,便看到暮晚手臂缠着的一块带血的布料,上面满是血迹。看到这,威廉斯心提了起来,“你的手怎么了?”“被流氓割伤的。”暮晚看了一眼伤口,那块布料还是霍于绅身上的衣服料。
“好端端怎么会遇到流氓?报警了吗?”威廉斯一边查看暮晚的伤口一边问道她。“没有,当时太心急,还没来得及备案。”暮晚摇了摇头。
“先不要管这些,我先帮你巴扎伤口,随后再去报案,这些人也太无法无天。”还好暮晚只是伤到手,不然自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恩。”暮晚点了点头,随着威廉斯回了住的地方。一回去,威廉斯便给暮晚的伤口消毒,包扎,一边询问当时暮晚受伤的经过:“晚晚,你还记得那些流氓的样子吗?”
暮晚点点头:“记得,一共有三个,三个我都记得。有一个流氓他手里拿的是匕首,刀刀想要我的命,感觉他和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想到当时的情景,暮晚忍不住打了寒栗。要不是霍于绅赶到及时,她想今晚,她恐怕早没命了。“听你这么说,那些人或许并不是什么流氓劫匪,倒像杀手。”威廉斯分析着事件。如果是流氓劫匪什么的,他不至于一上前就想杀人。
“杀手?没那么严重吧,我才刚回来,我能和什么人结怨?而且,你也知道,在s市我认识的人很少,几乎没和什么人有过恩怨。”暮晚摇了摇头,有点不赞同威廉斯的说法。
“但是,那个人明显是想要你的命,不是劫色也不是劫财,事后还叫人来对付你,可见他早就摸清楚了你的底细。”威廉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真有这么严重?”暮扎好了的伤口,拧眉深思。
“我会找人查一查这件事,以后进出可要小心一点。”威廉斯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冷峻的眉挑了起来。“恩。”暮晚点了点头,觉得威廉斯说的有道理。
“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睡吧,我想你一个人今晚也不敢睡,明天一早我送你上班。”暮晚脸色憔悴,威廉斯格外不放心。“没事,那些人总不至于晚上潜入我的住处。”暮晚摇了摇头扎好的伤口想回自己的住处。
“可是我很不放心,我们已经是多年的朋友。有时候总觉得你对我很客气,我们之间其实可以不需要有这种距离。”威廉斯有点受伤应道,虽然暮晚就在自己眼前,可是等了两年多,她还是时时刻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肯越过那条鸿沟靠近自己一点,哪怕一点点,她都不曾靠近过。很多时候,威廉斯总觉得暮晚心里始终忘不了霍于绅,不然她不会感受不到他的在乎和心痛。
“对不起,威廉斯,我不想欠你太多。”暮晚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欠下,或许这辈子都还不清。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没欠我什么,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威廉斯好想表达自己炽烈的感情,可是,他又好怕暮晚会拒绝,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威廉斯,我们别讨论这个话题好吗?我想该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威廉斯神色怪异,暮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拽起包包便往自己住处奔。
“晚晚……”暮晚却头也没有回,一路奔回到自己的别墅。“对不起,威廉斯,我们只能做朋友,是我配不上你,你应该有一个更好包,暮晚呆呆往卧室走,身心疲惫。
霍于绅患上选择性失忆症,彻底不记得自己,这是不是表明以后他们的缘分将彻底终止?暮晚不知道何去何从,缓缓倒在床上便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
而且还睡过了头,别墅门口威廉斯的车不停在摁喇叭,暮晚这才意识到自己睡的有多晚。梳洗完,提着包包,暮晚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