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这是真嚣张啊!
在颜率星下界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敢对君家人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这还是对南洲君家的家主,南二城的城主说出这样的话。
即便是在此之前的流云宗掌宗曹谦,也从来没有这么嚣张过,然而这智煌敢说,他凭什么?
难道他以为他们流云宗的实力已经能够抗衡洲君家了吗?
要知道,在君悦城的身边可还站着一位来自州的重要人物呢?
在智煌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君山月的甚至明显的有些发抖。
他自然是气的,因为,智煌的这段话已经不仅仅是在挑衅南洲君家了,这是在挑衅洲君家的尊严。
南洲君家和州君家系出同源,同气连枝,尤其是在面临重大挑战的时候,他们更会表现的同仇敌忾。
就像当年洲至尊带领大陆上的所有化神修士去攻打海族的时候一样。
然而今日,这智煌居然敢当着他这个洲皇子的面,说出了灭掉南洲君家的话来,这还得了。
“大胆狂徒,智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站在君山月身边的一名老者大声的呵斥。
智煌说出这样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大逆不道,而君山月作为皇子,不便亲自呵斥,那么作为随从的这四名化神巅峰的强者,自然要替主人说出这样的话。
只见那智煌扭头看向那名说话的老者,目光同样冰冷,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动用灵魂攻击。
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个老者好歹也是君山月的随从,他和君无苋不同,要是他对着老者出的话,那就代表着他是直接挑衅君山月,也就相当于挑衅洲至尊。
他是嚣张,甚至敢间接的挑衅洲君家,但是他却不敢和君山月正面硬钢。
那样的话,他在这颜率星下界也就待不下去了。
“说什么?本座自然是知道的。”智煌面色不变的看着那老者说道:“那赵北辰用如此卑鄙和残忍的段报复我流云宗,甚至胆敢向我们掌宗大人出,我流云宗要是不做些什么,恐怕也说不过去。”
“而这南洲南二城君家却要包庇那恶徒赵北辰,你觉得我们该当如何?”
“智煌你住口,你口口声声说赵北辰向你们的人出,不过只是你一个人的臆想吧了,可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君悦城直面智煌问道。
“要证据?君常乐的能够顺利康复就是证据?难道还让本座说第二遍吗?”
“整个大陆都没有人能够治疗君常乐的病症,他赵北辰却可以,而且还能够让他的修为更进一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智煌很是坚定的说道。
“哈哈!”君悦城被他这话惹笑了,随后他展开双面对下方的所有人说道:“众所周知,那赵北辰是你们流云宗从地球骗到这颜率星的,他来到这颜率星不过还不到两个月,而乐儿的病症已经延续了年之久。”
这时候,他望着智煌的脸说道:“你来告诉我,那赵北辰是如何隔着无限遥远的距离,向乐儿下毒的?”
其实,就在刚刚,所有人几乎都被智煌忽悠的相信了他的话,因为智煌说的的确是有些道理。
然而,这时候通过君悦城这么一解释,他们立即便明白过来,是啊,他们忘记了这最重要的一环,那就是时间。
流云宗在试炼小世界做的事情早已传遍整个下界,那赵北辰就是一个被流云宗骗到颜率星的一个可怜少年。
而且他来到这颜率星还不到两个月,那君常乐的病症已经延续了年之久,赵北辰根本不可能做到给君常乐下毒导致其生病啊。
听完了君悦城的话之后,下方一下次热闹起来。
因为这一段时间流云宗的“名声”在外,这一次智煌又想来诬陷赵北辰,使得现场的这些人对于流云宗的无耻,了解的更为清晰了。
此时此刻,不仅是智煌,就连智煌身后的一众流云宗的强者,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对于流云宗发生的事情,也就是核心弟子和掌宗曹谦得病的事情,只有少数的人知道。
而现在,那些外门长老和一些内门的弟子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本来还是挺惊讶的。
尤其是在听了智煌说这件事是赵北辰所为之后,心更是气愤不已。
因为北辰完全有这个作案动,曹谦早就宣布了,他们流云宗和赵北辰已经不死不休。
然而,在听了君悦城的话之后,他们的脸上却是有些发烧。
因为赵北辰是怎么来到颜率星的,他们这些流云宗的弟子比谁都清楚。
而君常乐是什么时候的病的,他们也非常清楚,而他们的新任代掌宗,为了污蔑赵北辰,居然连时间点都搞错了。
他们真的怀疑,他们这个代掌宗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而那智煌在听到君悦城的话之后,刚开始脸色的确有些不好看,但是随后却是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下毒?本座不明白,不过,本座明白一件事,那那便是,君常乐得病年都没有出事,而他在试炼小世界之和赵北辰见了一面之后,便愈加的严重了,难道这里面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吗?”
对呀?吃瓜群众们再次恍然,那君常乐在试炼小世界是见过赵北辰的,难不成是那个时候下的毒。
为了不让人插话,那智煌继续说道:“很明显,灵王殿下的的是一种慢性病,但是自从他进入小世界见过了赵北辰回来之后,便立即严重起来,这种现象和我们流云宗那十几名核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