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渡笑得悲凉,传闻,当今天域的帝后是天帝一万年前就认识了的,二人情深似海。只是,我们之间的那些,都不做数了吗?
天帝冷冷的看着君无渡,仿若在看一个死人,“呵呵!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你是魔君,而云歌是我的帝后,你们,永远不可能!”
天帝的眼里好像有一座火山,他见不得云歌为另一个男人而哭!他一直都知道云歌的过去,她在凡域的那段情,让他嫉妒,让他恐慌。所以他找到云歌之后,才会那般小心翼翼。他宠她入骨,可是,他和云歌,终究隔了一条深渊,越相处,深渊就越深。
他恨自己,复活了云歌之后,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找到她。这样,就不会有凡域那段令人动容的情了!
“说吧!是谁放你上来的?”
君无渡疼得冷汗直冒,依旧倔强的不哼一声。
“呵呵!好啊!不说是吗?”天帝的眼神让众神害怕,“压下去!好好审!”
云歌的瞳孔忽然瞪大,望着被拖下去的君无渡,心里好难受。
为什么?君无渡,你为什么要上来?
白灼的眼神暗了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苏承夜应当得手了吧?至于君无渡......当如何呢?
天帝转过煞銎鹄矗温柔的为,别哭,我会待你一生一世温柔如初!”
云歌抬起眼,泪眼迷离,眼里的哀伤悲痛藏不住。天帝扶着云歌的手有些颤抖,强笑道:“别怕!”
天帝颤抖着身子紧紧搂着云歌,怕她下一秒就不在他身边了,这是他等了一万年的人啊......
云歌万般无奈,眼泪止不住得往下流。
天帝扶着她一步一步出碧灵天,与白灼擦肩而过时,那一记寒彻心扉的眼神,白灼感受到那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白灼转身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扬起一抹笑意,可心底有些苦涩。
表哥,我们之间,终于正式开始了吗?
白灼笑着摇摇头,打算去庆贺苏承夜得胜而归,至于君无渡,暂时死不了。
白灼慢悠悠的漫步在天域,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曾经她都无比熟悉。这里的每一个地方她都走过,是与她的表哥一起走的。真怀念那个时候,无忧无虑......
天域,现在的妖族与魔族霍乱四方,到处都是冷兵器交接的声音,还有战士、妖魔的惨叫声、呐喊声。那么吵,白灼却有些享受这个时刻。
“快!快!拦住他!”
嗯?那边是怎么回事?
白灼望向声音的源头,一群天兵正追赶着一个穿着守卫衣服、脸上用布蒙着的人,那个人还受了重伤。后有追兵,前面有几位天域大将军,那个人想要冲出重围,简直难如登天!
白灼瞳孔骤缩,那个人,是苏承夜!
是得手了还是失手了?怎会这般狼狈?!
白灼闪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再三确认附近不会有人发现,弄出把刀将手指划破。白灼以自己天狐之血画阵,血色红光妖异耀眼。
阵法画好,立马消失不见,白灼有些头晕,定定神,一闪身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另外一边,苏承夜刚想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脚下一个阵法显现出来,刺目的白光让众神睁不开眼,再睁开眼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灵天殿。
“什么?跑了?!”
天帝紧紧抓着手中的南岳令,青筋暴起,手都在颤抖,显然气得不轻。
“属下们无能!还请天帝责罚!”
天帝瞥了眼跪着的众将军,隐忍着怒火,冷声道:“封锁整个天宫,核对每一位今日参加宴席人员的名单,一个都不许走!”
“是!”
天帝的眼神幽暗得吓人,今日的这一切,绝非偶然!表妹,你终究是要与我站在对立面了吗?
天域的某一个角落,白灼扶着身受重伤的苏承夜坐下,小心为他处理伤口。
“怎么会失手?图有错?”
苏承夜流着冷汗,脸色苍白,“图没错。文吟早有预料,重兵全部都安插在灵天殿,还在那里设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好在碧灵天那边出了君无渡这个幺蛾子,不然......”
白灼脸沉了下来,难怪妖族和魔族这么快打上碧灵天,原来......
是我失算了!
如今表哥必定会封锁整个天宫,苏承夜受了重伤,难办了......
白灼将苏承夜染血的衣服换下,只剩一件里衣时,苏承夜抓住了白灼的手,笑得邪魅,“可要想清楚了,看了本王的身体可是要负责的。”
白灼翻了个白眼,心道苏承夜的脑子果然有病,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想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