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剑除了关注皇浦玉竹,其余的女性,他是丝毫都没有停留,而黄静和大陈小陈其实私下和皇浦玉竹关系都很好,也知道了皇浦玉竹和李剑的关系,看到李剑看皇浦玉竹的眼神,都很羡慕皇浦玉竹有了这样一个不错的归宿。
沿河两岸有不少的酒楼,商铺,人来人往,不少豪客呼朋唤友,举杯豪饮,甚至青楼揽客,姑娘们软语嗲音只为留住一位愿驻之人,街道上贩夫走卒各人匆匆,孩童互相追逐嬉戏,一路走来,可谓阅尽梧州城的繁华。
不管怎么样,对于李剑来讲,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繁华与衰败,李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还没有融入进来,这不是自己的家乡。
夜幕低垂,月光铺洒大地,街道上灯火通明。
李剑一行被史广严带到一座酒楼前。
只见酒楼上书“琼浆玉液楼”,书法苍劲潇洒,是大家之作,该楼有三层之高,是木质的古楼建筑,显然这是梧州城内较为豪华的酒楼了。
“贵客里边请,里面有非常多珍稀的山珍海味,包各位尽兴满意。”一名侍者见李剑一行穿着不俗,忙招呼进酒楼,并一路走一路向李剑等人介绍酒楼的招牌菜和历史。
他看出这几人不凡,都是有钱的主,如果一顿吃下来,能来上几个招牌菜和酒水,拿自己的提成也是相当不错的。
走进酒楼,一楼基本上已经坐满,这酒楼不像他前世的华夏,有包间的说法,在这里,大家都是坐在大厅里面吃,所以说话的声音隔壁都能听清,只是布局还算合理,倒也不显得拥挤,侍者端着酒肉瓜果穿行在桌与桌之间,也是井然有序。
李剑随着侍者来到二楼,二楼的布局与一楼又不同,二楼中央有一个三十公分高的圆形舞台,围着圆形舞台的是一排排低矮的独木案,客人可以每两个人一张独木案,也可以一人一桌,大家就坐在案后的垫子上,看着那圆形舞台上一名漂亮的女子在谈着琴。
史广严是这里的老顾客了,安排众人坐下,除史广严一人一桌,其余皆为两人,李剑和皇浦玉竹当然坐在一桌,史广严主要是年龄较其余人大了,又要主事照顾这些人。
除了每一桌都有相同的招牌菜,瓜果酒肉那是摆的满满的,他们都是京城里的贵族,锦衣玉食惯了,这里是琼浆玉液楼所以这里最有特色也最值得酒楼骄傲的一定是酒了,所以这里几乎每人桌上都有一壶酒。
李剑端起玉盏闻了闻酒水的味道,发现酒色透亮,清香扑鼻,甚至他还闻出了几味固魂强筋的药材在里面,不但没有丝毫影响酒的品质,更将这酒变得对人有一股强烈吸引力一样。
李剑忍不住小喝一口,眼睛微眯,舌头卷住酒液,来回一滚,让整个舌头的味蕾感受这酒的芬香,然后轻轻一吸气,感觉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暖流都吸进了腹中,在体内周转一圈,沉淀在了丹田,那股暖流仿佛都增强了一丝。
真是难得的好酒!
而台上的弹琴女子这时却开始边弹边唱。
“南山风雨随雷动,雨中行。思郎何处安,痴情事。何年聚,红妆迎,莫待华发白,只留空与恨。寄酒高歌,留与汝情,歌声清婉,悲意浓浓,只留那一片醉人的绿叶,寄相思。”
绿叶寄相思,李剑回往皇浦玉竹,只见她也是听得痴了,不自觉的跟着那弹琴女子附和着轻吟起来,李剑的心弦也再次被拨动,也许他等到了那一片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