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篇文字是藏经洞里那个塑像本尊,洪辩留下来的。
碑文主要讲述了他的生平,和他是如何发现这第十七窟,并将其作为自己死后的影堂。
洪辩,是敦煌僧人。
俗姓吴,亦称吴和尚、吴僧统,其父名绪芝,母亲为南阳张氏。
吴洪辩幼时出家,很有辩才,精通蕃语,传译佛典,精研唯识。
任大蕃沙州释门都法律兼摄副教授十数年。
大中二年(848年),民族英雄张议潮在敦煌起兵,推翻吐蕃在河西的统治。
适逢其时,吴洪辩以其河西地区僧团最高领袖的威望与地位振臂一呼,僧兵在其感召下蜂拥而起,配合张议潮义军讨伐吐蕃,立下了汗马功劳。
他在碑文上提到,在他潜心理佛的一生中,从不为浮华所迷惑,三十年如一日,清静修行,大力弘法。
在他的领导与主持下,敦煌一地译经不已,讲经不断,法会频繁,开窟不止。
洪辩在此时期又主持开凿了又一大佛窟,即今敦煌莫高窟的第十六窟(后世亦称吴僧统窟,当然,碑文上肯定没有此记载)。
并在开凿第十六窟的过程中,在其甬道北壁发现一处以前便存在的秘室,并有秘道相通。
于是洪辩便带人多次进入秘道,研究其真相。
但经过众多机关、消息,折损数人后,至“拷问天平”时,便再也无法通过,至死也未能解开这个通道通往哪里这个谜。
而当时正值战乱,也没太多时间研究这谜一样的地下通道。
且因为弄清这个通道的秘密,已经折损了一些僧侣和信众,本打算先出去休整,择日继续纠集众人继续探索。
但常年的兵荒马乱,随时要应对战火流民,难得一时太平,便就此搁浅。
待到后期,虽然这河西地区稍有安宁,但洪辩已年老体衰,诸般杂事,应接不暇,颇耗精力。
而洪辩又决定利用晚年余暇一心理佛,不问它事。
便将这仍未解开谜底的通道命人封闭,以免好奇心盛或贪心利欲之人有所图谋,再酿成大祸。
后又差人修成禅室,一心在此修禅悟道。
后来待他即将圆寂前,他已感时日无多,便嘱托随众将此禅室改成他的影堂,还特意让人将此碑立于此处,警醒后世闯入之人。
后封堵位于影堂处的通道口,命人在其圆寂后立上告身碑,以此封闭秘密通道口,以作屏障。
在洪辩圆寂后,为了躲避战乱,后世的僧侣们怕当时的那些经卷、典籍受战火迫害,便将其大量堆积于洪辩的影堂内,将他的塑身雕像和告身碑都搬出去。
至于他的棺椁,肯定是已经说不清去向。
不过这已经是在他圆寂后多年的事,碑上定然不会有体现。
原来这便是敦煌莫高窟的第十七窟,也即是举世闻名的藏经洞的由来,却想不到这里边居然还有这些曲折。
而从碑文上看来,这洪辩和他的一众从者,至死都没探查出这神秘通道的真实内幕。
“看来,此关确实难过。”读完了洪辩立在此处的碑文后,曹龙轩沉吟半晌,终是说出他的看法。
“后面才会有真正的凶险哩。前边滴全是熟路,后面才是生坑。”苏老鬼嘀咕着。
曹龙轩饶有兴趣地转过身来,看向白云飞说道:
“云飞,你果然心细如发,思维慎密,如此易被忽略之细节也被你发现,甚好,甚好!哈哈。说说你的看法。”
白云飞始终不明白这曹龙轩为什么一说话总是“之乎者也”的,难道是为树立他王者的形象,在说话上也要特立独行地给人“高、大、上”的感觉?
还是他伪装成现代的人,实际上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难以改变古人说话的习惯?
要知道,一个人说话的口音、生活习惯都可以慢慢改变,唯一难改的就是方言和说话习惯。
但是这念头在白云飞心中一闪即逝。
曹龙轩让他谈看法,指的是要把绳子系在托盘上这件事。
在指引大家看石碑前,白云飞就已经隐约猜出了他的想法。
于是白云飞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曹老板,我猜测,你可能是想把一段绳子,先系到其中一个托盘上,长度大约是另一端托盘放上重物后,这边没有重物却系了绳子的一端,托盘所能升起的高度。我说的可对?”
曹龙轩又是标志性的一笑,向白云飞伸出了个大拇指:“果然是人才!”
白云飞得到肯定的答复,心中就更有数,于是又接着说:“那怎么来解决,第一次所用重物和第一个上托盘的人之间的平衡问题?”
“这确实是个难题,可因人择物。”曹龙轩思考着说道。
听他哪些一说,白云飞心中灵机一动,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可人的体重是固定的,但去哪找和这个人等重的物体呢?
白云飞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没想到孙二来了主意:“龙爷,您看,这大家身上的背囊就是重物,也很沉重,用几个背囊就行。”
“但重量怎么能保证和那个人一样?”白云飞问道。
孙二挠了挠头,说:
“可以用苏老先生的铲柄当杠杆呀,老先生这铲柄非常结实,咱们可以借来一用。
众人要用一个人,将这由铲柄变成的‘称’,扛在中间扛起来,一端挂人,另一端挂重物。
等啥时候两端平衡了,就证明重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