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包括词、曲、舞在内的多种艺术作品和表现形式都受到该诗在音韵、场景描写等方面创意的影响。
那时,正好中考结束了,分散在各校的好朋友们,终于有时间又可以聚在一起。
假期里,言羽和柯氏两兄弟,还有高辉、方波,经常凑在一起,打球、玩游戏,还骑着自行车四处瞎淘疯玩。
言羽属兔,俗话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那时候的言羽,就是一只脱兔,一心只想出去玩,一出门就像离弦之箭一般飞快地消失。
言羽极喜欢运动,一直很喜欢篮球和足球,但那时,相比“国球”乒乓来说,篮球和足球热度差了很多,几个小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都打乒乓球,而且个个都打得不错。
言羽因为小时候跟父亲学写了一段时间的毛笔字,一直很喜欢书法和绘画,可惜生性好动,静不下心,一直没有耐心真正把字画学好,因此也特别羡慕像洪小溪和杨勤那样字画好的同学。
不过言羽发现,中国的传统书法绘画艺术,与“国球”乒乓球,这两个听起来无论如何也不相干的事物,竟然大同小异、殊途同归。
书法讲究行笔平稳,要求运笔的传神,打乒乓球同样要求运手平稳且滑动自如,两者都要求行云流水如织如丝,细腻处如拈花绕指,澎湃时若大浪淘沙;
而且二者都要有一种气韵的连贯,有时序的妙用,书法讲究布局得法,一气呵成;打乒乓球就更是节奏铿锵,错落有致。
写中国汉字而构成的一门视觉艺术,中国汉字的象形性是书法作为艺术的生命所在。
书法艺术形式上是一门刻意追求线条美的艺术,内容上也是表达人们思想情感和灵魂的艺术,其表现方式也是丰富多样的,如执笔的高低、轻重,运笔的急缓、方圆,笔画的藏露、顺逆,点画的长短、粗细,笔法的力度、质感等,都要精心的组织才能实现,这与打乒乓球过程中的每一次组织策划、每一次前调后抽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书法绘画,大师运笔,神秘莫测,出神入化,而乒乓球战术也同样强调灵活自如变化莫测——当对方的正手特别突出而反手一般时,你回球时就可以连续送对方反手,并突袭其正手。
乒乓球也象书法一样,可以把传统的正胶快攻打法比喻为隶书,而把手感要求极好的生胶打法比喻为楷书,把旋转变化莫测的长胶打法比喻为常人难以辩认的篆书,把反胶弧圈球打法比喻为当代非常流行的行,所以看一场精彩的乒乓球比赛就像在欣赏一幅上乘的书法作品,运动员在场上巧妙运用各种技术,每一板、每一分、每一局都精彩纷呈,陶冶情操,润物无声,正所谓“世界上所有的艺术都是相通的”。
还有书印绘画,也是如此。篆刻虽由刀石完成,但其文字书写仍需笔墨,故古人有‘印从书出’之说,后人也有论篆刻的诗句云:‘古人有笔尤有墨,今人但有刀与石。’
列于笔墨传统的绘画与书法所用的工具都是毛习是从写毛笔字开始的,日常书写亦基于用毛笔,所以古人有熟练的毛笔使用习惯。当用同样的工具来作画时,这种习惯也会下意识地带到绘画中去,因有‘书画同源’之说。
如果老天有眼,从天空中俯瞰乒乓桌,或许乒乓在桌上跳跃移动的轨迹,就如同书画家的毛笔笔尖在纸面上起折顿挫,过程都是一样的。
如果真的有一个二维的二向箔,记录乒乓和笔尖的轨迹,或许可以对比出书法绘画和乒乓球在二维平面内运行轨迹的一些相通之处。
而这种万物相通的感受,其实并不是只有言羽才有,自古有很多喜欢书法的人都深有体会,也都会把自己不同的实践体验运用到书法创作中。
比如被后人誉为“草圣”的唐代著名书法家张旭,就是善于观察周围同实际相结合的典范,他观看公孙大娘舞剑,从中悟出了书法的真缔,使自己的草书大有长进;路遇公主给樵夫让路,悟出了写字时次序的重要性。
言羽觉得,缘分和悟性很重要。因为性格开朗,热情活泼,从小学到初中,言羽结识了很多好朋友。
但是言羽发现,有些人,哪怕是从小学一起到中学的同学,仍然很陌生,几百几千天在一起,也成不了好朋友。
然而有些人,哪怕只是初次见面,却能相逢恨晚,一见如故。
古人有一句话形容这种现象,叫“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意思是说:有些人经常在一起常常见面,大家头发都白了,却还似初相识的一样生疏,彼此并不真正了解;而有些人只在路上相见一面,停车下来,揭开车盖交谈,却似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亲切。
所以由此言羽也相信,这世上定有一见钟情。
其实只要能结交不同的朋友,进入不同的领域深入学习和体会,只要善于发现,总能发现世间大美,而且能发现大美相通。
柯地裂也是在和言羽和高辉的交往之中,领悟到文学、音乐、舞蹈等艺术的相通之处,后来从事旅游行业在国外旅游时,才能有很强的音乐美感和辨识度,也因此特别关注到巴洛克时期音乐与建筑的相通性,并因此打动了异国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