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架步,丁诰的心就凉了半截,即便自己力气大,最终竭力战胜了她,那个如愿以偿也要大打折扣,有什么意思呢?自己光明正大的第一次,也不能在这有些龌龊的黑暗中打上不光彩的符号,但他不甘心就此放弃原来的计划,他向她走去。
“死回你大床去?”丁从从临近怒火边沿。
“我在你床坐一下也不行吗?玷污了你的被褥吗?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当初,为什么答应我的求婚?你那近乎要杀人的苛刻条件我都答应你不觉得我可怜吗?我,是情感的乞丐吗?”丁诰听见死字有点镇怒。
不过份就会有面临,丁从从不后悔,但怒火还停留在临界线上,不知是生气还是惧畏,眼睛有些湿润。
丁诰拐方向一腚摔上双人床:“好,你好好祈祷,让我早死,你好早解脱!”
答应嫁给人家而且当众举行了仪式,就是为了**,不尽妻责,丁从从被几个问号打动了,于是软了软音质:“我用心告诉你,并不是你不够优秀,也不是我心里有了他人,因为燕郎总在我心中活着,所以任何人也无法取代他,尤其你在大床上离我这么近,这么多日子了我还没有习惯过来,如果是他该有多好,你强行与我同床,我更会想起他,让我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的心在痛,在滴血,一直在痛,一直在滴,有时梦到他,他说,他为燕丁不遗余力,可连个归宿没创上,他说他也心痛,每每想到这些,都心如针扎,所以,我不是不接纳你,真的燕郎还铺占着我整个心灵,我真的是没法接受除燕郎以外任何人的感情,你与他一样,为燕丁不遗余力,但你终究不是燕郎,请原谅,对不起。”
丁诰仰倒床上,心里说:可我心里也没有她人一席之地呀,你让我怎么活啊!
“我的心,一在俺俩的孩子身上,二在燕丁企业上,没有三,我知道我提得条件是世界上最苛刻、最没人性的,压根我就是不想让你应承,没料到你竟会无条件的答应,丁诰,对不起了,真的对不起,我强迫过自己忘记他而接受你,但没有成效,已经无能为力了,惟恐今生走不出他的阴影圈子了,所以我诚心劝你废除这段不是婚姻的婚姻,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丁从从语音恳切,发自内心,她不想欺骗他和自己。
丁诰猛然坐起,紧耵着不是妻子的妻子,足有五分钟,才慢慢地问道:“从从,我给你走出圈子的时间,我可以等,无条件的等,等到地老天荒,等到海枯石烂,就怕你不给我等你的权力,你说吧,给不绐时间?”
“怕你等不起啊,人的生命有限,等待是无期的,为你好,还是别等了。”丁从从又诚恳地劝道:“单位里美女如云,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位吧,保你满意。”
“算了吧,你只说给不给我等你的时间即可。”丁诰打算放弃暴力占有的原先计划。
“时间在你手里,好似你说的给我走出圈子的时间一样,时间充沛,可没有走出圈子的丝毫把握和希望,因此,你是在浪费自己的大好时光,还是希望你好自为之,已经走了一段弯路,希望你及时回头,找好正确方向,把握人生。”丁从从还是良言相劝。
丁诰再次看了看她那无动于衷的面容,叹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