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又拿了一件清代宫瓷,来找王长江,开口要一百五十万,本来,王长江用店里资金不足,无法买进这样的价格高昂的玩件为由,想要打发刘元平出‘门’,没想到刘元平硬赖着不走,还非要关经理帮忙用仪器化验一下,这开‘门’做生意的,你可以用百般的理由推诿,不做人家的生意,但是不能做出打人之类对自己声誉有损的事来,王长江无奈,只得让经关经理等人敷衍着用仪器帮忙化验一下,得出来的结论,那件瓷器倒确实是真品,只是,一百五十万的价钱偏高,王长江要是盘下来的话,却是利润不大,要‘操’作得好的话,也就四五万的收入。复制本地址浏览%73%68%75%68%61%68%61%2e%63%6f%6d
本来按照现在普通行业的收入来说,一笔生意下来,能赚到四五万,确实还算不错,但是对典当行、尤其是成本高达百万以上的一笔生意来说,这却算不了什么,何况这一百多万搁在那里,成本的利息,‘操’作的费用,各类的税费,加在一起,到最后纯赚利润,恐怕十成之中,也就一两层而已,再说,不论赚多赚少,关键是王长江开始讨厌刘元平这个人,根本就不想跟他打‘交’道了。
所以,王长江跟关经理等人暗地里说了一下,关经理等人自然也是很讨厌这刘元平,于是变着法子往外赶刘元平。
只是后来,一个不小心,那件清代宫瓷,居然跌到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这一下,麻烦就惹大了。
刘元平说是关经理不小心摔的,关经理自然不肯承认,可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执不下,闹到几乎就要报警的地步,后来王长江调出监控录像,想从监控录像上来找到证据,确认到底是关经理不小心,还是刘元品在耍赖。
但是两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上,居然都没办法找到那一刻的证据,原因是关经理和刘元平两个人的身子,在那一刻,恰好挡住监控录像机的镜头,所以,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到底在那件宫瓷落地前的那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王长江说,根据他对关经理这人的了解,可以完全排除关经理跟刘元平两个人是在联手,想要坑店里一笔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刘元平是有预谋,要陷害关经理,达到向王长江索取赔款的可能‘性’,所以,现在的结论就只有两个,要么,确实是关经理不小心,要么,就是刘元平自己失手。
由于在监控录像上照不出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到底是随对谁错,又关系到上百万的经济损失,以至于直到现在,刘元平还赖在典当行里不肯走,非要王长江给他一个说法。
这就让王长江大是头痛起来,一百五十万,这不算什么,但是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就砸一百五十万出去,对吧!
可是,现在这事情到底该怎么办呢?
胖子一听闹出这档子事,顿时大怒,这刘元平什么玩意儿,绝对是来碰瓷儿的,走,这就去找他,老账新帐,跟他一起算上。
朱笑东想了想,拦住胖子,问王长江:“报警了么?”
王长江说,还没有,因为这事一时之间说不明白,就算报了警,又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谁对谁错,就算是到时候调解成各打五十板,吃亏的,还是自己这边!
朱笑东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该按计划出发了,要是不能按计划出发,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大事,可是王长江这边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不管啊!
“好,我这就过去一趟,胖子,你就在家里呆着,我要是还没回来的话,时间一到,你就带着他们出发,记住,千万耽误不得。”朱笑东说道。
王长江店里的事,就是胖子家的事,现在却要胖子置身事外,胖子哪里肯依,吵吵嚷嚷,问候着刘元平的前后十八代,非要跟朱笑东一块儿过去不可。
朱笑东沉着脸,问胖子:“你是要刘元平死,还是要他的手,或者脚,一句话,我带来给你!行不?胖子,你我是兄弟,虎子跟你也是兄弟,我去找刘元平,是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办,你现在按时出发,是在帮我,你要不愿意帮我,我也就在不多说了!你明白吗?”
胖子红着眼,恨恨的在悍马车上砸了一拳,然后钻进车里。
朱笑东也顾不得许多,拉起杨薇,随便找了部悍马车,要王长江也跟上,然后风驰电掣的扑向王长江的店铺。
其实,朱笑东很担心,担心杨薇找的威哥那一班人,要是看到王长江的店铺有了争执,‘弄’不好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上去揍那刘元平一顿,事情就只会变得更糟糕。
偏偏朱笑东问杨薇,让杨薇给威哥打电话,问问知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威哥说,一早就派十几个弟兄过去了,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听见那边的人报告情况,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马上就赶过去。
朱笑东哪里敢让威哥现在就过去,让杨薇谢了威哥,说没什么大事,就不必要过来了。
火急火燎的赶到王长江的铺子‘门’前,朱笑东下了车,顿时大吃了一惊,王长江也呆住了,杨薇更是一脸铁青。
王长江的铺子,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着,好多人都指指点点的,朱笑东知道肯定里面是发生了事情,挤开人群,钻到里面一看,只见王长江铺子那两扇玻璃‘门’被砸了个稀巴烂,玻璃碎渣满地都是,好几个年轻人,都躺在外面满是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