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外人。”木夫人随口说道,不过看着木灵溪疑惑的眼眸,以及之前钱静的种种嘱托,她张了张嘴又说道:“那个,你不觉得她和灵犀很像吗?我和你爹已经认她做干女儿了。”
“她说了她是谁没有?”
“没有,以前的事情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好,木灵溪嘘了一口气不过她的心很快又悬了起来,不对呀,她受惊早产那一次对方对自己的寥寥数语以及那看着自己的表情不像是不记得的样子。她接近木家,甚至搬进来木家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灵犀啊,以后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相处哦,你……”
“我跟她相处什么啊,我又不住这儿。”木灵溪打断她。
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脾气越发的暴躁,木夫人看在眼中却无可奈何。她们相见的机会本来就少,每次见面都说这个木灵溪更是不耐烦,她叹了口气,“我说的不是这里,我是说以后你们在金家,毕竟她比你晚进门,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多教教她,该注意的人和事适当的提醒她一下。”
听着她说话,木灵溪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娘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啊?她有点不可置信的悠然睁大眼睛,“您在说什么啊?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不道你在说什么呀?!”
她这怎么颠三倒四的,木夫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怎么啦?我让你们两个以后好好的相处啊。”
“不对,你……”木灵溪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气得全身发颤,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你是说她要嫁到金家去?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吧?”
“就是这个意思啊。”这下轮到木夫人奇怪了,“怎么了?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吗?”不可能吧,哪怕是再不受宠的正妻,家里要多娶个小妾也是要通报一声的,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她哪里知道金超凡通知是通知她了,不过却没有明着说是谁,被她知道了肯定会横生出许多的枝节。
都这时候了,木灵溪自然是什么都知道了,怪不得要以平妻身份了,不好,夫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冷淡,就算他不是……也不可能是以这种态度这样对自己的。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嫁到金家来,那样的话,她岂不是每天都要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哪怕她失了记忆,哪怕她什么都不说,但是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就是对她最大的威胁。
公主……对,她得去找公主,她和苍狼国的婚事已经黄了,她肯定是还是要嫁到金家来的,这个时候除了找她之外她想不到还能找谁。前有狼,后有虎,她总得选择一个,最好让她们鹬蚌相争,哈哈……
见她脸色阴晴不定,转身就走,木夫人喊道。“灵溪,你这刚来上哪儿去?”
“我,我突然想金玉和满堂了,我先走了。”随便扯了个借口,木灵溪走出屋子,院子里阳光下站了一位白衣女子,发如黑瀑,纤腰如柳。而她手上拿着一把蝶恋花的团扇遮住左边的脸颊,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的耀目光洁,吹弹可破,剪水秋瞳正盈盈的看着自己。
晴儿站在门口,看到一个与自家二奶奶长得一般无二的人出现时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见木灵溪从屋里出来颤颤巍巍的轻声说道:“二少奶奶,她,她怎么长得和您……”
木灵溪冰冷的目光扫过来,让她在这大夏天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回去吧,金玉满堂这么久见不到我,该闹了。”说着从钱静身边擦身而过,一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模样。
钱静也没有叫住她,她今天出现只是想看看她得知自己要与她共侍一夫到底什么反应而已。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她到底是有些心虚,不敢正面应对自己了。现在还不用急,以后嫁到金家去,两人有的是机会交手。
木夫人出来,有些忧心忡忡的看了看木灵溪离开的方向对钱静说道:“静儿,灵溪好像刚刚才知道超凡要娶的人是你,以后进了门你可要注意着点。”
不是她的心里偏向谁,而是她刚刚已经说了钱静很像是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当时木灵溪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欣喜。不仅如此,她对对方要进门这件事似乎很是震惊和不满,刚才匆匆离开怕是要回去做点什么事啊?她不得不适当的提醒一下。
“没事的,娘。”
“对了,你怎么出来了,徐大夫呢?”
“徐大夫说我这个恐怕得长时间的治疗个三年五载,我就让他回去了,我现在哪有时间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来治这个脸呢?”
“能治好就行了,你管他要治多长时间呢,我去把他请回来。”木夫人说着就要往前厅去。
钱静忙拉住她,“不用了娘,我让他开了治疤痕的药,我自己涂一涂就可以了。”
“……”木夫人看她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也没有再坚持,可能她有别的办法吧,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的脸的。上次她送给自己两口子的圣水,喝了之后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多了,头发就慢慢的有往黑的方向转变。她猜想她大概是要去观音庙里做些什么?毕竟她以前是住在那里的,怎样让菩萨更灵验,她比自己更清楚。
既然如此,她就不再操心了,专心给她置办起嫁妆来。穿的用的要准备的东西林林总总一大堆,好像以前,上次嫁女儿的婚礼都没这么操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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