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了,雪已经完全融开,万物生长。
顾笙要回去了。
“啊笙,你说我真的不用再吃点药什么的,你要不再给我开两剂。”
顾笙坐在马上,“我这倒是有剂新研究的药方,要不要试试?”
阳光从顾笙的背面照下来,她的啊笙像个仙人,真好看!
“新药方?又有新药方了?给我用的吗?”
“毒老鼠用的,最近药田里的的老鼠让我头疼的很。”,顾笙笑的干净,无害。
程一白笑噎,“客气,走吧,天黑了不好走,容易掉崖。”
“哈哈哈”,顾笙夹马,马儿慢悠悠走出去。
果然,这主人什么样吧,这训的马就什么样。程一白目送他离开,还真舍不得,她怎么就这么重感情呢。
王府。
“王爷,这是顾神医派人送过来的,说是如果程姑娘再有晕倒的状况就给按这个药方抓药。”,凌风递给秦阳一张药方,退下。
多是安神的药材,秦阳对着药方,一坐就是一整天。
“王爷,不需要传膳食吗?”,凌风在门外。
“王爷?”,凌风推门而去,屋内空荡荡,桌上的药方还在,去找程姑娘了吗。
最近吃的好。睡得也好,程一白抱住被子睡觉,正香。
秦阳站在床边,俯身把一白的手放好,被子铺开盖好。
“我该拿你怎么办?”,秦阳抚摸一白的脸,痴痴看看着她瘦小的小脸。
一白感觉到温暖,脸靠近来源,把脸放在上面,真暖和。
秦阳被她的憨样逗笑,手没动。
春困真是要人命,程一白日上三杆才起来,洗脸梳妆。
“我的脸?”,程一白从凳子上摔下来。
“冬瓜,冬瓜”
冬瓜听到尖叫声,闯进门,“师姐!怎么了,怎么了?”
冬瓜手里的剑已经拔出来了,除了师姐,没人?“师姐,怎么了。”
程一白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我的脸!”,一白再照照镜子,不敢置信,哪个不要命的敢打她!
冬瓜瞪大双眼,“师姐,谁打的你?”,那么大的一个巴掌印,他把手放在一白脸上比划,比他的手还要大啊。
那么大的巴掌印在一白脸上,有点滑稽,冬瓜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不敢笑,憋着辛苦。
程一白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还给她笑,“等老娘查真凶,吊起来打!”,牙磨咿呀响。
脸上的红印消不下去,一白找了块白面纱蒙住半边脸,可是这块面纱跟她身上的衣服真的搭出了……别具风格……
冬瓜看到这一身搭配,笑的直不起身,眼泪挤出来,指着她的手指发抖,“师姐,你这样走出去,会被扔鸡蛋,烂大白菜的。”
“笑的很开心嚯。”,程一白只露出一双眼睛,弯弯的。
冬瓜汗毛都出来了,不敢了,“我去给你买女装,现在就去。”
程一白换了女装,蒙上面纱,在客栈柜台那,抛媚眼!
“掌柜,你就把昨天入住的名单给我看一眼嘛”,只有名单,一白就能逐一排查。
掌柜色眯眯的,伸出手,去碰一白白嫩的手,语气阴柔,“不行哦,行有行规。”
快要碰到的那一刻,程一白不着痕迹,抬手用兰花指把一丝发绕到耳后。
手都不让摸,掌柜变脸,“姑娘,我还要做生意呢。”
废大半口水,**都用上了,居然不行!程一白眼冒火光,闭上眼,手往柜台一拍,
“嘭!”
“你给还是不给!”,程一白扯着嗓子。
整个客栈的人吓的一颤,菜从筷子掉下来,所有安静了下来。
“咋地?你还能打我不成?”,掌柜吹胡子瞪眼。
程一白二话不说撩起袖子,打你就打你,还要选日子啦。
冬瓜要看一白要暴走了,一个箭步,一只手横在一白脖子上往外走,另一只手指着脑袋,“不好意思,我妹妹她这不好使。”
掌柜不屑,“哼,不跟脑子不好的人计较!”
程一白火力全开,飞脚过去,不够长,“你丫的说谁的脑子不好,谁脑子不好。你给我等着!”
掌柜甩手,毫不在意,“大家继续吃喝。”
人被拉远了,还能听到余音,客栈里的人继续吃的吃,喝的喝,今天算是长见识了。