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屑一顾,小声嘀咕:“我知道,刁老三都给我说过。”
“他那是和你显摆,啥你都信……”
我干笑了几声说:“呵呵……去洗浴了,两人都赤身luǒ_tǐ的搂在一起了,就算没有真的做,又和做了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她猛地坐直身体,瞪大两眼,音量提高了很多对我嚷嚷起来:“当然不一样!
没做就是没做!他没进来,我就是清白的!”
“手呢?手也没进去?”我平静的说。
她的眼睛里开始弥散起一股怒气,鼻翼开始哆嗦起来:“刁老三还真的什么都和你讲了哈!”
我苦笑着摇摇头。
“对,不光手指,在洗浴那天他还用嘴让我高潮了。那又怎么样?我们没做就是没做!”杨隽的音量愈加高亢起来。
我见她又开始变得歇斯里地,不想再和她吵架,于是想转移开话题。
“小隽……你冷静一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对了,那手机你用明白了吗?
国产手机你还用的惯吗?”
她白了我一眼,气呼呼的不回答。
我抽了抽鼻子,有些尴尬。
躺下身,想拉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拉了几下,拉不动,原来是杨隽用力的扯住了我的被子,咬牙眯眼的和我较劲。
我看着她的表情,想笑一笑来缓解紧张的气氛,却只是咧了咧嘴,没有笑得出来。
索性仰躺着,摆成个大字。
腰上突然挨了一脚,吓了我一跳。
她撅着嘴巴,气呼呼地瞪着我。
我只好笑笑说:“好啦,不说了,睡觉吧。”
“你现在开心了?”她憋了半天,终于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有些奇怪,问:“啥?开心啥?”
“我做了错事,现在被你抓到了,你抓着人家的小辫子,是不是特开心?”
她仍旧气呼呼的。
我被她的幼稚逗笑了。
她这根本不是错事,对我来说,这根本是无法忽略的巨大伤害才对。
我懒得理她,心里堵得慌,转身背对她,不再说话。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黑暗中有只柔软的小手从背后摸到我的前面,顺着我的腹股沟摸进了我的短裤下。
没等我清醒过来,那热乎乎的小手已经抓握在我胯间的物体上,又是揉又是撸了好一阵,我的阳物便乖乖的起立投降了。
朦胧状态下我翻身把身后吐着热气的柔软身体压在身下,伸手摸向那具身体的两腿间,那里一片汪洋,我似失足滑落般溜进她的深处,耳边立刻响起了一阵颤抖的低吟。
只可惜,尽管我兴奋异常,但还是感觉有心无力,没几下,就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
我想到了工具箱里,那时候刁金龙曾经给我一个小药瓶子。
急忙找到那个东西,挤了些在自己酸软的guī_tóu上。
还真神奇,没几分钟就发现下面坚硬如刚了。
再次翻身上马,果然勇猛异常。
我不知道做了多久。
没过早泄身。
好久没有过这么爽快的做爱了。
也从没听过杨隽如此畅快淋漓的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